“哈哈哈哈哈......”梓暄实在是被死党这厚脸皮的行为打败了,忍不住大笑起来。
周宜萱听到梓暄笑了起来,擦了一下额头上冒出的汗,也忍不住跟着一起笑了笑,还不忘弱弱的问“梓暄,你是咋发现的呀?这么神通广大呀,我刚发完没几分钟呐。”
哦,周宜萱坚决不会承认刚才是有那么亿点点心虚的,完全就是喊累了嘛。
“别拍马屁,你自己说,还好意思问我?老实交代吧,到底怎么回事儿。”梓暄完全没有把自家老弟供出去的想法,笑话,悄悄地进村,打枪地不要。
“哦”见找不出来叛徒,周宜萱也就不再纠结,一五一十的把整个生病的经过跟梓暄交代了个底儿掉。
“我可真服你了,知道冷了还不多披件衣服?这次遭罪了吧,我可是知道发烧的滋味,不过,你这好的也忒快了。”梓暄兀自感慨,既为死党有辣么好的身体素质开心,也为她自己不知道爱护自己操心。
“对了,那个孟学长是不是就是你之前跟我说过‘劫道’的那个?他这么殷勤,这么紧张你,是不是对你.....嘿嘿,那你有没有给人家道个谢呀?”梓暄用含义颇深的笑声代替了未说出口的话。
周宜萱听梓暄说完,这才想起来自己为什么总是感觉好像忘了点啥事儿,原来把孟学长忘了。
“哎呀,你可真能联想,怎么可能,那孟学长喜欢的是那种小鸟依人类型的,就我这种不上不下的才不是他的菜呢,再说,你也知道我喜欢的是金城武那一挂的。”周宜萱在提到金城武的时候,脑海里自动浮现出的是许老师的样子。
“那你怎么解释那个孟学长又是买药又是送饭送水果的行为?”梓暄真想敲开死党的脑袋瓜子,看看里边到底是一团麻线还是一团麻酱,怎么就不开窍呢?心累呀。
就凭自己这些年积累的被追的经验,孟学长的行为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展开进攻前的铺垫了,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么。对自己死党这种没心肝的人,就得用这种润物细无声的手段一点点接近,然后让她习惯他的存在,再一点点撬开她的心,留下点什么,不管是眼屎还是眼泪,直到让她离不开了也就无法再忽视了,才能让她正视他的存在。估计孟学长就是看清了死党是那种感情迟钝的人,才制定了这样的追求方案吧。
不得不说了解你的除了队友,还有对手。虽然梓暄和孟学长算不上对手,但也绝对是两个阵营里的,一个聪明睿智不好糊弄的娘家人,孟学长想要继续追周宜萱的路有点崎岖呀。
感觉自己已经明了一切的梓暄,觉得有些事情不是谁劝说就有用的,尤其感情的事,还是得自己一点一点感受才能真正明白,鞋子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
“我看孟学长给我发的信息了,他本来是替上次我们活动的学长找我的,上次活动结束就说过几天要聚个餐的,这才联系我的,只是好巧不巧的赶上我生病了,这才适当的表现一下来自学长的关心,这纯粹是凑巧了,人家就是出于礼貌啦,你想辣么多干嘛。要是我碰到这样的事儿,也会像他这样做的,再说一直照顾我的是木楠,那你怎么不说她还可能对我有企图呢。真是的操心不见老。”
梓暄听着周宜萱噼里啪啦的振振有词,末了还要嫌弃自己操心太多,真是.....唉!简直不知道说她点什么才好了,木楠和孟学长能是一回事么?不能再跟她说下去了,再说自己容易心梗。
“好了,这个时候小嘴儿叭叭的能说了,就对着我能耐,有本事你捞来一个金城武给我看看,算你本事大。”梓暄适时地打断了周宜萱的情节假设。决定刺激一下她,要不还不知道大学四年能不能把自己推销出去呢。虚岁也是二十的人了,连个初恋都没有,说出去不丢人么?这要是放在古代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周宜萱很不忿死党这么说自己,明明是她自己说过的“对象”就是一件没用的东西,不值得浪费时间浪费精力,撇了撇嘴角说道:“梓暄呐,你还说我,你不也是......”
“闭嘴。”梓暄觉得自己迟早会被这个冥顽不灵的死党气个半身不遂,平息了一下,还是决定转移话题:“周周,不管孟学长怎么想,你记得一会儿给孟学长发信息或者打电话感谢一下,这是礼貌问题,我猜你肯定是把人家孟学长忘到脑后了,不过你现在还病着,想不起来也是正常,但是咱家的孩子不能没有礼貌哦。乖啦!”梓暄现学现卖的拿出了邹爸爸哄邹妈妈的架势哄起了周宜萱。
“嗯,好哒,这回我记着了,挂了电话我就打给他。”周宜萱也觉得很过意不去,自己不是那种吃干抹净不认账的人,只不过今天脑子被烧的有点不好使了而已。
“嗯,那你自己今后要注意身体,我们都不在你身边,更要好好保护好自己,不过我看木楠还是非常可靠的,算你眼光不错,有什么事情随时给我打电话,你也可以跟木楠说,咱们商量着来,身体不舒服要及时说,别再弄得像这次这么吓人了,记住没?”梓暄殷切的叮嘱周宜萱要听话,真的被这个大事清楚小事糊涂的死党打败了,关键是平时也没什么大事呀。
“嗯,我记住了,梓暄,放心吧。”周宜萱感觉心里有一股暖流划过心头,一直涌上了眼睛,那种一直以来压抑的想家想亲人的情绪似乎有点不受控制了。
怕梓暄察觉到什么,赶紧做了保证,说了再见,就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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