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以前,我开平卫的眼线向我汇报,一名京城来的锦衣卫大官曾经在也先营帐里出现,而经过我秘密调查,这个人正是会昌伯孙继宗的大儿子孙瓒。”杨清说的消息犹如一个炸雷把杨能震惊到合不拢嘴。
他知道肯定不是这么简单,因为他知道父亲所说的那件事儿的另一半。
“我又用巡边的名义到达了,当时被截杀边军的现场,开始的营地一切正常,可后来马蹄印不正常,现场多了一匹马,而且这匹马不是我边军的马,也就是王启年骑到朔州城的那匹,王启年为什么放着死在现场的原来配备给他的马换别的马出逃?让我很是疑问。直到我知道了你那个二百五哥哥干的好事!”杨清看向杨能。
杨能低下头,因为他知道杨俊在那件事里扮演的角色。
“有人接应王启年,这是我开始的推论,但他为什么要跑?我又查了他的档案,与杨俊有一次交集,不应该是两次,他应该是在土木堡回来之前看到了杨俊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而后两次被杨俊设计围杀,可惜我这好大侄儿,两次都没有成功。我说的可对?”
“对,俊哥并不确定王启年是否知道当年的事情,但是他是那边唯一活下来的人,害怕出纰漏。”杨能解释道。
“大哥和俊儿在土木堡里扮演什么角色我不管,我只问你,你那天有没有出宣府?”杨清盯着杨能的眼睛问道。
杨能肯定的说:“当日我驻防宣府,没有出城。”
“那就好,这样就有补救的机会,也是我杨家这一脉活下去的机会。”杨清总算是放下心来,自己的安排没有白费。
“孙镗家的那个小子孙宏没有死。”
杨能彻底的被一个又一个惊人的消息给雷到了,孙镗居然敢欺君?
“开始我也不相信,孙镗居然会为了一个私生子而欺君,可谁都查不到孙镗的这个私生子是什么时候有的,跟谁生的?按照孙宏的年龄往前倒推十年,别人不知道他孙镗在干嘛,你爹我比谁都清楚,十年前孙镗那半年全都是在跟你爹我一起打草谷,一路上没有活口,连特么虫子都是公的哪里来的女人?孙宏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么?”杨清把当年所知道的事情一点点的串联起来。
“送还回的尸体是直接交给孙镗的,当天就火化了,怕生疫病,狗屁,为了掩人耳目,都寒冬腊月了,别说运回京就是搁在哪里放三个月的不会有问题。而且送还回去的枷锁虽然是大同府衙的,但是脚镣却没有印记,有人打开并且更换了,都要弄死的人为啥要开脚镣,诸多疑点叠加起来,把所有可能得事情都排除,唯一只剩下一个,孙宏没死。”
这时杨帆反应过来了,问道:“爷爷,你是说我见到的那个美男子就是孙宏?”
“正是,他孙镗什么尿性我比谁都清楚,他怎么可能生出这么俊秀的儿子,你看这孙宏跟他两个哥哥哪里有一点像?他两个哥哥明显的宽厚骨架,健硕身躯,孙宏个子虽然不会矮,但是他是汉人面相,他老爹明明是个蒙人,他俩哥哥也是个蒙人,怎么到他这边就变成了完全汉人模样,我再开平卫整天与蒙古鞑靼打交道什么样的蒙古人没见过?只能说明一点,他不是孙镗的亲儿子,是别人寄养在孙家的。”杨清喝了口茶水压了一下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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