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无所谓好与不好,时光匆匆,岁月流水,我却时常念起,你我初见时的样子。”

“人生最美不过初见,我记得那时你扮作男儿,外表虽然弱不禁风,骨子里却是毫不畏惧,誓要与宿命抗争到底。只可惜,此后种种,皆因我神脉而起,你一路相护,我却断了你的大道机缘。”

“世事变迁,时移世易,二哥又何须自责,夺人神脉,毁人仙基,那样的仙宗,纵使我修成了,又有何用?”

“嗯,道不同不相为谋,自那年匆匆一别,你着急赶往皇宫,不知后来......”

“当年我心有所忧,着急赶回皇宫,本想寻处净土安心修炼,以期参悟大道仙法,岂料天不遂愿,朝局波云诡谲,风云变幻动荡,皇兄不久染病驾崩,临终前他将幼子托孤,特封我为镇国大将军。”

“那四王爷,又是如何登上摄政王宝座,位极人臣的?”

“四王叔暗中谋划,对群臣威逼利诱,以致朝中暗流涌动,朋党成群,时时相互掣肘,朝中许多诏令难以下行,四王叔趁此时机,挟朋党进策,这才成了摄政王,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没想到朝中局势,瞬息万变,波云诡谲,比修仙世界的凶险,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今的沙丘国,内忧外患,风云飘摇,宛如摇摇欲坠的高楼,随时都有将倾之险。”

“试说一二,看我能否为你分忧。”

“这其一,是宗室人才凋零,父皇子嗣共九人,我虽排行第七,前面四位皇姐皆已联姻,两位皇兄一位战死沙场,一位染病驾崩,我身后两位皇弟年幼,整个宗室已是无人可用。”

“这,这,我好像确实爱莫能助......”

“哈哈,其实二哥适才已经献有对策。”

“啊,我可什么也没说啊。”

“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二哥适才提及,雨花阁楼中的皇子,决心励精图治,我决定效仿他,大开科举言路,网罗天下寒门,为沙丘国效力。”

“如此一来,天下青年才俊,皆为你所用,哈哈,妙啊。”

“这其二,是藩王割据,沙丘国立国至今,各地分封的藩王不下千数,如今这些藩王多年积蓄,日益势大,他们招兵买马,彼此征伐不断,其中势大者,更是拥兵自重,不尊君令,不受节制,甚至明目张胆的与朝廷为敌,已成沙丘国心腹之患。

此次他们更是趁十国来犯,裹胁朝廷以为牟利,有几位藩王已大举叛旗,陈重兵铁甲方阵于关外,暗中勾结外敌,企图前后夹击,进而谋朝篡位。”

“岂有此理,攘外必先安内,待我为你扫平叛乱。”

“二哥欲作何打算?”

“枪打出头鸟,我意擒杀为首藩王,杀鸡儆猴,借以震慑群小,我看还有谁敢不臣!”

“二哥需要多少兵马?”

“我一人足矣。”

“好,我相信二哥,二哥只管制敌,我自会派人随后宣抚。”

“藩王有罪,百姓无辜,如此甚好。”

“这其三,是外敌入侵,北魏帝君假借联姻之名,率十国之师,合百万之众,叩关逡巡,屠我百姓,夺我疆土,直逼京师。

朝中文武如今分作两派,一派主战,欲聚全国之力,驱除外寇,重整山河。一派主降,欲选用皇族公主,远赴异国他乡,实现政治联姻,必要时亦可纳贡称臣。”

“你的意思呢?”

“沙丘国穷困,无贡可纳,沙丘国人硬骨,不能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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