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夏晓禾对这位总是插话的郝红玲就有些厌烦了。
“致远,这位女同志跟你什么关系啊?我咋感觉她在挑拨我们的关系呢?”
“谁挑拨了?”郝红玲立刻急眼了,反责怪夏晓禾,“再说了,你跟致远的关系需要我挑拨吗?谁不知道,是你逼着致远去登记的,为的就是报复你堂姐夏兰香抢了萧雨山。”
“郝红玲!”陈致远突然脸色阴沉的喝了一声。
郝红玲顿时委屈,“致远?我是为你抱不平呢,你想啊,你们登记了都快半年了,她来找过你一回吗?现在看你考上大学了,立马就过来了,哼,这样的势利眼,你还维护她做什么?”
“够了!”陈致远气恼郝红玲多嘴,“你的题我已经解完了,你回吧,我要锁门了。”
“锁门?你干啥去?”郝红玲一副管家婆的模样质问着。
夏晓禾闲闲的在一旁看戏,见她质问,闲闲的回答,“当然是跟我回家吃晚饭啊。”
“致远,咱们不是说好了?今晚给你饯行?”郝红玲顿时不依。
“明晚践行也不迟。”陈致远冷淡的回了一句。
因都是一批从省城过来的知青,且郝红玲又是女同志,这次高考她也参加了,可惜落榜了。
陈致远对此挺同情的,他们这些城里来的知青,谁不想回城啊?谁不想上大学啊,因此,当郝红玲以及其他知青问他题的时候,他都会倾囊相授。
可刚才郝红玲说他乡巴佬老婆的时候,他就很不悦了,现在她突然一副能替他做主的样子,还是在夏晓禾跟前,陈致远觉得她越矩了,就算是朋友也不能代替他做决定。
转身回屋,陈致远提了两包糟子糕出来,又从口袋里掏出几颗红虾酥糖递给夏晓花。
夏晓花一看是吃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的,可又看看旁边的二姐,那手揪着书包的袋子,就是不敢伸出去,怕挨揍。
只一边咽着口水,一边道,“我不馋,我不饿,我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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