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不停的用手挡着,小杨见他手上戴了手套,嘲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杀手。”说着就用力把他的手套都扯了下来,远远扔开。

强子开始慌张的坐起身到处找手套,但小杨又把他一把推倒地上,他生怕手碰到肮脏的地面,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将手蜷缩在衣服里,小杨见他这副熊样,更加恶向胆边生,冷笑着加大了施暴的力量。强子浑身发抖着,胆怯的侧着身体,想以此减少受到的伤害,他不小心伸手挡了几下,遭到了一顿拳脚相加,他的手上全部是泥泞了,还蹭破了几处皮,他崩溃了,手不停的甩着,想将上面的泥泞狠狠甩掉,无济于事。

强子愤怒的看着小杨,他无能为力,只能默默忍受着暴揍,他的每一拳每一脚,都是恩赐,他被打服了,以下位者的乞求目光低贱的仰望着那个恶人。

小杨不屑的看着他,唾弃他的废物行径。

“小杨好棒,打得好!”

“小杨真男人!”

轰隆!下骤雨了。

冒着倾盆而下的雨点,小杨的头发被打湿了,但他仍一下一下的揍着强子,打得他脸都肿了起来了,鼻子还流着血。

最后,他满意的直起腰子,招呼同伴逃离了现场。

“你完了!等着赔钱吧。”强子无能又狂怒的呵呵笑着,痛哼着坐起来,颤抖着手,仔细赏遍身上的疼处,身上的伤口,他的眼睛闪烁着望向别的地方,他不敢看这些。

眼睛被狂乱的雨滴淋得睁不开。

上方的雨停了,原来是厂子看守老头打了一顶黑伞走出来为他遮挡了风雨,同时,怜悯的看着他。

强子愣了一下,他不敢直接面对那种目光,继续呵呵笑着,爬起来拍了拍一身的泥泞,疯子一般冲进雨里,边跑边喊:“我爱你,我的少萝宝宝。”然后在雨中驻脚,发狂一样抓着湿漉漉的头发,扭曲着身体四肢,跳起了舞,两手扣在胸前,做出大送爱心的模样,斜眯着眼睛,自嘲般笑了一下,像是在跟心爱的人暗送秋波,再然后,双手一上一下抱圆,像是在拥抱眼前并不存在的爱人,低垂着头像是靠在爱人弱小的肩膀上,但又不敢往死里靠,胯部还有节奏的一收一送,跳着舞蹈。再再然后,像是在跳双人舞一样,两腿扎开马步,上身向后倾,做着高难度的舞蹈动作,像是整副身体承受着舞伴的体重一般,小心翼翼。

这场面让看了的人即心酸又深受震憾。

“嗯?”打着伞路过的一个姑娘,背着一个很大的吉它,身材娇小,显得比例又很好,她正走在回家路上,目睹强子的身影,不禁好奇的多看了几眼,她有点害怕,加快脚步跑掉了。

第二天,强子正常来到工厂上班,他没穿上衣来,同事们惊讶的看着他满身的伤痕不敢多问。

管事的走将过来,伸手将他老鹰捉小鸡一般从工位上拎了起来,带着半丝凶狠说道:“别给我找事。”

换来的是强子的沉默,他伸手用力摆脱他的控制,顾自在工位上操作起来。

管事的有点尴尬的放开他,干咳了几声,冲左右喊道:“那谁,又跑哪去睡觉了?怎么没见人。”

下班时,门口守卫老头正坐在那抽烟,看到他淡淡的说了一句:“有人给你带东西。”

将他领进门内,指了指地上的一个大袋子:“你妈托人从乡下捎来的。”

强子打开一看,里面装的是一些自己家种的菜,他从里面拿了几颗菜放到门口的桌上,又扎紧大袋子,扛着就走了。

老头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扎巴的猛抽了几口烟,古板的脸上露出凝重的表情。

干夏极度心碎的叹了一阵子气,点起一根烟,良久默然不语。再再次进入另一段回忆的片段......

这次是回到了和丹芭初识的那段日子。

远讯某个界面上突然弹出一个清秀的名字,“丹芭”,头像跳跃抖动:嗨,我可以吗?

强子难掩心中的激动,心想,守株待兔半天终于有人上钩了,连忙输入语音:“当然可以,小宝贝。”

“请问你的要求是什么?我纯白纸,除了不正经不可以外,其它的我都可以迎合你。”

强子微微有点失望,他当时在远讯上招贴布告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要求。他脸上的肌肉僵硬的一颤:“那种图讯有当然最好,不就这点东西么?这是必须的,我以前有个搭子,平时就一起聊天,然后...我们都提前商量好了。”

“不是?兄弟,你们玩得真花,可能你还没懂我意思,我年龄尚小,没二十七,现在最多只能接受腿,锁骨,颈部这些,其它的我觉得冒冒然就把它交给一个陌生人,不免显得有些草率。”

“妹妹?你还没二十七啊?”强子有些意外的说道。

“对啊,我今年二十五岁,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玩的,但我就只能接受我说的那些,如果等我大些,我倒是可以接受对镜,像别人都在赶潮流那种,我是想尝试的。”

“我看你的头像,是有唇钉的,你这怎么也看着不像纯白纸的啊,妹妹。”

“噗,头像不代表本人是怎么样的啊,仅供娱乐。”丹芭莞尔一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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