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官员拿着记录册走了过来,他看着薛瑶,眼神中带着一丝犹豫。他缓缓开口:“薛瑶……”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个官员身上,等待着最终的宣判。张猛抱着膀子,嘴角挂着一丝冷笑,他认定薛瑶即便完成了任务,也无法撼动他在军队中的地位。赵兵和其他几个士兵则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他们既希望薛瑶失败,又隐隐对她完成任务的速度感到震惊。
官员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薛瑶,你确实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了所有任务,并且带回了信物。”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薛瑶沾染着血迹的衣袖,又看了看她依旧挺拔的身姿,语气中多了几分复杂,“但……”
这个“但”字一出,周围的窃窃私语声更大了。张猛的冷笑也更加明显,他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薛瑶接下来的失望和沮丧。
邹凛轻轻握住薛瑶的手,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薛瑶回握住他的手,手上的疼痛提醒着她刚才经历的艰险,也让她更加坚定地等待着最终的结果。
“但鉴于你……身为女子,”官员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按照惯例,我们不能给予你与男子相同的名次。”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骚动,有人发出不满的低呼,有人则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张猛更是毫不掩饰地哈哈大笑,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官员没有理会众人的反应,继续说道:“所以,我们决定授予你……参与奖。”他将一个做工粗糙的木牌递给薛瑶,上面刻着“参与奖”三个字,显得格外刺眼。
薛瑶看着手中的木牌,一股怒火从心底涌起。她完成了所有任务,甚至比一些男子完成得更快更好,却仅仅因为她是女子,就只能得到一个毫无意义的“参与奖”?这算什么公平?这算什么规则?
她感觉自己的血液在沸腾,一股不甘和愤怒的情绪充斥着她的胸膛。她紧紧地攥着手中的木牌,指关节都泛起了白色。
邹凛察觉到薛瑶的情绪变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冷静。但他也能理解薛瑶此刻的感受,这种不公平的待遇,任谁也无法平静接受。
薛瑶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她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那位官员,一字一句地说道:“敢问大人,这所谓的‘惯例’,究竟是什么惯例?难道女子天生就低人一等,就应该被如此对待吗?”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在寂静的演练场上显得格外清晰。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薛瑶的举动惊呆了。一个平民女子,竟然敢当众质疑军事官员的决定,这在他们看来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张猛的笑声戛然而止,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薛瑶,仿佛第一次认识她一般。赵兵等人也目瞪口呆,他们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女子,竟然有如此的勇气和魄力。
薛瑶的目光坚定而锐利,她一步一步地走向那位官员,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头,让他们感到一阵莫名的压迫感。手中的木牌在她手中被捏得咯咯作响,仿佛随时都会碎裂。
“敢问大人,这所谓的‘惯例’,究竟是什么惯例?难道女子天生就低人一等,就应该被如此对待吗?”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在寂静的演练场上显得格外清晰。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周围那些或惊讶、或嘲讽、或漠然的脸庞,“难道就因为我是女子,即使我完成了所有任务,甚至比一些男子完成得更快更好,也只配得到一个‘参与奖’?”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薛瑶的举动惊呆了。一个平民女子,竟然敢当众质疑军事官员的决定,这在他们看来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张猛的笑声戛然而止,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薛瑶,仿佛第一次认识她一般。他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随即跳了出来,指着薛瑶的鼻子骂道:“大胆!你一个女子,不懂规矩!这里是什么地方,岂容你放肆!”
赵兵等人也目瞪口呆,他们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女子,竟然有如此的勇气和魄力。周围开始响起窃窃私语的声音,像一阵风吹过麦田,沙沙作响。
“规矩?”薛瑶冷笑一声,“什么规矩?难道歧视女子也是规矩吗?我完成的任务,哪一点比男子差了?就因为我是女子,所以我的努力就不算数,我的功劳就应该被抹杀?”她的声音越来越高亢,语气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女子就该在家相夫教子,舞刀弄枪成何体统!”张猛梗着脖子,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女子参军,本就是坏了规矩,能让你参加演练已是开恩,你还想拿名次?简直是痴心妄想!”
薛瑶毫不畏惧地与张猛对视,“谁说女子就不能舞刀弄枪?花木兰替父从军的故事,大人没听过吗?巾帼不让须眉,女子也能在军事上有卓越贡献,凭什么要被你们歧视?”她故意用了“大人”这个称呼,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像是在暗指张猛鼠目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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