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鲶鱼被宋觅贯穿划破腹部而死,但刚刚凶险的打斗令司祁承担心。
“我没事。”宋觅看了眼他脖子处被女鬼划伤的指痕,抬手碰在上面。
原本司祁承还没感觉到自己受伤了,宋觅指尖碰在上面才觉得有疼意。
宋觅送入灵力进去,丝丝凉凉,待她指尖离开,伤口已经愈合了。
司祁承看着转身过去的宋觅,说了声谢谢。
大概五分钟左右,他们抵达了岸边,宋觅拉住司祁承的手,跃身上岸,回头对众人道,“等着我们。”
众人齐齐点头,一张脸上只有红珠子眼睛,同时做这个动作,多少有些惊悚。
“你现在应该能感受到他在哪儿。”
刚刚还没上岸的时候,司祁承就已经感受到了这岛上有股深深的,在吸引他过去的力量。
司祁承带着宋觅,朝着到小岛中间的院落走过去。
院门前一棵古柳,遮天蔽日地挡住了院门,让人寸步靠近不了门口。
“不然,我们翻墙?”司祁承看院墙门并不高。
“废那事。”宋觅上前踹了柳树根一脚,“当真不让?”
柳树一动不动。
司祁承看她再次掐了火诀,避让到一边,火苗落到柳树根有顺着树干往上烧的架势。
柳树浑身一颤,避闪开来,压低柳枝疯狂地拍打自己根部的火苗。
宋觅顺手折了一根柳条,带着司祁承大摇大摆推门而入。
“这柳树成精了?”司祁承好奇问道。
“都上千岁的老树了,开了灵智,但道心不正,修不成人形。”宋觅晃着手中的柳条,“你的雀阴魄应该在就在这里了。
司祁承也能明显感受到那种羁绊,是那么的近。
司祁承想说两人分开找,宋觅先开口,“这是那女鬼的住处,你不要和我分开。”
司祁承站在宋觅身后一点,突然有些想笑,他怎么突然有种被保护的感觉?
没有恐惧地活了三十多年,突然被保护在身后,还是自己……老婆?
好微妙的感觉。
宋觅走了两步发现司祁承没跟上来,反倒看到他在原地露出一抹奇怪的笑容,她头顶忍不住冒出问号。
“你笑什么?”该不会女鬼上身了?
司祁承闻声,收敛表情,恢复常日的高冷,跟上她,“走吧。”
这人该不是除了不行,还有别的隐藏疾病吧?
院子是老式的房屋结构,房前是一小片菜畦,正中是正厅,正厅和菜畦之间则是一间不大的厨房,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两人进入正厅,除了寻常的桌椅家具,可谓简陋。
唯有左侧的一扇双面鸳鸯山水屏风,看起来价值不菲,越过屏风,是一个房间的门。
推开门,里面却是新房花烛的装扮,红绸挂在床上,床前的圆桌上摆着花生桂圆等等,屋内的红烛将昏暗的房间照得通亮。
“她是要结婚吗?”司祁承想到刚刚女鬼搭在他肩上的情景,顿时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林登科不会有事吧。”司祁承担心林登科如果打不过,被拉去洞房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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