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种符箓的炼制已经完全掌握了,威力也无法再提高,而且成符率已经达到了八成,所以他准备把其他几种符箓也炼制出来。

于是,他在吃过早饭后,带上这段时间炼制的符箓,就下山去找陈师兄。

他走进符箓阁大厅,那位王师弟看见他来了,立刻笑着和他打招呼,他也笑着回应,然后往大厅后面走了,他来的多了,也不用王师弟带路了。

在陈师兄的修炼室见到他正在喝茶。见到他来了,就招呼他在桌前坐下来,又给他也倒了一杯灵茶。

他们一边喝茶,一边交流符箓一道的心得。当然基本上就是陈师兄在讲,他在认真的听着,可以说,他修行符箓都是陈师兄代替他师父传授的。

等他们交流完毕,他把自已炼制的符箓交给陈师兄,他接过那些符箓,然后每一张都仔细看了一遍,同时给他指出了一些不足之处,一些细节问题,看似好像无关紧要,但是对提高他的成符率却有极大的帮助。

听过陈师兄的指点,他又向陈师兄提出一个疑问,这还是他在修炼法术时,突然灵光一闪,如果飞鸟符注入的灵力为火灵力,那么威力是不是就会更大?

陈师兄捻须笑着点头。告诉他,增大是一定的,可能会增加一成的威力。如果是自己使用倒是可以的,无非是浪费点时间,但作为制符师,他们需要炼制大量的符箓出售,以换取其他的修炼资源,所以他们都不愿意去炼制这种单属性的符箓。因而外面出售的符箓,也不会有这种符箓的出现,久而久之,几乎没有人提起这种符箓。另外符箓仅仅是修士的一种辅助手段,而不像法宝那么重要。再者到了中高阶修士几乎很少使用符箓,主要是目前的符箓威力太小,对他们来说就是鸡肋。

陈师兄的话,让他有些明白目前符箓峰为什么会遭受宗门不待见,因为现在符箓峰炼制的符箓只能给炼气期的弟子使用,对宗门的中高阶修士没有什么作用。所以宗门不重视符箓峰也很正常。

他悄悄将自己的这个猜测告诉陈师兄,陈师兄叹了口气,告诉他,这种话以后不要对任何人说起,以免遭来不测。也告诉了他一些内幕,但叮嘱出了这间修炼室就不能提起。

他看陈师兄一副严肃的表情,也意识到这些事情的严重性,他向陈师兄保证出去后决不会说出去。

原来,符箓峰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原因比较复杂。表面上看是符箓对宗门的作用不大,所以宗门并不重视,从而导致符箓峰得不到宗门的任何资源,没有了资源,仅靠符箓峰的弟子炼制符箓带来的收益,只能勉强维持符箓峰的弟子修炼。

而真实原因是出在峰主身上,峰主名叫陈楚南,和陈管事同出一个家簇,从辈份来算,陈管事还是峰主的表叔。峰主和现在的宗主,还有赤瑶峰的峰主,三人师出同门,宗主是大师兄,而他师父是最小的师弟。

当时的宗主是他们三人的师父,而在他门下的弟子中,师父是最年轻的,资质最好,也是修为最高的,也是宗主最认可的一位弟子,而且有意把宗主之位传给他。只要师父突破到金丹期。

在几十年前,师父就修炼到了筑基大圆满,为了尽快突破到金丹期,师父外出寻找一种珍稀灵药。不想遭人伏击,虽然将伏击之人尽数斩杀。但他身受重伤,致使修为难进分毫。

十年后,那位大师兄,也就是现在的宗主进阶金丹期,他们的师父就把宗主之位传给了大师兄,而他自己选择闭死关,以期突破金丹期,成为一位元婴老祖。

自从大师兄当上宗主后,外面就有传言,峰主遭人伏击与大师兄有关,对于这种谣言,宗主大怒,严令追查谣言的源头。但是最后也没有查出一个结果,峰主对于这种谣言也根本没放在心上,只是一心闭关养伤。也正是因为峰主的这种态度,被有心人抓住,在后面推波助澜,使事情闹的更大,最后还是宗主派遣执法殿的弟子霸道出手,斩杀了几名正在散布谣言的修士,才把这股谣言打压下去。只是从此峰主和宗主的关系,再也不像从前。

宗门中的一些高层借机打压符箓峰,至使符箓峰一年不如一年,也没有新的弟子愿意加入符箓峰,学习符箓一道本来就是一些资质一般的弟子。再加上资源不足,所以要依靠现在这些弟子改变符箓峰的现况,是很难了。他们也只能过一天是一天。陈师兄在说到此时,又是长叹一声。

他听的心中也不是滋味。没有想到宗门内还有这种事情发生。这和他想象中的修仙真是天差地别。为了利益,哪怕是同门师兄弟一样可以打的你死我活的。

在家的时候,他只知道那野兽会杀人,吃人。而村民之间都是和睦相处。反而是到了他最为向往的修仙界,却是如此的凶险。这让他感到有些不舒服。

他和陈师兄告辞后,又领了一些符箓材料返回自己的洞府,一路他都有些心不在焉。头脑中想着刚才陈师兄最后的话,以后出去历练时,一定要小心,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必须要有,哪怕是身边的人,往往会为了利益而无所不用其极。

陈师兄的这句话让他深深的记在心里,就像在家时,大伯说的话,“一定要跑的快。打不过,就要跑。”

回到洞府,他还在想这个问题,他现在的修为太低,碰到修为高的修士,争斗起来,死的一定是他。而修为短时间里又无法提高,那么就只有一种选择,那就是跑,

他在书架上把所有的书都找了一遍,也没有一本能够让他跑的快的仙法。看来为了更好的活命,只能去找师父要仙法,他在心中暗忖。听了陈师兄的讲述,他对师父的印象也改观了不少。师父遭受这么多的打击,难怪会变的性格如此怪。

想到就做,他立刻离开自己的洞府,走向师父的洞府,到了洞府的大门口,大门打开了,从修炼室传来师父让他进去的声音,他只好硬着头皮走进去。

他进入师父的修炼室,给师父行了一礼,然后在师父的示意下,坐在蒲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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