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公眉头一挑,虎眼立马瞪起,大声喊道:

“这该死的东昌侯,竟敢如此下作,不行,不能这么算了。”

他松开秦骧的手,来回踱步起来。

秦骧只好在一旁干等着。

英国公走了很久,也不知是不是饿了,停下时,先吩咐道:

“你先住进来,我得好好想想怎么对付这东昌侯府,走走走,先去吃饭。”

秦骧自无不可,立马跟着英国公向食厅走去。

英国公夫人在食厅等待多时,见英国公走进来,立马出声埋怨:

“怎么去了这么久?饭菜都要凉了。”

英国公只是点了点头,就越过自家夫人,坐在了主位上。

秦骧紧跟其后,跨过门槛,先向着师娘行礼。

英国公夫人见自家官人心情不佳,拉着秦骧的手,就走到一边,问道:

“你师父这是怎么了?去找你时,还兴高采烈的。”

秦骧可不知如何说,只能小声道:

“是徒儿的事让师父他不高兴了。”

英国公夫人饶有兴趣,嘴角勾起弧度,直接问询:

“你详细说说。”

秦骧正犹豫着要不要说。

这时,英国公抬起头,敲了敲桌子。

“先来吃饭,骧哥儿,吃完饭,让张大带你在府上,去寻一处院子住下。”

英国公夫人轻步挪移走到桌前,在婢女搀扶中坐下后,好奇道:

“怎么就要住在府上了,骧哥儿这次惹上什么大麻烦了?”

秦骧坐在英国公夫人身侧,手中端起碗,苦笑着解释:

“也不是徒儿惹上的,这祸从天降,也没办法。”

这么一说,英国公夫人就更感兴趣了,给秦骧夹了几块肉,催道:

“快些说,别学你师父说话吞吞吐吐。”

英国公看着自家夫人,瞪了她一眼,然后继续低头吃起饭,想着该怎么给东昌侯府一记狠招。

英国公夫人可不在意这些,继续给秦骧夹着菜。

秦骧见快堆满的餐盘,无奈之下,只得快声说道:

“我本家东昌侯府不愿见我参军得势,前派贼人行刺,昨晚又派人在我院中水井投毒。”

英国公夫人也是个脾气火爆的主,筷子一停,就拍在了桌子上。

“这,这算什么事,这东昌侯府也太下作了,官人,这件事就该禀明陛下,让他将东昌侯府夺爵罢官。”

英国公吃着饭,摇了摇头。

等口中饭菜咀嚼三十下,咽下之后,才开口道:

“东昌侯曾祖父,也就是老东昌侯,曾救过陛下性命,无真凭实据,陛下必不会采纳此举,这件事还是交由我来想想办法吧!”

秦骧也点头认可道:

“师父说的对。师娘,你也莫要生气,其实我也报过仇了。”

英国公和英国公夫人闻言,皆注目望来,异口同声道:

“糊涂,你没留下什么痕迹线索吧?”

秦骧立马抱拳站起,向两人低头致歉:

“师父师娘,是我冲动了,我昨夜就将装满砒霜的白沫倒入东昌侯府后厨水井之中,并将留下了木盆和水中有毒的话。”

英国公连忙问:

“你家木盆可有特殊?字迹可是寻常?”

秦骧连忙摇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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