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说完长篇大论,其实无非就是表达了一个观点,让孟芷菱不得不说不喜欢的的观点。
“好吧,我很喜欢,谢谢。”孟芷菱真诚的说着,手已经楼上了他的脖子。
虽然看不到自己与这条项链有多么的般配,但是孟芷菱唯一不会怀疑的是乔苏荣的眼光,毕竟能看上自己的人又能入自己的眼和心里的人,绝对不会差。
这条项链的质地无他,就是一条很有质感的铂金,但是吊坠的材质就比较奇特了,吊坠是一个小小的哨子的性状,月白色看上去还有一层温和的光晕环绕着,就算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都能感受到它的细腻和冰凉,摸上去像是类似于象牙的材质,只不过比象牙还要温润和细腻。
“不用谢,我只想你答应我一个小小小小的要求。”乔苏荣心虚的看着她,虽然觉得自己这好像有点太过于带目的性了,但是无论如何,他都会将接下来的这个要求说出口。
“说吧。”没想到的是,孟芷菱却爽快的开口,反倒让乔苏荣有点不知所措了。
“其实呢,这个项链还有另外一个功能。”说着乔苏荣将哨子性状的吊坠含在嘴里,轻轻一吹,不同于普通口哨的尖锐,一阵悦耳的婉转的陌生的曲子便飘进了耳朵里。
让人忍不住沉浸在某种美好的想象中。
只是孟芷菱知道,这并不是什么能迷人心志的曲子,只是一首婉转动听能引起人心中柔软的曲子而已。
一曲结束,乔苏荣这才将吊坠放下,撩起孟芷菱耳鬓的发丝,“孟孟,以后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记得要吹响这个哨子,无论我在天涯海角,都能听得见,都能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你的身边,答应我好吗?”
乔苏荣略带着一种祈求的口吻,眼睛眨都不眨的紧张的看着孟芷菱,生怕她会因为这件事而生气。
因为他是那么的了解她,她是那么一个骄傲的人,是那么一个不喜欢任何人约束她自己的人,怎么可能会忍受自己这种听上去类似于“监控”的做法。
可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只见孟芷菱微微颔首,将哨子轻轻的放进衣服里面,“谢谢你,苏荣。”
第一次,孟芷菱直呼他的名字,第一次,二人那么认真的对视,第一次,孟芷菱感受到他靠自己那么近却没有半点关于那方面的欲望!
在说谢谢的同时,孟芷菱心中也有自己的计划,看来有的人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非得在老虎口中拔牙,但是谁料这一次,是把老虎彻底的惹火了,接下来的好戏就等着老虎狠狠的去捉弄那只小老鼠吧。
“你说,毁掉一个人,以怎样的方式最好?”孟芷菱躺在乔苏荣的怀中,心安理得的纠结着自己要怎样虐伍希文的事情。
“说不准,关键是要对症下药,对于我来说,毁掉我的最好方法就是让你不爱我了,对于有的其他人来讲,或许也一样,毁掉她最爱的,最令她骄傲自豪的东西,或许比让她死更难受吧。”乔苏荣意有所指,两人的默契已经达成一个高度,不用点明,都知道对方说的什么事情。
就像刚才乔苏荣送给自己的这个特殊礼物,她又何尝不知道乔苏荣偷偷在自己的背后做了什么,只是他是出于一种关心,她并不会生气反而会感动一样。
“哼,谁说我爱你了?”孟芷菱白了他一眼,虽然抓住了他话语中的重点,但是却非得将重点放错在其他地方。
“你不爱我?”乔苏荣瞪大眼睛,眼睛里充满了各种限制级动作的威胁。
“不爱!”努力的摇了摇头,认真的看着乔苏荣,威武不能屈,孟芷菱是谁?一个刀架在脖子上都不会屈服的人,何况这辈子还没有谁能有能力将刀架在脖子上威胁自己。
再说,她真的还不知道爱是什么。
原本以为,上一世自己已经参透了爱情,以为自己对弥陀沙的那份情就是坚不可摧的爱情,可是直到自己死都没有再见到他一面位置,那份自以为是的爱情早已经随着自己的身体一起沉入了大海。
可是直到自己重生,直到自己参透了生死,也并未能参透这份说不清道不明的其妙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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