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可是知道商清灼有多喜欢他。
他有恃无恐。
“清娘,我知道你的心意,我柳墨循一个大男人,定不会负你,只要你服个软,跟娘道个歉,若云她愿意做妾,以后你就还是风光无限的状元夫人。”
好狠毒的男人!
他这么一说,竟是意图构陷商清灼的清白!
清灼眼神更加凌厉,史书都是胜利者编写,只要她站得够高,黑的也是白的!
这时若云又站出来。
“姐姐,小女子知道自己身份,以后定会敬你,你不要再和柳郎闹了。”
“呵,你以为一个刚有点成绩就抛却糟糠之人,他能靠得住?”
清灼不想和她多说,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
若云脸上闪过慌张。
“不会的,姐姐,柳郎说过,我和你不一样。
我弹得一手琵琶,会跳最动人的舞,你只会斤斤计较,卖鱼卖菜。”
“我是阳春白雪,你是奔波商贾。”
“姐姐,我年轻貌美,干净清白,以后侍奉婆母,相夫教子,我定不会比你差!”
美人高高扬起头颅,满是期待自诩。
清灼目光落在她的脖颈上。
那里一道淡淡的伤疤。
商清灼走街串巷,早就听说过她。
这姑娘乃是罪臣之女,不过是个庶女,原本该入了教坊司,正巧赶上皇家有喜,大赦天下。
她得以自由身。
但独自生存不了,阴差阳错又沦落青楼,做了个清倌。
前段时间有个富家子弟要逼迫,她自知无解,上了吊。
被救活了,又吞了金,好不容易没死,又要用匕首抹脖子。
楼里面有烈性的,但是这么烈的绝无仅有,她是一心想死!
倒也打出去一个高傲烈女的名号。
一些纨绔子弟还开过庄,纷纷下注看谁能在不使用手段的情况下,赢得美人芳心。
到时候把她高高捧起来,再把她狠狠摔下云端,踩在脚下。
想想都过瘾!
一时之间‘岳阳楼·若云姑娘’风头无两,无数才俊趋之若鹜。
见惯了狂蜂浪蝶,她眼中被朋友拉进花楼,有姑娘靠近还会脸红的柳墨循,无疑是个难得的良人。
殊不知囊中使人羞涩,乍富令人失措。
对这个执拗的女子,清灼无话可说。
“那就祝你称心如意了。”
淡漠眼眸转向柳墨循。
“怎么?新科状元郎,你不会连前未婚妻的祖传玉佩都要贪墨?”
“你!”
柳墨循脸色骤变,就要理论。
“墨循,给她!”
刘氏才看不上小家子气的东西!
她儿以后有大造化,要什么东西没有?
柳墨循的不甘噎在喉咙里。
说实话,商家以前也不知是做什么的,那块玉佩,他同窗一个懂行的看过。
说是价值千金!
他。
不想给。
不想给也得给!
清灼就是要把他放在火上架着。
“哼!”
“大家都看到了吧,就这样……”
她手指刚指向他。
“给!”
“给你!”
清灼用一块粗布帕子将玉佩接过来,意思的回房收拾一个小包袱转身就走。
这里是租的,租金也快到期了。
她暂时不想计较这个。
“姑娘,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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