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李明哲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我让你快活快活,你就别杀奴家,好不好?”薛梅娇滴滴地说着,声音软糯,眼神中满是妩媚与期待。
“放手,我只想问你些话。”李明哲咬着牙,强忍着身体的冲动说道,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
“咦,难不成你还不是个男人?看你这模样也不像啊。”薛梅手上微微用力,故意挑衅。
李明哲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哪个正常男人能受得了这般刺激?
呼吸不由自主地加粗,自己这些年四处奔波,一直压抑着内心的欲望。
如今在这秘境之中,或许也该找个地方宣泄一番。
但他仍保留着几分理性,抽掉薛梅头上的珠钗,扫视屋内,确认没有刀刃之类的危险物品后,才稍稍放下心来。
“你自找的!”
话落,李明哲便一把抱起薛梅,扔到床上。
哐当两声,两柄短刃落地,接着一件件衣袍飘落,将短刃掩盖。
在这现实世界,需处处提防,着实压抑。
他本有勃勃野心,却奈何生不逢时。
义务教育与道德法律如紧箍咒般,处处约束着他。
而此刻,在这秘境之中,终于得以宣泄。
夜色如水,微风轻拂。
正是那:
情难自禁时,欲火如焚处。
心似脱缰马,意若不羁云。
...
事后,薛梅如小猫般偎依在李明哲怀中,小嘴微微张着,喘着粗气。
“哼,瞧着你平日里斯文模样,到了床上却这般莽撞。”
“若不是遇着我,寻常女子哪里吃得消。”薛梅娇嗔道。
李明哲并不言语,只是双手仍在把玩着怀中尤物,体会着余韵。
片刻后,他开口询问起诸多事宜。
薛梅此时吃得盆满钵满,甚是满足,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原来,那贾诚不过是一破落户。
昔日侥幸救得县尉薛仁威之命,薛仁威便给了他一份差事。
贾诚扮做行商,四处踩点,一旦寻得合适目标,便回城禀告薛仁威。
而后薛仁威带人出城“剿匪”,既能搜刮钱财,又能杀良冒功。
实在是周边太平日子太久,薛仁威若没有功劳,便无法晋升,这才出此下策。
没曾想,贾诚在这事上倒是一把好手,每每都能寻着合适目标。
如此一来,不用折损太多人马,便能大有所获。
薛仁威不但给予贾诚一些好处,还从族中寻了个堂妹嫁给他以示笼络,此女便是薛梅。
久而久之,薛仁威便笼络人心,架空县令,在城中一呼百应。
另一方面,日积月累,县城周边合适下手的目标越来越少。
贾诚每次外出都需很久,独留薛梅在家。
置办了宅院,又有薛仁威在城中照料,很是放心。
且为避嫌,也没买仆人伺候,只寻得一条通人性的白犬陪伴薛梅。
也正因如此,薛梅才说李明哲自打上门找的理由露出破绽。
“原来是这样。”李明哲若有所思。
“可是贾诚得罪了你?你若要寻他报仇尽可去做,可别连带着奴家。”
薛梅舌尖在李明哲胸膛上轻轻画着圈圈,挑逗着他。
看来她以为自己是寻仇上门,正好,先拿捏住她再做打算。
李明哲起身,从地上衣物中掏出一块金饼,扔给薛梅。
“呀,这么大的金子。”
薛梅接住金饼,放在牙间一咬,双眼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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