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兰茜高一年级,这个同学是我们一届的男同学,学政教的,打球认识的。开学第三天,林俊锋可能是有想女朋友了,就从另一个校区找过来喊我打球,我们两人老搭档,配合肯定打得好咯,就出风头了,赢得了许多女生的喝彩。女同学好像喜欢看打篮球。球场休息时,那个平凉籍的同学跟我们一块抽烟,就认识了,晚餐我招待林俊锋嘛,就叫上晏平武一块去的,就是那个平凉的同学,这样就相互了解了。晏平武现在在老家政府工作。那次两人逃票去的。
不过认识兰茜跟这次去看爸爸有关。我放假回来,在校报上写了篇文章,《平凉的秋月不再是边关凉月》。爸爸当时在平凉驻防,文章里写到爸爸给台吉普车给我与他战友的两个孩子,我们开着军用吉普在苍凉的西北高原上驰骋,秋月悬空,明净微蓝,我们三个人在野外烧起篝火,喝着西北烈酒,谈论古代征战的将士,畅想我们这些军人后代美好的明天,感慨着中华民族因历代将士的舍生忘死,才有今天的疆域扩展,边界稳定,百姓安居乐业,才有了向四个现代化昂首前进的安全保证。最后一句是,平凉的秋月,映照着万千边关的将士,但已经不再是边关的明月。
兰茜不是校报编辑嘛,文章发表后,兰茜找了过来,问我是不是从平凉考过来的部队子弟,兰茜大嫂是平凉的通讯兵,按理就是爸爸的兵,兰茜与她大嫂关系好。我说不是,我是湖南本土考进师大的。只是国庆假去平凉看望了父亲。就这样认识了咯,后面向校报投稿就直接交兰茜。或兰茜向我约稿。那篇文章推荐转载到青年报上,兰茜帮我作了修改咯。
对了,跟兰茜睡了后,在神农看见你那次,那次是我们从井冈山审稿返回学校,顺便回家看爷爷奶奶,妈妈也正好在家。我回到师大,感觉自己特别差劲,感觉很对不起你,就写了一篇文章,散文诗体裁的,题目是《雨是我的泪,虹,你永远是我天空的精彩》。兰茜帮我修改了,标题换成了《虹是天空永恒的精彩》,结果那年评为散文诗一等奖,在《长沙晚报》有转载。最后两句兰茜帮我修改成:雨,是我内心永远的泪;虹,你是天空永恒的精彩。兰茜为我写了评论,夸奖我这文章,粗读有如秋天高空的虹之绚丽,细品却有暮春时节绵绵的雨感,能湿眉发能湿眸,作者用一个理科男充盈着逻辑思维的智慧,将半是愁雨半是晴的内心情感炼成一串词句,挥洒成文科生特质的细腻吟唱。我愿天空虹永靓,我愿心田雨常润。
那天下午,跟兰茜做得我累趴了。说完程阵雾就后悔了,赶紧向虹虹道歉,问虹虹听了难受吧,这句话我本不能说的。
虹虹说没有,她能接受雾雾所有的过去。那个虹肯定是暗指她,她应该谢谢雾雾。不过她好奇雾雾累趴了是什么样子。
程阵雾说,不说这事,感觉我好自私的,因为刚才在内心里有些得瑟校报编辑夸奖我的那文章,就漏出了那个秘密。虹虹,对不起哦。
虹虹笑着说真没事的,只要雾雾开心,她就快乐。那次公公讲了之后,她有想法,但还没下定最后决心。说完笑了笑,说雾雾家的保密工作做得真到位,那天易副县长看到公公跟她在花园一个角落轻声交谈,还笑了公公和她,说钟局长可不要犯作风问题哦。不能打神农一号美女的主意哦。
公公让易副县长不要胡说,他是陶虹行长正正当当的长辈,玩笑都不能乱开的。
易副县长开了个头,那些老男人就更放肆开玩笑咯,问公公是不是我的干爹。笑得我有些不好意思,就笑骂他们是一些无聊的大叔,估计家里儿媳妇都要防备防备,他们家的媳妇真的要在家防火防盗防公公。那天那个搞出易玉华的人,就是政协正职咯,也在开我玩笑的人里面,这人晚上还跟公公拼了酒,我在另一桌,跟师母一桌,公公喝酒厉害哦。
嗯,他们俩曾都是军人,在一桌喝酒,潜意识里都有为老部队争光的想法。如有人说是西北兵喝酒厉害,还是云南兵喝酒厉害,他们就有可能上当拼上了。从前我不清楚爸爸能喝多少酒,在一块的时间不多,在平凉那次,看了爸爸跟战友喝酒,真有些西北汉子的豪爽。这次爸爸才知道我喝酒也厉害,中秋那晚,我跟参谋处的参谋喝酒,边喝边唱歌,闹到很晚才收场。
爸爸出生就在奶奶娘家带,好多人不知道我是爸爸的儿子,以为爸爸是我表舅。你说有多隐秘。妈妈本可随军,但前面一直不办随军。他们的事很神秘,我都说不清楚,但爷爷奶奶坚信。
虹虹笑雾雾喝酒算不上厉害,认真喝可能还不是她的对手,当然要喝高度白酒,水酒她喝多了肚子装不下。第一次夺得东区篮球冠军那次喝白酒,雾雾喝大了吧,上了个快乐的当,今天还不清楚吧。
程阵雾说,那天虹虹在酒里做了手脚?那次的糟烧酒确实有劲够味,那次是真喝醉了,苏娅说那晚我喝了超过三斤。对了,虹虹,苏娅也挺能喝的,喝水酒可能一般男老师不是对手。去年元旦学校会餐,毛平平单挑苏娅,结果把毛平平喝得当场呕吐,苏娅一点事没有。今年回来听苏娅得瑟才知道,那晚要跟我拼酒,我没答应。
嗯,早知道。雾雾那年去长沙开会时,苏娅请客,特意打电话让我过中学喝酒。那天就几个女老师一块喝酒,借的名义是她班上考了全县第一咯。苏娅很开心,结果喝了十杯酒,我喝不下,喝了六杯。那晚一个人在雾雾房间睡的。晚上翻了雾雾的两只皮箱和两只书箱,里面好多女孩子用的小礼品。第二天送了一条维族围巾给苏娅表示祝贺,拿了些手环送信用社几个人。雾雾不害羞,皮箱里竟然有一盒未开封的卫生带,应该不是兰茜的,兰茜个子高用不了。在书箱里看到了一张兰茜的照片,后面用自己房间一只相框将兰茜的相片装上去了,上次在别墅里翻看了一下,相片还在。
呵呵,我想起来了,那些小饰品放在书箱的上层层格里,我每次都是打开书箱,端出层格寻找,因此没找着。那只卫生带是兰茜的,可能是来长沙时问大号的,结果营业员给了盒南方标准大号的,她用不了。我收行李时就顺手收到了皮箱里,在你出现前一晚,苏娅拿走了一只,我才知道这东西还有大小规格,南北标准的说法。对了,现在广州女性不用这卫生带了,用什么卫生巾,一次性的,用完就扔掉,倪导师上次劝我帮你带一大包过来,我忘记带了。倪导师说很方便很舒服。要不跟连姐商量一下,我们开一家新潮女性用品专卖店,这个卫生巾我们可做神农总代理,还进些服装过来,就是跟导师一起出车祸的那美女大姐,她手下的产业师母找了一个朋友的女儿在负责,全是女性新潮服装,我可以让那边打货过来,神农马上有直达广州深圳中山珠海的省际班车了,发货很方便。另外有一个朋友专门做牛仔服的,上次帮虹虹带的两条牛仔裙就是这朋友送的。这次要带些腊肉过去还情。
雾雾,你在广州读书,我感觉你心思全在做生意上和美女身上去了。怎么跟导师谈起了卫生巾这些东西呀。
我不是有辆军车嘛,在学校里不是还有辆单车吗,上完课就去外面转转咯,心思在生意上是有,在美女身上可没有。跟倪导师谈卫生巾是研究生课程里一个知识点引伸出来的,就是吸湿知识方面的,导师与师妹一块探讨这东西,导师从包里摸出一条来,我研究了一下,当天下午跟导师去了广州那个生产厂家,向他们提出了一些合理化建议,那厂长开始以为我们两人是夫妻,晚餐招待我们时才搞明白我们是师生关系。
书我读得蛮好的,全优。可能要评为优秀研究生,下期开学有奖励的。英语课是上大课,我每次都要让英语老师表扬,开始以为我年龄最大,结果有一个比我大四岁的师姐,小孩子读小学了。真佩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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