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地,看到远处的江稚月转过头来,少年翘着绯色的薄唇,冲着她露出了一个歉意的可爱笑容。

很不真实的感觉,江稚月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似乎是种宿命论,逃不过的命运。

少年是原书中的阳光开朗大男孩楚君澈。

兰登堡的权贵都是繁衍了几百年的大家族,其中以楚家祖上争到的功勋最荣耀,上过战场,力挽狂澜,靠着生命换来的地位。

但几代传承下来,现如今的楚家一心沉迷争权夺利,醉心权谋之术,家族成员内斗严重。

楚君澈就在不久后......死于一场谋杀。

她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

因为楚君澈死了后,他的亲哥哥楚君越就黑化了....原书中的她陪在那个男人身边,承受了他所有的负面情绪。

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直白,那里头含着一种很复杂的东西,楚君澈和她对视着,刚想探究她眼中的情绪,却见江稚月转身就走。

男人的跑车还挡着她的去路,江稚月远远的绕开那辆价值不菲的黑色跑车,车上的人挑了下眉头,倒是没多余的反应,很快踩下油门,打了个方向盘,朝着楚君澈的方向飞驰而去。

“啧。”

从骚包的酒红色阿斯顿马丁上,迈着大长腿下来,整个公学顿时又是一阵尖叫,当之无愧的盛世美颜。

牧莲生摘下墨镜,直勾勾地看着远处那道几乎已经快要看不到的身影。

......又是她,又是一副迫不及待逃离的架势,仿佛他们是不能招惹的洪水猛兽。

“兆野的小女仆。”牧莲生玩味的挑起了唇,端的是一派风流不羁。

楚君澈的眼睛倏地就亮了起来,唔了声,“那个女孩,兆野哥的女仆?”

“是啊,兆野的贫穷小女仆。”牧莲生哂笑道:“心地善良的小澈,要不要考虑资助一下她,没钱的特招生,在公学很容易被人欺负呢。”

“恐怕连下个月参加迎新晚宴的礼服都没有吧,真是太可怜了。”他啧啧有声,眼中却是一片冰寒。

楚君澈歪了下头,似乎在思考他的话。

“不会吧,我就随口一说,你还真想资助她,兆野会不高兴呢。”牧莲生又笑道,他今天系了一条薰衣草色的丝巾,身上散发着一股薰衣草的香味,穿着紫色的衬衫,衣物紧贴着矫健的胸肌,又欲又骚。

楚君澈身为直男,压根不能直视牧莲生的奇葩穿衣风格以及独特的审美癖好。

为什么这么喜欢在脖子上系一条丝巾,喜欢敞着衬衫领口,像夜店的男模一样,不过比男模好看高大,有气质,漫不经心的笑容,都是在严格的贵族礼仪下培养出来的,堪称完美中的完美。

不过要说在严格挑剔的贵族礼仪下培养出来的标准式模板,还是会长萧景润最完美。

萧景润和他们不同,他的出行从来不会单独驾驶,他永远都是坐在房车里,由专职司机和警卫陪同。

那辆豪华而尊贵非凡的房车,和他们行驶的方向也不一样,学院特意给他单独建了一条车道,直通教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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