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祁昌胤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是...不是...”

骆晚棠见自己的儿子没事,果断道:“我要生。”

尽管这个小孩身上有尚博的半份血液,但毕竟是清白的,经过这四个多月的相处,骆晚棠也感觉到了自己与他之间的亲情。她的肚子里有一个孩子,她不愿意错过这个机会。

骆晚棠瞥了一眼祁昌胤,眼神有些闪烁:“有话就直说吧,这点苦我还是忍得了。”

骆晚棠经历了太多太多的磨难,经历了太多太多的磨难,很快就能从悲伤中走出来。

祁昌胤没办法,只好跟骆晚棠说了一下。

骆晚棠喃喃道:“一成。”

祁昌胤连忙安慰道:“我们还是不要要这个孩子了,等你恢复了再说,你要是还想要孩子,也可以嫁给你喜欢的人,这样才能有更多的机会。”

“没有,只有一成把握。”骆晚棠摇了摇头。

祁昌胤一听,顿时急了:“神经病啊!这不是找死吗?”

骆晚棠微微一笑,却有一种说不出的伤感:“你不明白,这是我最后一次机会,哪怕只有一线希望,我也要试一试。”

“为什么?”祁昌胤悲伤的问。

“骆晚棠早就不在了,骆晚棠也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所以,我只能指望这个儿子了。”

“但你不是已经得到了骆君吗?”

“骆月眠的骆君,迟早会被归还给骆月眠的。”

祁昌胤欲言又止,却被骆晚棠挥手打断:“此事不必多言,不必多言,烦死了。”

祁昌胤只好不再多言,将骆晚棠抱到了一旁的沙发上,替她拉过一条毛毯,让她坐好。

临走前,他注意到骆晚棠眼中有泪光闪动。

算了!算了!

看来,人从来都不是为自己而生的,他也是如此。

几名大夫对骆晚棠的医术赞不绝口,还特意给骆晚棠安排了一个特殊的治疗团队,每天都有队员来给她做身体检查。

骆晚棠是个很开朗的人,每天都会向大夫道谢。

随着她的怀孕,骆晚棠一天又一天地睡在病床上,观察着自己的宝宝。注意别让小孩碰到肾附近,这一仗已经打赢了大半。

医生每天都会帮她矫正胎儿的位置,当她怀孕九个月的时候,胎儿已经出生了,骆晚棠感觉自己的气都顺畅了不少。

宝宝从楼下下来,现在已经没有危险了,只是怕出现什么变故,所以就先把预产期定好了。

骆晚棠临死前,让祁昌胤陪她一起去看看北极的景色。

拉普兰离北极圈很近,可以在那里欣赏到极晚的夜晚,也能欣赏到永恒的星辰,不过极光并不常见。

因此,在拉普兰地区还有一种说法,就是如果你能在这里欣赏到极光,就能得到它的祝福。

他来到拉普兰已经有八个多月了,天一黑,祁昌胤就让骆晚棠留下来,让她自己一个人去外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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