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和面子比起来，曹斌选了命，老老实实去给高启盛点了歌，然后坐在一边儿一言不发。
最后结账的时候，曹斌都没敢让他给钱，自己买了单。
高启盛回到家，见高启强还没睡：“哥，都三点多了，你怎么还不睡觉？”
“你没回来，我睡不着，以后少喝点酒，早点回家。”
高启盛今天高兴，憋在心里这么多年的气，终于都出了，有人撑腰的日子就是不一样。
他坐在高启强的身边：“哥，卖小灵通这条路我走对了吧？”
高启强笑着夸赞：“你聪明嘛。”
“刚开始你还不同意，要不是我坚持，现在还在卖鱼呢，弄得一身脏兮兮的，多累啊。”
高启强提醒弟弟：“阿盛，安警官今天来了，特地嘱咐我们，不要去招惹徐江，毕竟他儿子刚死，别惹麻烦。”
高启盛突然想起了什么：“哥，我记得这事儿跟白江波有关系来的。”
“小龙小虎好像就是帮那个什么白江波办事的，那天跟徐江一起吃饭，安警官也说了白江波，也许是吧，反正跟咱们没关系，好好卖小灵通就是了。”
“行行行，都听你的，我去洗澡了，你赶紧睡吧。”
高启盛一边洗澡，一边琢磨，徐江这个靠山太好用了，怎么才能留得住呢？
而且徐雷的死，徐江一直缠着他哥，这事儿不解决，后患无穷，也不能什么事儿都等着安欣来处理，高家的事儿，还是要高家自己处理。
洗完澡，高启盛轻声喊了高启强几声：“哥，你睡了吗？哥！”
高启强没有回应，高启盛才拿上高启强的电话出了门。
找到徐江的电话号，拨了过去。
徐江还在徐雷的遗像前面惆怅呢，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拿着娃哈哈AD钙奶喝了一口：“这破玩应有啥好喝的，非要喝这破玩应，这孩子啊，就是不听话，让你好好在家当个大少爷，你非要出去当小混混，命都干没了，放心吧，你的仇，爸肯定给你报了。”
正说着，电话响了，一看是高启强，就跟儿子说：“看见没？高启强这是想明白了，要说实话了。”
“小强啊，你是不是想通了？想告诉我是谁杀了我儿子？”
“徐老大，我是高启盛，高启强的弟弟。”
“高启盛？啊，我知道，就你今天给我破小灵通的那个人，你大半夜的拿你哥的电话给我打，看来，你是知道点啥啊？”
“是，我哥为人仗义，不愿意出卖朋友，可我也知道，徐老板在京海的地位，我不敢不说。”
“看来你比你哥识时务，说吧，是谁？”
“白江波让旧场街的唐小龙和唐小虎找人解决你儿子，我哥把这事儿告诉了安欣，安欣才告诉了你，后来你儿子没死，只是进了医院，你说是谁弄死了你儿子？”
徐江冷笑：“你在这考试呢？还让我猜呢？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是不是唐小龙和唐小虎动的手，我不知道，但白江波绝对不会放过你家公子，他们也许已经不信任我哥了，所以没有提前通知，不然的话，徐雷也不会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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