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里的高掌柜听到动静,赶紧派小厮出来查看。
大花正巧路过大堂,询问了缘由便带着小厮,一起到门口。
“什么人?不许在醉香楼门前喧哗。”
大花看了看眼前的几人,认出了东方轻墨和春华秋实,欣喜道,“二公子!”
东方轻墨摆摆手,有仇得当场报,“大花,他们俩说我们穷酸样不配吃醉香楼。”
钱水水挑衅的看着对面两人,“喂,听见了吗?大言不惭。”
池野:“你们肯定是串通好的!”
“你们眼睛没问题吧?我们还没进去。”钱水水翻了个白眼。
这两个人好像脑子有包。
大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笑着对池野和彭沁沁说:“两位客官,我们醉香楼开门做生意,来者是客,不分贫富。如果二位觉得我们家饭菜贵,可以不点招牌菜。”
东方轻墨直呼大花给力。
池野听了,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谁说了,我们吃得起。”
说罢,拉着彭沁沁就要进去。
又被大花拦住了,“两位客官,我们酒楼酉时才开门,还有半个时辰呢!”
钱水水掩面偷笑,“你们进不去。”
彭沁沁不满,“我们不能进去,你就能进去了?!”
“你要不要去医馆治一治耳朵?”东方轻墨都不想和她废话了。
纯纯有大病。
大花:“这是我家二公子,自是能进去。”
池野和彭沁沁二人站在原地,进也不是,走也不是,十分尴尬。
这时,一辆马车匆匆驶来,停在了醉香楼前。
车帘掀开,一位衣着华贵的男子走了下来,身后还跟着几个随从。
男子看到彭沁沁,微微皱眉,随即快步上前,对着彭沁沁耳语了几句。
池野在离得近也听清了。
彭沁沁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狠狠地瞪了钱水水火和东方轻墨一眼。
池野放下狠话,“钱水水,五日后,我要你好看。”
然后带着彭沁沁转身,上了马车离去。
“看来有人比我们还急着要走呢。”钱水水笑着说道。
丝毫不在意池野的话。
“水水,他不会怎么你吧?”
东方轻墨有些担忧,他是前榜一,而水水是榜三,说明之前就赢过她一次。
别把人得罪了,比武的时候耍阴招。
“不碍事,点到为止,他不敢做什么!好了,别管他们了,我们也先进去吧。”钱水水说着,和东方轻墨一起走进了醉香楼。
——
上了马车后,彭沁沁一脸担忧地问:“师兄,难道真的从卢长老身上查出了邪功的气息?”
来的人正是彭沁沁的师兄,杨圩。
他不仅是彭沁沁的师兄,还是彭沁沁父亲的关门弟子。
杨圩看着池野,欲言又止,因为他知道池野并不是焰火门的人。
池野察觉到杨圩的目光,摸了摸鼻子,主动说:“杨圩师兄,就在这里把我放下吧,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
“好!”杨圩应道。
彭沁沁感激地看着池野,说:“池野哥哥,我会去看你比武的!”
池野对她笑了笑,然后下了车,转身离开。
杨圩叹了口气,转头对彭沁沁说:“沁沁,师父已经在路上了,估计还有一个时辰就能赶到。”
彭沁沁惊讶地问:“父亲要来?!”杨圩点点头,“是的,萧国师和其他门派的长老正在审判卢长老他们,我们赶紧过去吧。”
彭沁沁着急地催促:“事不宜迟,我们快点走!”
两人到达时,屋子周围已经围满了来自各个门派的长老,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凝重的表情。
皇甫屹抱着佩剑靠在墙边,他的眼神冷漠而深邃,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彭沁沁一眼就看到了他,心中涌起一股喜悦和期待。
她快步走到皇甫屹身边,轻声说道:“皇甫哥哥。”
然而,皇甫屹却没有看她一眼,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他冰冷地说:“余长老,也查查她。焰火门的人都不要放过。”
彭沁沁听到这句话,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皇甫屹,眼中充满了受伤和失望。
她颤抖着声音说:“皇甫哥哥,我是焰火门少主,怎么可能修炼邪功!!连你也不相信我吗?”
皇甫屹依旧面无表情,似乎完全不为所动。
他的语气冷酷无情:“查过再说。”
彭沁沁独自站在原地,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连长老和杨圩本想帮她说话,可如今正是风口浪尖之上,越说越乱,倒不如让他查了以证清白。
余长老走到彭沁沁面前,双手运功,将内力打入她的身体内进行探查,嘴上说着,“得罪了。”
过了一会儿,余长老收回内力,摇了摇头,“并无。”
彭沁沁委屈地看向皇甫屹,哽咽着问,“皇甫哥哥,现在相信我了吗?”
皇甫屹没有回应她,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彭沁沁不甘心地再次开口,“皇甫哥哥……”
“……”
皇甫屹不悦地皱起眉头,给余长老使了个眼色。
这娘们怎么这么阴魂不散,赶紧解决了。
他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禁有些不耐烦。
然而,就在这时,杨圩上前一步,巧妙地将彭沁沁拉了回来,化解了这场尴尬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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