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肉包子,钟宿的肚子就“咕咕……咕咕”叫了出声。

饿啊。

大大的肉包子,好多汁,好香啊。

好想吃。

哧溜~

原本钟宿以为躲着就行了,现在又被提出来问话。

他偷偷的看了林澈一眼,想到了林澈在醉月楼里,放过他一马,现在要是让林澈记恨上了,那后果就惨了。

毕竟,林澈一首诗,就能让他钟宿遗臭万年。

这可万万使不得啊。

钟宿又连忙补充道:“我们原本也不服气的,昨晚又听说,靖安伯还百万全部捐出去了。如此善举,就看出来并不是冲着我们的钱来的。”

咕噜~咕噜~

“其实,我们学子,已经没有人再在背后议论靖安伯了。都,都认为,他此举可谓楷模。”

其他学子听了,也都是忍着饿纷纷点头。

别看这些学子有些迂腐,平日满口仁义,但他们修的就是浩然正气,黑白还真的可以分清楚。

林澈才赚了他们百万两,可连留过夜的想法也没有,一出醉月楼就去捐赠。

这也的的确确让他们佩服。

“都听见了吧!”

林澈看向了林破军,“我既然没有坑蒙拐骗,我捐款也是真心实意。我还想问镇国公一句,我大摇大摆地去捐款,就是德行有损吗?我倒是说,像你一样,不声不响,才是真正坑害那些灾民。”

“牙尖嘴利,颠倒黑白。不声不响是坑害灾民,这种话你也说得出。那么这里所有的朝臣都是不声不响地捐赠,所有人都是在坑害灾民吗?”林破军也是一口气,将所有朝臣都拖下水。

这种当着朝臣面前的父子对质,前几天在金銮殿上就已经发生了。

这一次,他绝对不能让这个逆子继续打他脸。

“当然——”

“所有朝臣,这种思想,就是在害灾民!”

林澈的声音一提,传到了所有朝臣的耳中。

顿时,一片哗然。

无数大臣原本都是在看热闹的,但想不到自己躺着也中枪。

而且,他们捐赠了钱财,最后在这靖安伯的眼中,还是坑害了灾民。

这如何能忍?

不少大臣,原本就和镇国公关系不错。现在自然是站出来了。

“胡闹。我们一心为民,将多年来攒下来的银两都捐赠出去了。就是想要让灾民早日摆脱困境。我们还做错了?”

“靖安伯,你当真是气糊涂了。我们不求名不求利,默默将钱捐赠了出去。在你眼里,我们是害了灾民。”

“这么说,你这么大摇大摆的捐赠一百万两,你就是害灾民最惨的那一个吗?”

不少大臣都是纷纷摇头。

认为这个小小的靖安伯已经是失心疯了。

“这种话也能说得出来。早知道他们父子不和,现在是看见谁也想咬了?”

“小小的靖安伯,如果不是陛下特许,他连到皇陵祭拜的资格也没有。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终究还是缺少了家教啊。十年质子生活,染回来的,可都是陋习。呵呵。这一次,他如何收场?哪怕闻洪老将军护着他,也护不了多久了吧。”

“哈哈哈,难道你没有听他说吗?卫国公也是悄悄的捐赠,他连卫国公也一起骂了。”

正当众多大臣在讨论之时。

忽然有人高声喊了一句:

“参见陛下——”

哗啦啦的,众臣子纷纷回头看去,果然看见了女帝姜离,一身帝袍,一步步走来。

她面容绝美,娇艳无双,气场强大,每一步都是真正的君临天下,步步生莲。

“参见陛下!!”

众多臣子,纷纷跪拜,一时间都忘记了讨伐林澈的事了。

在姜离身边,还跟着两个老者,一个胡子接近两尺长,高高瘦瘦,身上的长袍画着的是日月,和那漫天星辰。

他步行之间,长袍的日月星辰,似乎会跟着流动起来,神秘莫测。

另外一个,是个看起来六十岁左右的老者,一身儒家长袍,袖子很大,几乎拖到地上,整个人给人一种沐浴春风的感觉。

他的身后则是有淡淡的白色霞光散发,这代表着他的浩然正气,到了一个自溢的阶段。

这两人,一个是阴阳家的阳主。

另外一个,则是儒家的大儒。

以这两人的修为,只怕是在山脚之下,就能听到这上面在讨论什么了。

他们两人也是同一时间,有意无意的瞥了林澈一眼。

“众卿平身——”

姜离声音充满威严,像是根本没有听见他们刚刚的争吵一般,一甩长袖,目光看向了前方云烟缭绕的皇陵。

“准备祭祀吧!”跟上,禁止大声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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