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学生来访

婕妤肯定跟蓉蓉讲了,有次蓉蓉对口扶贫的那个村带了一只野味过来,村长特意弄了一碗汤给婕妤喝,村书记私下跟我说,这汤对怀不上孩子的婆娘有奇效,有怀疑婕妤能怀上霞儿与这汤有关。那汤炖得象牛奶。

蓉蓉说婕妹跟她讲了,婕妹也有这怀疑。不说那扶贫村的事吧,继续说任雪颜咯,感觉大男孩跟这鬼的关系不一般。

呵呵,没有。不是说她体贴人是骨子里的吗,她看我们每晚都有酒局,便找来护肝茶给我们这几个人,还天天去检查落实。

婕妤陪我在长沙时,雪颜陪过婕妤去玩过或采购生活用品。她对那些高档休闲场很熟悉。

当年两人互相留下了联系方式,就是加了微信,记了电话号码咯。她应该清楚你跟坏蛋的关系,没事跑到我办公室唠嗑时,时不时要问问你的情况,或者讲讲你在认识我之前的事,当然都是你工作能力强的事。她对我什么时间去神农很清楚,也有怀疑我们从前认识,我去神农就是你召我过去的。我不否认也不承认,在长沙时期,凡是遇到从前认识你的人,我都这态度。

那些认识蓉蓉的人,私下里猜想我们从前睡一块了,可能是你读大四,我读大二那回,因为他们查到了我在读大二时,参加了学联举办一个活动,在大连。不知蓉蓉参加没有,反正长沙的那些认识蓉蓉的人说参加了。那次是叶大姐帮我的忙,给了我一个指标。

蓉蓉说她参加了,但不在大连,她是在成都会场。那次北方学生在大连,南方学生在成都。

苏乐文嗯了一声后说他不清楚这些,他到大连后就进了宣传组,天天要写文案。在长沙时,有一个可能是财政厅出来的男的,装作新发现式的说,苏总就是文总L的丈夫哦,苏总真幸运,拉长声音变着调地说我‘捡了个大便宜哟’。那眼神出卖了他的内心,我伸手过去跟他握手,直接将他握到冷汗淋漓,后面根本不敢跟我对视。那次我真有想废了他的冲动。左手已经伸向他腰间了,如果当时真伸手点一下,他这辈子看见美女只有流口水的份了。

另有一个从财政厅调到政协的大姐,快退休了,有次半遮半掩地说了也不能全怪文蓉妹妹,找个帅哥吧你年龄又小,人还远在东北,远水解不了近渴,那个年龄发生点什么事也能理解。

这位大姐是内勤科的,婕妤也喜欢去她办公室玩。那天说的时候喝了些酒,那天是在政协食堂聚餐。我笑了笑说,其实我与蓉蓉到神农后才认识,前面我在跟其他的美人花前月下着,因此对蓉蓉前面的事不了解、不打听、不计较。那位大姐问是婕妤美女吧,我没肯定也没否定。想起来了,那位大姐是姓封,叫封仙芝,是计财股的。她听我这样一说,停顿了一会再轻轻告诉我,让我放心,她不会乱说的。封大姐年轻时也应该是一个美人。

蓉蓉说她记得这位大姐,老家西安的,是省军区一位大校级军官的夫人,当年是三科的,负责农林口财政的,当年要资金找她比较多。人很好,她可能是当过多年的两地分居军嫂,理解年轻时那种渴望,听她劝过特资科一位当年三十岁左右的美女,玩玩可以,但要注意影响,最好早点结婚生孩子。当我面劝的,其实也有规劝我的意思,就在我准备挂职培训前几天。她去政协计财股,应该是当股长才对。

可能吧,那天聚餐都是有职务的。我对内勤科不熟悉,领福利什么都是秘书帮我签字,实物呀那些券呀,我一般是直接给秘书,婕妤领过几回。我一个人在长沙时,有现金就收下,反正时不时有现金领。那个男的也可能是内勤科的。

大男孩,当年你在省政协的秘书是女的?

不是,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对我还不错,但人就过于世故了。如雪颜一到我办公室,他泡好茶就找个借口离开。交他办的事,他还是一定帮我办好。到全国政协时,开始也是一个男秘书,后面才换成段离离秘书,过一年才换成田珺,田珺说是她自己主动申请的,我怀疑是上级有意安排的。因为我跟前面那个邓秘书和段秘书什么事都是公事公办,没过多的情感交流,离离算是个美女,但她是爸妈离婚后出生的,有些格外性格。外出喝酒吧,一般是叫上红红,上级可能有担心我。

文蓉可能是回忆了很久才猜测出那个让苏乐文握手握出冷汗的男人是谁。问了那人身高、年龄和容貌特征,还是没有对上号。也有可能是老王所在部门的人咯。

看那男人对不上号,蓉蓉便让大男孩继续点开照片看其他人的故事。这时苏乐文想起老王那个司机蒋雄讲的一个信息。

星期一早上一块去广州。在广州玩了一周回农场,蓉蓉情绪已经恢复平静。

回到农场,带叶大姐去阳江玩了两周。

在阳江疗养区,大姐的女儿可能有特别的交待,接待做得特别好,应该是按最高规格接待的。玩到第四天,蓉蓉让大男孩将霭霭、珊珊和两个孩子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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