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文蓉病了
回到深圳后有一天,璇璇让小苏去看一下她置的套间。
苏乐文看璇姐的神色,感到有些不好理解,因为璇姐只邀请了他而没有邀请其他人。到那儿后才明白璇璇为什么只让苏乐文一个人开车陪她过来看房子。璇姐说她一直有一个梦想,就是要在她自己家里的床上让小苏陪她一回,这样的人生才算完整。苏乐文听了后点了点表示理解,象璇姐这类人生遭遇的美女,到老后有许多人生缺憾感,这些缺憾感不是普通人能理解的。为了在光鲜的舞台上出演,她们在幕后换装间有过许多不能公开的改变。
她准备好了润滑液,先用技巧激发苏乐文,然后邀请小苏上去冲,而且要小苏象年轻时那样冲。
冲完起床喝了一杯咖啡,璇姐让小苏回去,她要在家收拾一下。第二天电话过来告诉苏乐文两件事,一件事是她好像回潮了。二件事是靳勇邀请我们去做客。苏乐文说行,正好要去看看油漆厂。问璇璇如何去?
璇璇说小苏开车来接一下咯。
蓉蓉说她今天不想动,留在家里算了。蓉蓉这样一说,红红和谢芎也只好留下。胡静这次没回来,留在东北老家陪她两个妈妈生活。
苏乐文带上艳姿先去接璇璇,然后三个人一块去油漆厂。在路上,艳姿说靳勇将生活区的空地与荒地全开垦出来了,还在厂区外开垦了一块大地。带着一班东北老人将菜园打理得相当好,小菜除了供应给厂里食堂与那些过来过冬的家人外,还能供应那些家在外面的员工。生活费肯定能赚到。
在靳勇家,靳勇夫妇做了一桌子的东北菜。艳姿也喝了一杯酒,午餐后一块唠了一会,再陪艳姿去生产车间视察了一阵。在第二车间发现了一个安全隐患,让健欣赶紧处置。
健欣建议建一个烤漆生产车间。车间有,技术呢工程师里有这方面的人才。市场拓展他储备了一个女大学生,也是俺们东北人。
苏乐文笑健欣准备收这姑娘做媳妇吧?
艳姿便让健欣带那姑娘过来,让我们看看。
那姑娘过来后问了一些问题。艳姿便说烤漆车间整起,让健欣报一个预算表和人事安排表上来。
回到农场,蓉蓉说她好像感冒了。苏乐文一听,一摸蓉蓉额头,便赶紧开车带她去深圳南方医院,红红跟院方联系。院方一听是文总,赶紧组织专家会诊,安排住进高干病房。
化验结果出来后这病有传染,专家建议苏副不要进入病房。苏乐文坚决不肯。院方没办法,只好让苏副在病房,但不准出去。
晚上点滴完,护士走了后,蓉蓉问大男孩今天怎么啦,有传染呀。
苏乐文说,在东北老家,父亲带我看了为我们准备的棺材,因为我从前想百年后,蓉蓉你肯定要安葬在北京。我呢就跟艳姿婕妤安葬回老家。但那天我突然想到,我要蓉蓉死也不分离,没有你的世界我不需要。如果哪天你走了,我马上跟着走。传染怕什么,传染了正好陪亲爱的一块养病。
蓉蓉说大男孩真让人感动,过去让她抱抱。抱完后说,按一般规律男的走得早,但她看大男孩的表现,估计是她会走在前头,到时大男孩不要做蠢事,好好陪婕妤生活。
在病房里住了七天,艳姿将手提带到了病房,苏乐文在陪蓉蓉的时间,在网上写些文章,直到南方医院说可以出院了。回到农场,蓉蓉便电话给北京,将秘书与警卫派过来。这次全靠红红忙前忙后。
晚上蓉蓉让大男孩陪艳姿与红红。问大男孩在病房里不能那个难受吧?
苏乐文说没有,可能是老了。再一个晚上抱着蓉蓉睡也有安慰效果。
蓉蓉就笑了,说,在大男孩专心在电脑上写文章时,她微睁着眼睛,那个护士以为她睡觉了,便大胆地看大男孩,那看大男孩的眼神,完全是爱上大男孩了,呼出的气有香味了,大男孩看上去就三十多岁样子。如果大男孩还有兴趣生孩子,她去做媒,把那个护士喊到身边来做隐形夫人,她本可以配保健护士的。
不要胡说了。说到胡说,突然想起爱胡说的胡静来了,电话问她在那边过得咋样。
蓉蓉说打视频电话咯,看看胡美女咯,去年在老家,她每天要讲一个故事。好多是她自己与男人有关的。
一接通,胡静就说难怪红红骂你是流氓咯,喜欢在人家脱了裤子时打电话。告诉斯乐文她正准备泡澡。刚脱完就视频来了。
苏乐文便让她先泡,没什么事,只是问她在那边习惯吗。蓉蓉想看看你,说怪想念你的。
胡静说没事咯,反正哪儿都看过。她先泡进水里再来聊天,老家还很冷。
结果胡静说在老家不习惯。昨天开车去斯乐文家看望你爸妈和老姨,结果进去喊你妈大姨时,你妈妈说,都跟文儿睡一块了,干脆叫婆婆。让老姨笑了一个饱,玩到晚餐后才回家。婆婆都叫上了,明天干脆飞来做媳妇,这次不用体检,这个媳妇到家就能用。为了让你用得放心用得爽,今天先把自己泡一遍。
蓉蓉便说,静静,先让我们检验一遍看要不要体检。胡静真不是一般人,直接站起来从上照到脚。
胡侃了一通后,蓉蓉说她也想泡澡,让大男孩帮她搓澡。
在放水时,蓉蓉讲胡静有次说,跟你们一个在珠海做事的同学聊天,好像是姓肖。
对,叫肖力扬,也是一个大猛子精,有次跟街上流子打架,流子已经干倒了,他还不收手,铲一腿给去拉他的同学,结果将同学铲伤了,转业后在珠海工作,在珠海退休,现在居珠海,他当年考的军校。力扬跟钟离云的关系也铁,从前也对胡静有幻想。怪怪的是,当年喜欢胡静的同学跟我关系铁,偶尔想来点出格行为表达对胡静的好感,事先都要跟我打招呼。都会说,狮子,等会要调戏一下静静哦,不能骂人哦。
蓉蓉说,说明当年大家都在内心里认为胡静是你大男孩的,大男孩自己没明白过来。或者大男孩可能隐瞒了一个故事,原来我们对大男孩与香蒲的事不理解,后面大男孩承认对胡静的暗恋就解释得通了。
苏乐文说,当年以为他们认为我正板,如果他们玩邪的我会骂他们,也确实骂过,是他们调戏另一个班一个美女,让我骂了他们一通。那个女同学也漂亮,可能有俄罗斯血统,在大连退休后应该在大连生活。这个女同学就真看了她全身,一身洁白,体毛是棕色的。
苏乐文本来抛出另一个女同学的故事,意思是让蓉蓉不要讲静静与力扬的故事,但蓉蓉继续讲静静与力扬的故事。说胡静有次与肖力扬网络聊天,那个肖力扬可能聊得有些邪咯,胡静干脆将衣扣解开两颗,晚上又没戴罩罩,那对兔子就若隐若现的,把肖力扬馋得半死。到了半夜,胡静说有想就赶过来。结果肖力扬半夜开车跑到她的家里。到家了,又跟肖力扬说,看可以,摸也可以,但做呢就不行,下面在流血。
搞得肖力扬快发疯了,结果她自己让肖力扬摸得上火了,只好让肖力扬戴上套子做了一回。
这家伙什么都敢说。说有次你们高二的数学老师来上第一节课。胡静直接说老师才放完炮,最好回去洗一下再来,那个数学老师发火了吧,结果把巡课的校长引过来了。校长让胡静道谦,胡静说我道哪门子的歉,数学老师趁大家去早餐时,在办公室将高一一个老师干了一家伙,脖子上还有口红印,我是好心提醒老师去洗一下口红印。结果好像这个老师处理了。
是有那么回事。两个老师都调离了。当时他俩也太干柴烈火了,办公室有摄像头的。校长回去一调看视频,清清楚楚。胡静是我们去早餐,她没事,跑顶楼去玩看见了,胡静是有意的,因为这事看了要说出来,她如果私下里说,可能会引起麻烦,她就干脆在课堂上讲,其实那老师的数学课讲得好。胡静当年家里条件好,在学校不远有栋房子,读通学,她妈妈专门照顾她,早餐在家吃。当年在胡静家蹭饭不少咯,特别是高三时期,只要星期天下午放假,星期天中餐基本上是在胡静家补充营养。胡静爸爸回来了,就交待胡静通知我中餐去她家吃饭,都是硬菜咯,他爸妈喝酒,她妈妈就一个劲地给我挟菜,她爸爸就说我是大个子东北男孩,要多吃肉,学校食堂伙食不行,我放下碗,她爸爸就要我站起来掀起衣服看我是不是真吃饱了,如果没有,就让胡静帮我再盛半碗饭或拿一只馒头,继续陪他吃。因此,胡静爸爸过世时,静静让我照女婿礼节陪她跪,我也没多反对。当年胡爸对我真的很疼。我想起来了,高三时,有次午餐后我在胡静家午休,胡静去了我睡的客房,估计那次胡爸与胡妈以为我们睡一块了。胡静来了,要问她一下。
帮蓉蓉搓完澡后,蓉蓉感觉全身一身地爽,说那天不舒服,就应该泡次澡。又回忆起第一次帮她搓澡的情景,说那次大男孩搓得那么专心与专业,以为大男孩会流氓一下,结果将她所有部位当一种皮肉在搓洗。苏乐文说,当时自己肯定有反应,只是忍着了吧。再一个,东北人,对异性身体没南方人那样神秘感。
付叔过不了几天就打电话过来,邀请苏乐文去他老家参观新别墅。珊珊说,其实就是小姑想通过文文对那书记施加影响,帮小表弟升官。
静静过来后,讲了她儿子与儿媳对她的态度,听到她突然回到老家生活,以为真的回来养老,就两人开车回家接她去他们家养老。儿子小时候一直在娘家带,属于外婆带大的孩子。大学毕业后考上公务员,他爸爸帮了他一把,没几年升了副科,结婚时帮他置了套房。墨儿主政黑省时,静静有次带儿子找到墨儿,墨儿帮了一把,现在在做市长。认识后跟墨儿关系老铁。下一代关系铁真欣慰,也不枉我们从前那七年的同学情。墨儿在黑省做省长的最后一年,儿子带妈妈去哈市拜访过墨儿,墨儿照哥哥钟离桦的喊法,喊妈妈外婆。妈妈也不见外,就说,苏省长,按你爸爸喊也得喊奶奶或外婆哦,读书时,你爸爸就喊过我岳母娘的。墨儿说,完全有可能咯,听家里奶奶讲,爸爸在老家读书时有一帮好兄弟,去女同学家里玩都统一喊女同学妈妈岳母娘。家里奶奶在深圳不清楚,回家后听爸爸的那些同学与同学父母讲才知道,静静姨跟爸爸同了七年学,肯定喊过。
蓉蓉便问大男孩真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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