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从云天家求到了药

到了洪云天哥哥家,首先跟洪云天父亲与母亲见礼,洪云天先抛一包烟给苏乐文,再说他夫人今天带孩子回深圳看望岳父岳母去了,刚才电话给她,还怪弟弟这个老师没事先通知她。

苏乐文说当时只想到哥哥与伯父了,没想到这个漂亮小嫂子。

洪老爷子让苏先生去客厅喝茶,他带云天帮苏夫人诊断一下。让苏先生不用担心,从苏夫人的眼波、肤色和身材看,估计问题能解决,顶多费些手脚而已。

要讲清苏乐文与洪云天从相识到相知,就要从苏乐文刚在深圳创业期说起。当年云天在深圳清河工业区做管理干部,下班后去厂区的公共篮球场打球,苏乐文有时也陪清河派出所的兄弟在那边打球,在球场上与苏乐文认识的。因为云天那大大咧咧的性格,与苏乐文很对脾气,两人就经常电话组队打球,云天空闲时间多,就经常去苏乐文的补习学校玩,偶尔还指导一下那些学生,云天读书时应该是个好学生,理科知识比一般老师不差,而且很受那些补习的女生欢迎。有段时间甚至指导得上瘾了。

后面苏乐文去华南师大读研,接着开了考研培训班,就联系了已经辞职回到了广州的云天,结果云天回家后有的是空闲时间,就帮苏乐文跑跑腿,观观场,苏乐文也时不时地去云天家里玩。因为云天的女朋友是苏乐文补习学校的学生,考入了暨南大学。毕业后考到了广州天河区做公务员。

苏乐文看云天不出去工作,就在考研培训学校给他安了一个位置,发一份薪水。但两年后,洪云天坚决不肯再领薪水了,苏乐文就不好常联系云天,有事也不好再托洪云天去打理了。只知道他父亲是研究青楼史的,平时在学报上写些可读性很强的文章。但云天说,父亲主业其实是钻研家传医学,跟生孩子有关。当时也没在意,只记得洪老爷子性格豪爽,收集了许多青楼女子的故事,有次带艳姿去他们家喝酒,在酒桌上讲得艳姿不好意思听下去。云天妈妈甚至怀疑艳姿曾经做过那个行当,苏乐文将艳姿的情况说了一下才打消云天妈妈的疑心。不过还是提醒苏乐文,这个女孩跟男人睡过,说艳姿让男人狠狠折腾过一段时间,折腾的密度不小。也不知云天妈妈是如何看出来的,苏乐文问了两回,云天妈妈都笑而不答。

云天妈妈陪着苏乐文在客厅聊天,开始主要是讲云天媳妇的事和问苏乐文在湖南的工作情况。后面云天妈妈说,洪家规矩森严,问诊时只有洪家男性可以在场,女儿绝对不允许,可靠的媳妇可以在场。制药只能是洪家男性或可靠媳妇动手,女儿与女婿绝对不能在场,同样的药材,经她的手制出来跟别人制的效果不同,甚至是相反。二哥家只生了一个女儿,看到二嫂后面不肯再生,二哥主动只诊断,不开方子,诊断后让云天爸爸或云天开方子,其实二哥医术是最得真传的。这个医术对诊断者来说,领悟能力与观察能力必须是超群的。如果苏夫人的情况云天爸爸搞不定,等会可能要去请二哥过来问诊,药呢现在只有她制,大嫂多年不制了,二哥家已经没药了。凭她的经验,苏夫人应该问题没严重到要二哥出马。云天也正跟二哥学医术,二哥的秘技最终要传给云天。

云天妈妈便讲了近段时间他们接诊的病例,讲了一个请二哥出山才搞定的情况,是一个大老板的小夫人。

苏乐文说大伯家不是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嘛。

云天妈妈说,大哥家儿子一家去了澳大利亚,在那边做工程师,业余时间也做做这事,但那边可没这边宽松,没医生执照,让人举报了,要坐牢的。有时候对那些把握不准的患者就介绍回国内治疗,不是病情把握不准,而是对会不会举报把握不准,这类人收费就高。一年也有十几例这病号过来就诊。云天父亲三兄弟关系特别好,这边赚钱了,给家里所有孩子都有补贴。现在云天管着家里的大账。

接着听了一通云天妈妈讲的接诊海外病号的故事。说这样也好,丰富了家传医术,白种人跟国人体质还是有差异。

直到云天过来客厅喊苏乐文过去。一进到后院,洪老爷子便向苏乐文道喜,同时责怪小苏年轻时只顾着好玩,让苏夫人喝了湘西苗人的那种阻隔怀孕的土药,时间有些久了,应该有十几年时间长,笑苏侄子不知轻重,让夫人喝那么重的药,靠自身能力没办法冲破这咒,那时乐文侄子应该还在东北读书,幸好只喝过一回,否则要过来住半年,天天要扎针喝药,侄子与文市长就要请假半年,侄子是个大猛子,难怪云天说侄子在深圳打架不要命咯,如果知道这方子,绝对不能传,这事是造孽,会遗祸给后人。他开了二十五副药,前二十副是袪毒的,后五副是固本的。每天按时喝药,一副药煎三回。晚早中喝三次,记得每副药从晚上开始煎起,晚上喝的药汁必须是最浓的那回。煎药要用山泉水,自来水与纯净水都不好。苏先生跟云天是兄弟,但行业有规矩传承,药费与诊费不打折,有几味违禁药材,因此呢价格有些高。

苏乐文与蓉蓉同声说没关系,当年不懂事,买个深刻的教训吧。苏乐文说他不知方子。

云天妈妈去制药,制好后交给苏乐文,又交待了一遍服用要求与禁忌,刷卡后苏乐文告别洪家准备返回洪都。

在外面吃饭时,蓉蓉好奇到了饭点,洪家怎么不留下我们吃饭。苏乐文告诉蓉蓉这可能是医家规矩,问诊求药不留餐。平时洪家人很热情的。在广州的日子在洪家没少走,竟然不知道他们家在后面院子里有一个小医院。应该生意不错,否则云天在深圳的工作很不错,竟然干了几年也轻易地辞了。

吃饭后,苏乐文继续开车,一路高速回到洪都。在路上,蓉蓉说洪医生问的有些问题让人脸红,但洪先生却言语平缓,表情云淡风轻。如,问我们同房时,下面要不要垫卫生纸,行房完,卫生纸是不是干的。有没有想接着同房,如果接着行房,垫的卫生纸会不会湿。问月经情况,就是间歇时间是不是差不多,流血几天,血量多不多,第几天量最多,血色是红的、紫的还黑色的,拿图片让我指认,平时护垫颜色。

问完后让我躺在一个诊断台上,拿着放大镜看眼白。吐出舌头看舌头。扎上银针看小肚子。在小肚子上抹上什么液体再看眼睛与舌头。最后是喝了一杯药,在手上扎上银针看舌根,洪老爷子还用一支玉的棒子挑起她的舌头看了一会,用广东白话跟他儿子说了一通,云天也观察了一会舌根。然后云天就说,弟妹,恭喜你,问题找到了。弟弟大猛子,下手这么重。给我一个洗漱用品包,让我起身去卫生间漱口和擦洗小肚子上的药,云天说可以冲个凉,洗漱包里有三角短裤。

洗漱完出来,洪教授开好了方子在抽烟,问我真是洪都市市长。我从包里拿了工作牌给洪教授看,洪教授接过看了一下说,不错,年纪轻轻就做到了省会城市正市长,苏侄子是人中之龙,与文市长般配。洪教授可能想要我的生辰八字,就说了苏侄子从前报了生辰八字的,好八字,当个一中校长是屈才了。刚说完,大男孩跟云天就过来了。他们家人可能会推八字。

苏乐文不想讲洪家为什么要了他的生辰八字,就说蓉蓉你是文科生不清楚,洪老爷子前面问的是了解一下你的分泌情况,如果女孩这事时分泌不好,就要先调节分泌。蓉蓉分泌正常,因此只要先袪毒,就要先找到喝了什么药,其实就是将当年喝药引起的功能暂停或休眠唤醒,后面所谓的固本,其实就是用药物促进这种功能。从前的理论呢,可能是从湿热气血角度去解析的。其实这些事问我可能答得更准确些。

蓉蓉说,听大男孩解析,感觉大男孩经历过很多女人似的。

没有,这是理科生的优势,当年我们的生物学里有这些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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