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有可能,大男孩好像容易让人惦记。接着蓉蓉比较详细地讲了接手欧阳大哥班时的情况。

研究前一晚,这坏蛋竟然找过来了,威胁如果不听他的话,不继续陪他,正式研究时他依旧坚持投反对票。那天真的是从内心里感觉他又老又丑又恶心。有次我笑大男孩是老手,那次大男孩调侃自己只是一个嫩手,莫非蓉蓉让比你更嫩的手摸过?我当场羞愧,感觉大男孩听到了这人跟我纠葛 了许多年。会嫌弃我。

不会的,我早猜到了。

当时虎着脸警告了他,如果这次接手不成功,不管什么原因,我都将直接去省纪委举报他的经济问题,我有铁证,他也知道这铁证是什么。一查,他必定完蛋。吓得他赶紧说刚才是开玩笑,是调情,赶紧甜言蜜语,想过来抱我,我直接推开他,让他滚远点。见说好的不行,又直接跪地求饶,真跪呢,跪下后还想双膝移动地移到我跟前抱我大腿,以为抱上我我会心软咯,真是痴心妄想,我直接去把门打开让他滚蛋。

第二天正式研究时,这家伙没提出反对意见,但提出了保留意见,就是不反对也不赞同咯。这样的意见其实没用了,除非这时同一位置有一个竞争对手,对手全票赞成才有效果。这个信息是会后有两个贵夫人透露给我的。

真搞不懂这种坏蛋,从道貌岸然到禽兽不如,从趾高气扬到奴颜婢膝,从甜言蜜语到毒如蛇蝎,完全能瞬间无缝自由变换。

政界这种人渣比率较高。神农政府办也有一个这样的家伙,长得就一脸的阴险。小陈清楚这个家伙的丑恶,欧阳大哥不喜欢这个人,几次提拔一提出就让欧阳否决了,大男孩到了神农时,我做副书记,科级人事调整我要参加会议,刘县长提出这人,欧阳听完后,直接对组织部长说,此人不宜提拔,如果他想挪动一下工作,可以去档案局做副局长。组织部长当场说,这人喜欢写写东西,档案局副局长是一个合适的安排,便当场落笔确认。对了,这人也是从教师队伍里出来的,好像跟你们一中那个生物权威教师为争一个女音乐教师结仇了,没争赢那个生物教师,便狠下心走关系,混进了政界。大男孩如果想进一步了解这人,可以去问问那个生物教师。

苏乐文说他可没兴趣了解这些无聊的事。

嗯,大男孩是这性格。这个人在市里有硬关系。他放言迟早要去市里做事。欧阳大哥到市里后,特别是接着做了常务副市长,他才觉得无望了,现在可能还在档案局坐冷板凳。欧阳上层关系硬,下面一般人不敢对付他,在神农几年,跟尹部长的关系也很好了。

在青岛集训时,这老家伙竟然又跑到青岛去了,就在大男孩离开青岛后第三天,想用金钱引诱我回心转意,一开价就是五千万哦。竟然不知羞耻地说他感觉离不开我了,经常梦见睡我。那天说,只要陪他睡,他立马转我五千万。

我是当场正言警告他别再做梦了。我们的工资够用,何况我家大男孩会赚钱,赚的钱比他贪污受贿的只多不少。而且每分钱都来得干净正当,后面年年有稳定进项。如果胆敢再捣乱或骚扰,本姑奶奶将把从前知道的内幕与证据直接发纪委,把平日在微信里发的那些恶心的话,直接交组织并向社会公布,大不了我不从政,帮夫君去打理生意。吓得他又下跪了一回。这次跪着不敢动了。我也没等他起身就准备回培训基地。临走时跟他说,看在前面的关系上,如果不再捣乱或骚扰,我也不主动公布他的问题。好自为之。说完就回培训地了。那天心里真的爽,搭的时,硬是开心地唱了一路的歌。

苏乐文心有紧张,但语气平缓地问文蓉,在青岛你们开了客房见面?

文蓉说没有。是在酒店就餐包厢里,坏蛋订的包厢,先威胁我不去他就鱼死网破,到了那儿支开秘书跟我谈,不过说了他已经开好了客房。如果是去他开好的房里谈,我肯定不会去的,他电话给我说是酒店餐厅包厢才去的。

苏乐文问那个男人有你们两人聊天的记录吗?

他不敢留的,大男孩放心吧。这家伙从前每天回家前都要将手机浏览一遍,将当天敏感通话号码与信息删除,我的电话号码这家伙是用心记着的,手机里没存,微信是隐藏的,标注是财政局科长,从前让我看过,让我也这样处理,因此坏蛋在我微信里标注是老大,没标注坏蛋名字。明天要将标注换了,因为这边的老大微信标注也是老大,别搞混了。

苏乐文让蓉蓉赶紧重新标注好,别后面忘记了,发错了信息可麻烦。

文蓉伸手拿来手机,打开后在这边真老大的后面备注名字。

苏乐文想了一下,让蓉蓉将湖南那个人换一个名字,不能出现老大字样。文蓉想了一下,换成了‘小坏蛋’。

苏乐文瞄了一眼,让蓉蓉闭眼安静休息,不要再想那事了。说完用手轻轻地帮着文蓉按摩催眠。

文蓉睡觉后,苏乐文起床喝了一杯水,在阳台上抽了一支烟。

凌晨时文蓉完全清醒,蓉蓉问大男孩昨晚听了那些事后是不是心里很难受,是不是感觉自己亏了。想不想看看那些恶心的信息和照片?

苏乐文问照片是你们俩人的?

蓉蓉说不是,是一些动画和截图。有发过她的照片,但当时另存后删除了。在另一部手机里。就是从前用的那部手机里咯。

苏乐文说他内心里真有难受,但主要是替她受到的屈辱感到难受。我知道你从前跟人睡过,而且不止一年,希望只是一人,如果人多了,我可能也会为此难受。可没感觉自己亏了。因为他内心里一直认为,女人每月流一回血后,这血将身体与灵魂的污垢冲洗干净了,就是一个全新的纯洁的肉体与灵魂。何况蓉蓉漂亮聪明能干有追求,对我又那么温柔体贴。夫复何求?我不觉得亏。但如果你跟那人生了小孩,或滥来我可能就有顾忌了。我也不清楚自己怎么会有如此想法。可能这是男人的本能,对自己妻子跟别人生的孩子有天然的抗拒心理,没办法,我其实依然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不过今晚听蓉蓉你这样一说,我想到那男人可能真是让你喝了阻隔的药了,应该是一种很苦的药。

在浴室里,苏乐文一边帮蓉蓉擦洗身子,一边劝解蓉蓉别这样想了,感觉蓉蓉是有些痞,现在是高级领导了,要多想正面正气的事。这类事情已经过去,虽然这个学费交得有些贵,但蓉蓉成长了。那事,只要我能接受理解,蓉蓉就不要再过度自责了。跟你讲个真事咯,我做过一回好事呢,真的救人一命了。大一寒假时,这时蓉蓉是大三寒假时间。

文蓉便催大男孩讲讲是什么好事,怎么还救人一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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