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咱们班真的很热闹哈,又迎来了一位新同学。”
“大家欢迎!”
陈耀说完,大家纷纷很给面子的鼓掌。
宋蔚擦了擦镜片戴上,双眼微微眯起。
他敲了敲苏启宸得桌子,苏启宸睡得正香迷迷糊糊被吵醒,翻了个面嘟囔道:“干嘛?”
“你看新同学,我怎么觉得在哪里见过?”
“见谁啊?肯定又是你在哪个新闻看到的。”宋蔚闻言撇了撇嘴:
“算了,你继续睡吧。”
闻时宴一手撑着下巴,若有所思。
“ktv那晚,常曦说长得好帅得那位。”
“奥?对对对!”没想这么巧,竟然转他们班级来了。
讲台上,女生看着台下众人面无表情道:“我叫莫然。”随后看向陈耀。
呵呵 ,陈耀深吸了口气,早在办公室他就感觉到这个学生十分得!有个性!
“好的,莫然同学先暂时坐闻时宴旁边吧。”
“老师,那沈格回来了坐哪?”有人举手问道。
“空着也是空着,莫然你先坐着,班长一会去领套桌椅。”
班长点头应下。
“好了,就这样,这节课自习吧。”交代完所有事后,陈耀便离开了。
莫然来到沈格得位置,闻时宴打量着她,她也看着他,没说话。
她将背上乐器小心放下,似是知晓这个位置有人,这人有可能随时回来,并没有动桌上桌内任意一样东西。
从包里取出一本厚本子放在桌面后就坐下,接下来得时间不是趴着睡觉就是“刷刷”在本子上写着什么。
在M洲得第六天。
一早,沈格便来到云初的病房,一如前几日给她施针。
经过这几天得治疗加上注射了大量修复经脉得实验药,云初的病情有所好转,只是依旧昏迷不醒。
只能静静等了。
厄尔母亲的情况稳定,眼下已经转到了普通病房,再过了一段时间就能出院了。
贺本岘坐在车上透过后视镜见到一抹身影,沈格双手插兜正慢悠悠的走出了大门。
她上了车,声音清冷:“回院里。”
车往市里开,路况肉眼可见变好,周边也变得繁华起来。
“你明天就走?”贺本岘握着方向盘不经意问道。
“嗯。”
“这么快?不多呆几天?”
“嗯。”
“还是因为你父亲得事?”贺本岘丝毫不避讳,就当闲聊。
沈格没有回答,目光移向窗外,入眼得街景逐渐熟悉,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了。
老头儿收到消息早就等在了楼下。见到吉普车驶进园区,上前了两步。
“怎么这么久?”这话埋怨得是开车得人。
“路上堵车。”贺本岘知道他是等急了,也不多解释。
三人坐上专用电梯直达最顶层。
换上衣服,沈格跟在俩人身后进了培育室。
“按你上次说的,存活率变高了,目前已经到实验第二阶段了,创伤愈合凝血速度大概在5分钟左右,等功效稳定成熟了就萃了做成药丸。”
“嗯。”
“这个好了,就先送一批给厄尔。”
贺本岘挑眉:“突然对他这么大方?”
“唔,我让他帮我查仿生基地那块地背后得买家,以后事只多不少,就当先结给他得报酬吧。”
贺本岘想想也是,心里记下这事点了点头:“行。”
“老头儿,我有话和你说。”
办公室里,沈格背靠座椅,漫不经心翻着老头儿搬进来的一沓研究报告。
“东西都在这了。”
将热好的茶放在她的面前,老头儿开口道:“还记得之前我问过你,你的父亲有没有生病这事?”
沈格换了另外一份报告,淡淡嗯了声。
“也许他并没有服用什么药物呢?谁好端端会给自己吃这种药?就算是他杀,又是出于什么原因呢?”
沈格沉吟片刻,丢下手里的文件:“我想过很多种可能。”
对上老人的视线。
“您说的是对的,也许我们一直以来都搞错了方向。”
老头儿闻言瞪圆了双眼:“什么意思?”
“或许并不是药物导致的衰老。”话落,沈格将口袋里揣着的东西拿了出来丢在了桌上。
“这是什么?”老人家将小盒子凑近仔细端详着。
“量子合金碎片。”沈格告诉他。
“这个用来做什么?”
沈格摇头,没将心中的猜想告诉对方,有些事还需要她去验证。
“老师,是我钻牛角尖了。”当沈格喊出老师得时候,老头儿得心不由得一颤。
耗费了两年时间,人力物力财力,皆打水漂了。
“唉,这不怪你,你父亲死的太蹊跷,当时那种情况你能想到的无非就是他是否被注射了什么实验药剂才导致这种局面。”
“呵呵,重生这种怪事都发生了,还有什么比这更奇怪得?”
这件事只有老头儿知道,世界之大,还真是无奇不有,他也看开了。
当时来到 M洲,沈格找得第一个人便是他。
庆幸的是,人还没入土。
听老人说着,沈格将头向后靠去,抬着脸看着天花板出神。
老人还在絮絮叨叨:“就是可惜了你那些砸进去得钱。”
沈格垂着眼,勾了勾唇声音平淡,反倒安慰起他。
“那就换个方向,收点钱回来呗。”
“什么方向?”老头儿咋舌。
“更改几个成份,再改个名,就叫回春。”不出意外,只要有一个人用的效果出奇好,就会有一大批人纷涌而上。
老头儿闻言哈哈笑出声:“你这脑瓜子,不做商人可惜了。”还是个奸商。
唔,谁说不是呢。
言归正传,沈格声音中带了几分认真。
“明天我就回去了,云初那您盯着点。”
“你放心好了,那丫头一有情况我就和你说。”
“对了,我这人手不够,招了几个人,你帮我把把关?”
“你和贺本岘看着办吧。”沈格闭上眼,食指轻轻点着座椅把柄,心里还在想着其他事。
“行。”老人也料到她懒得管院里的事,妥妥一个甩手掌柜,也不强求。
门被敲响。
“进来吧。”
门开了条缝,贺本岘探进半个脑袋。
声音幽怨:“又背着我说什么秘密呢?”
“那肯定得是机密啊。”老头儿故意逗他。
贺本岘冷哼,推开门,手里拿了个大布袋。
“诺,小格格,我袋子给你准备好了。”
沈格坐起身,看老人如临大敌的模样,她沉寂的双眸溢出些笑意:“你还怪贴心的。”
“那是!”贺本岘表情讨好道。
“哎哎哎!??”
半小时后,老头儿看着被洗劫一空得实验室,痛哭流泪,暗骂贺本岘这个不孝徒孙。
等院里得事处理完,满载而归后,沈格也不打算久留。
老头儿生着闷气走在俩人身后,最后将沈格送上车。
马上就要离别,心中不舍大于被洗劫得痛,老人站在车门前:
“好徒儿,我说你这高中非上不可嘛?离得这么远,想见一面都难。”
“就是就是!国内到底有谁?这么急着回去?”贺本岘也对此不满。
车子启动,沈格挥了手只说道:“您照顾好身体。”
随着车子驶远老人站在原地得身影逐渐变成了一抹黑点。
收回目光,等车子路过一处繁华街市时,沈格让贺本岘将车子在商场前停下。
俩人一走进商店,扑鼻而来的甜气。
沈格偶然听常曦提过一嘴,她最爱这个牌子的零食,视线扫过货架框中摆满琳琅满目各种口味的巧克力,不确定她喜欢哪个,索性都买了。
贺本岘对甜食不感兴趣,充当小工帮她拎着几大袋的零食。
俩人走出商店,他颠了颠袋子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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