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商量了过后,最后得出结论,最好的办法就是提刀就抢,他们一个走江湖的,难道还用什么三十六计咋的?
打得过就抢,打不过就跑,就是这么简单。
这一日,青古城热闹非凡,道路两旁都是围观的群众。这一大早,城中的大小官员以陆知府为首就在城门口等待,两边都是衙役和士兵把守,似乎来了什么大人物。
日上三竿,足足等了一上午,很多脑满肠肥的官员已经双腿打哆嗦了,可还是在咬牙坚持。这等重要日子,你来了,他可能不记得你,但是你不来,他一定记得你。
而且这次的钦差还是个太监,最是记仇小心眼,若是被他记恨上,日子也就活到头了。
不一会,有人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大人,钦差大人到了!”
道路尽头,果然出现了一行人。
光是马车,就乌泱泱的排成了长队。马车的车辙很深,似乎拉着非常重的物质。中间是一辆极其奢华,足足有其他马车三四个大,似乎是移动房屋的马车显眼至极。
马车的身边尽是些眼神犀利,身体雄壮的汉子,骑着马护在周围。那一双双眼睛似狼如鹰,谁敢靠近,估计一瞬间就会被这些人撕成碎片。
可是见到马的时候,断玉楼伏在栏杆的手掌不自觉用力,将木头捏成了木粉。
孙天奇亦是恨恨的道:‘又是一个狗官!’
那移动的奢华马车,前面有八匹骏马拉着。可这八匹骏马,双腿却没有移动分毫,原来是这八匹骏马也在一个简陋的车架之上。
而这车架前方和两侧的,都是一些坦露着上身,赤着脚的人在来着。
一旦有人支撑不住,倒了下去,就再也爬不起来了。巨大的车轮和呼啸而过的骑兵并不会停下脚步,就那么硬生生的碾了过去,鲜血瞬间爆开,流了一地。
死了一个,很快就会有人补上,这支车队,抓了很多人,都双手被锁,用一根麻绳一个拴着一个,排成了长龙。
从这些人的穿着打扮来看,都是些逃难的灾民。
而这些难民,只有拉车的时候,才会被解开双手。可这些难民本就是食不果腹的人,又怎么能干得了这种体力活,所以用不了一个时辰,就会有人死去,然后新的天上来。
一种悲戚绝望的气息萦绕在这支队伍身上不肯散去。
断玉楼站在高处,凤目眯成了一条线,森寒的杀意在清冷透澈的眸子中流动。
而那支队伍中,有几人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凶神恶煞的看了过来。可二楼皆是一些平民,那些人被这种眼神盯住,顿时觉得心脏一停,仿佛被猛兽锁住,不一会就有尿骚味传来。
奢华的马车内传来一个尖细阴沉的声音:“怎么了?”
那个汉子微微低头,沉声道:“禀大官,可能是我感觉错了,似乎有人带着杀意。”
“呵呵,无妨,想要杀我的人都能排到草原去,不用在意。”
这个声音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那些灾民还没有杀完?眼看着离白玉京越来越近,影响不要,在下个城池之前,一个不留。”
“是大官。”
这个男人欲言又止,被马车里的声音所察觉,“你还有话要说?”
“大官,神捕堂柳三求见。”
“他来做什么?连两个废人都看不住,有脸来见我?”
“不用见了,不过是几个毛贼而已,跑也就跑了,我来此处,可是有要事的。你去与他说,让他自行处理,我们没空管他们神捕堂的事情。”
那人又言:“那这个陆知府,怎么处理?据柳三所说,此人阳奉阴违,与那几个江湖人勾结,这青古城中府库被盗,很可能是他监守自盗,自导自演的一出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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