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明济的话一出口,阿里奇和咬儿惟康先是一愣,随即双双豁得起身!
一个怒气冲天道:“曹明济,楚明玉!
你二人莫不是吞吃了狼心狗肺,竟喊一个戮杀我大辽国勇士的贼人为哥哥?”
另一个则是直接怒视着时迁,满口愤懑道:
“你这厮真是好大的狗胆!
戮杀了我大辽国那许多儿郎,竟还敢再出现在本将面前!
如此也好,俺这就将你这泼贼擒下,再拿去府衙与相公大人面前请赏!”
眼见气氛一下子就剑拔弩张起来,半天没说话的飞狼将楚明玉,突然把眼紧紧盯着阿里奇和咬儿惟康,缓缓道:
“二位哥哥且稍安勿躁,请听兄弟俺一言!
想我龙虎狼熊四将,自打来在檀州坐镇后,便素来皆是同进同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俺和四弟是什么脾性,又是什么为人,两位哥哥也知之甚详!
尔等可曾见过俺们害过你俩,可曾见过俺们诓骗过你俩?
就说今日!
若非这位时迁哥哥果真非是常人的话,俺们又为何教人请你俩来这拐子楼里说话?”
“楚明玉!你可知道自己在说甚么吗?”
阿里奇此时余怒未消,冷哼一声:
“哼!竟敢与戮杀我大辽国数千儿郎之人称兄道弟,你莫不是要背弃我大辽国?”
“大哥此言却是差矣!”楚明玉摇头微笑道:
“正所谓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良禽择木而栖!
俺和四弟能得遇时迁哥哥,乃是我等的荣幸和机缘!
至于说什么背弃大辽国,大哥若是非要恁般以为,那俺今日就背弃了!
不过,俺还要问问大哥你!
想我等龙虎狼熊四将,替狼主在这檀州守把多年,可最后我等又得了什么?”
“啊呀个呸!楚明玉,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咬儿惟康喝道:
“且不说狼主他老人家信任咱们,才让我等坐镇守把这边廷门户!
就洞仙侍郎相公又何曾亏待过咱们?
你和曹明济不思如何报答也就罢了,竟转而去投奔一个戮杀我大辽军兵的泼贼!
这又是何道理?”
楚明玉还待再说,就听旁边曹明济笑道:
“大哥二哥,你二人且稍安勿躁,听俺慢慢说!
其实刚刚三哥说得不差,良禽就当择木而栖!
想我兄弟四人一起共事多年,素来皆是同进同退!
如今俺和三哥遇着好事,自是不能落了你俩!”
“哼!认贼人做大哥这般好事,你和楚明玉自己去做便是,休要拉上俺和大哥!”咬儿惟康冷哼一声道。
曹明济笑道:“二哥说话休要恁般难听,且听俺说完后,你再气怒也不迟!”
阿里奇冷哼一声道:“俺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好事!”
曹明济笑道:“俺且先问二位哥哥一句,咱们大辽国中谁最厉害了得?”
咬儿惟康气怒道:“你这厮此言何意?
整个大辽国,谁不知道最厉害的勇士,就是号称第一上将的兀颜统军?”
“不错!我大辽国最厉害的勇士,却是兀颜统军不假!”
曹明济点头笑道:
“身为我大辽国的兵马都统军,他不但精通十八般武艺,熟读兵书,更有万夫不当之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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