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对林雨欣的态度引起了陈淑芳和林大海夫妻二人的注意,他们不禁面露愁容。
还没等陈淑芳开口训斥林森,林森已经松开林雨欣的手,飞奔进入厨房,随即掀翻了一个存放厨余垃圾的桶。
林雨欣尖声叫了出来,心知事情不妙——林森不应该发现这些秘密的。
陈淑芳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她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她的脸色瞬间变了,变得紧张而焦急。她迅速伸出手,试图抓住林森,阻止他继续前进。然而,林森的动作太快了,快得让陈淑芳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在她的手指即将碰到林森的时候,他已经快速地从她身边闪过,留下了一道模糊的身影。陈淑芳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她无法相信自己竟然没有抓住林森。
但还没等她碰到林森,后者已经找到了目标:那几个被随意丢弃的退热药片。目睹这些,林森眼中的泪水止不住涌出。她亲生母亲怎会如此冷酷无情?家中明明还有药物可用,宁愿当作垃圾处理也不愿让她服用,任由高热缠绕不休,以至于延误了学校的报名机会。
跟随着儿子而至的林大海亦看见了那几片退热药,并立刻认出它们正是上午自己亲自放置的。他质问道:“你之前不是说药已耗尽?那这些又是什么?!”
揭穿谎言后,陈淑芳的脸颊泛红,辩解道:“那些药品已过期,我岂能让我的亲生孩子食用过期药品?一旦有害健康怎么办?”
林森擦掉泪痕,坚定地质问道:“妈妈,你明明说已给我服用了退烧药。究竟是我已经服用了药片,还是那些药品真如你所说过期了呢?”
这时,林森突然意识到,她上一世的辍学其实是一场策划已久的阴谋。
陈淑芳硬着喉咙辩解道:“如果药未过期的话,你服下之后岂不应退烧?我是你亲母,怎能做害你的事?我怎么可能给你服用过期的药呢?”
林大海被陈淑芳的一系列话语激怒,愤怒地说:“既然知道药已失效,为何还要阻挠我去医院检查,还信誓旦旦地说不久自愈,无需浪费医疗费?你说过这药已经失效,怎么还会说她吃了就能退烧呢?!”
见母亲的狡辩无果,林森举起手中药品,奔向父亲林大海展示:“你看,这药并未过期!”
药物的有效日期清晰地标记在药盒背后,显示还有数月有效期限。
此话一出,林大海更加怒不可遏:“陈淑芳,你要玩何等的游戏!明目张胆地把药物扔掉而不给女儿服用,竟称其过期了!”
“你口口声声说她是你的亲女儿,却这般狠心对待她,宁愿把药丢弃也不给服用,反而说是过期的?我再问一遍,今天到底有没有给你妹妹服用过退热药!”
林大海曾经服役多年,带着一身不容侵犯的气息,此时的怒容显得异常狰狞。
受到压迫,陈淑芳身体微微颤抖,脸色苍白,一时语塞,无法应答。
林雨欣见势不对,急忙站到了父母之间:“爸爸,责任在我,是我的失误。或许是我不经意间误会药品过期,于是告诉了妈妈。妈妈确实给林森服用过药,但她发现药品过期后就将它们丢弃了。若是要追究,怪罪我都好。”
这一番辩护不仅维护了自己的立场,也为陈淑芳找了个台阶下。陈淑芳随即挺直腰杆:“我自己所生的女儿,怎么可能不爱?区区小病何足挂齿,只要出汗退热就行。不必大呼小叫,弄得像是世界末日一样。大的不懂体贴,小的又无情无义。”
面对此情况,林森默默靠近林大海,低声请求:“爸,我们去医院吧。”
林大雨点了点头,示意她先行坐上自行车。
林雨欣拉着母亲的胳膊轻轻晃了晃,试图挽回父亲的决定。“爸爸,等一下。”林海燕心中忧虑的是,这次外出看病可能耗费大量的金钱,这对她自己的计划不利。
见状,陈淑芳冲上前,试图挡住父亲林大海前进的路,握紧车把不准他离去。“就只是发烧而已,我说过了,出汗就会恢复,现在不去医院。”
去一次医院无疑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而陈淑芳则坚决不同意就诊。
在与妻子争执的过程中,林大海险些跌倒。他怒斥道:“你是否存心的?口中念念不忘关心孩子,如今女儿发烧说捂捂就好,你这话都说得出口?以前你女儿咳嗽一声你就如临大敌,如今为何
若早知如此,她断不会随手扔掉那降热丸,直接给她服用了也就完事,说不定还少花些钱。钱向来是不易挣得多的,花销的能力却强得紧!
“我都说过多少次了,去什么医院,那药明明还没过期呀,让她继续服用不行吗?”
她抱怨着,张雅莉对眼前的丈夫虽未下狠手,转头却对身旁的乔然出手,朝乔然背部重击几掌,“啪、啪”声响。
乔振国瞪圆了眼,将小女儿揽至背后:“你这是干什么?!”
乔琳被吓到,连忙出言安抚:“妈,小然还在病中,别急,小然,我扶你回去歇息。”
即便花了许多钱,难道妈妈能将花掉的再讨回来吗?
何况,今天所花的钱,只要乔然努力工作,定能成百上千地挣回来,妈妈何需焦急。
乔然瞄了张雅莉一眼,任由乔琳扶持着返回休息,她心里明白,平日里总该轮到自己去照顾妹妹。
发热已消,一天的疲倦加上仅吃得几分饱,乔然此刻困得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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