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纷纷你看我、我看你,心想这院子里又出了一个新的“战神”。两巴掌解决掉傻柱,又一巴掌甩了贾张氏,简直是狠人一个。

“你还敢狡辩!贾张氏哪里跟你动手了?”易中海怒道,因为贾张氏只是抓了一下他的衣服,却被曹仲景打得脸部严重歪斜。

“确实是她先动手的,在场的大家都看到了,要不然就派人去街道办请王主任来评评理。”说着,曹仲景从口袋里拿出两毛钱,“谁愿意去街道办找王主任?我付两毛钱。”

曹仲景把这两毛钱举得老高,就像是富豪展示百万钞票一样。

“我去!”阎解放一听有钱拿,直接蹦起来。

“解放,这里没你的事,回去!”阎埠贵立刻大声呵斥儿子。如果去找王主任解决,无疑是打他们三兄弟的脸。这样一来,他们以后如何在这院子里立足?

阎解放听到父亲训斥,缩了缩脖子,只能不情愿地回到人群中。

“曹仲景,你还闹不闹了?就这点小事,你还动不动报警找街道办,这不明摆着浪费国家资源吗?”看着易中海吃了瘪,刘海忠乐坏了,觉得这是展示自己的好机会。

“那你认为应该怎么处理呢?”曹仲景抱起双臂,嘲笑道。

“在我看来,你既然动了手就应该赔些钱,事情也就过去了。”这是易中海以前处理傻柱与许大茂争斗的办法,刘海忠便如法炮制,觉得凭借自己的地位曹仲景应该会屈服。

“刘海忠,你好大的脸呀,让我赔钱?你以为没睡醒吧!”曹仲景心想这又是那一套。

看到曹仲景毫不买账,刘海忠脸涨得通红,准备继续开口理论时,突然有人大声喊:“老太太来了!”

在场的人立刻为聋老太让出一条路,谭桂芝搀扶着她慢慢地走进院子。看到聋老太出现,曹仲景精神一振——这是来给自己的孙子撑腰的。

“老太太,您怎么来了?”易中海急忙上前扶她坐下。

“中海啊,赶紧帮我大孙子起来吧,不能让他躺在地上,一会儿着凉了。”

刚坐下,老太太便赶紧让易中海去扶起傻柱。

“老太太,我马上把柱子扶起来。”

易中海连忙去扶傻柱。旁边的刘海忠和阎埠贵见状,也急忙帮手。这时躺在一旁的贾张氏很不满:为什么光扶傻柱,不管她?

原本秦淮如是想帮贾张氏的,但无奈她根本挪不动贾张氏,只好让她继续躺着。

“曹家小子,原来你打了人?是不是还要打老婆子我?”

把傻柱搀到椅子上之后,老太太看到傻柱脸上的掌印心疼得不得了,立刻对曹仲景发起了责难。

“我是不敢。万一您躺地上不起来了,那我有口也说不清。”

曹仲景嘴角轻撇,淡淡地说;他明着自然不做这种事情,但作为一个合格的老六,使点小手段还是可以的。

“曹仲景,你这是什么态度!怎么跟老人家讲话!老太太是我们院的老祖宗!”

听了曹仲景的话,易中海顿时气得变了脸色,严厉批评他。

“那位是你心中的老祖宗,跟我无关。别随便拉拢我入局,我还丢不起这人。”

曹仲景对易中海的想法真是佩服至极:为了让养老更便利,竟然能让整个院子的人都变成任人摆布的存在。说尊敬老人、爱护青年,结果只有聋老太太和傻柱受照顾。

聋老太太还能吃到易中海的好饭,但可怜的是傻柱每天都喝的是所谓的鸡汤却得不到实在的好处。

“老太太,是我们这个院子的重要五保户,还曾是烈士家属,为 ** 作过鞋,注意你说话的分寸吧。”

阎埠贵紧皱眉也开口教训曹仲景。

“您从哪听来的?烈士亲属、给 ** 做鞋这些事……阎埠贵,你也算是教书匠一个,难道这也信吗?”

曹仲景真的无法理解聋老太太的形象为何塑造如此成功——就连阎埠贵都被骗了。

“这些故事院里都知道,不信可以问问其他居民们。”

虽然受到曹仲景如此反问,阎埠贵陷入了思考。多年积累下的传说应当是可信的;毕竟聋老奶奶对此也没有反对之声。

可这其实就是一个单方面的说法而已。这些流言蜚语很可能源于易中海散播的虚假故事,院子里的人竟然相信了这一切。

听见话题转移到自己的身上,聋老太太立刻神色不安,因为其过去不堪细究;一旦被发现,她将没有颜面继续待在这个院子里。

“没错,每年社区主任王主任与轧钢厂厂长杨厂长会来拜访老太太;这点就表明一切 ** 所在。”

刘海忠肯定地点了点头,在他看来每年目睹着主任王爱华和厂长杨为民前来慰问,便是铁证。

“一群 ** ,人家那可是去慰问五保户的,你说她是烈士家属,那烈士家属的牌子在哪里?你说她为 ** 做过鞋,那你告诉我,她一个缠小脚的老太太,到底是为哪个地方的 ** 做过鞋?”

听到曹仲景这番话,周围的人一阵惊讶,有些人开始恍然大悟。

没错,烈士家属是有专门的门牌作证的。而那个聋老太太确确实实是一个裹小脚的,根本没离开过四九城。

听到周围低语,聋老太太立刻脸色大变。

这些年她和易中海辛苦塑造的形象,一下子就被曹仲景破坏了。聋老太太气得直发抖,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这样演变。

旁边的易中海也是脸阴沉得吓人,脑子飞速运转,思考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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