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我这就去。”
“四姐,炕柜里还有一个手电筒,你带上。”夜澜倾忍着疼指挥着两个姐姐往外拿东西,忍不住闷哼。
“倾你忍着点,我马上回来。”夜澜姗说罢就跑了出去。出门才发现,天空中正洋洋洒洒地下着雪。
冯寡妇的地址还是春草特地来告诉她的,说是她娘让来叮嘱的。
此刻,夜澜倾心里十分感激大队长两口子为她做的一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阵痛由最初的五分钟一次,到三分钟,再到两分钟,渐渐地越来越密集。
夜澜倾紧咬着下唇,就是不发出一声。
夜澜笙知道自己替不了妹妹遭罪,就趁机去烧水,烧了两大锅。
趁三姐不在屋里,夜澜倾从空间里过渡到炕柜里一套被褥。
身下的这套已经不能要了。
二十多分钟后,夜澜姗才与冯寡妇姗姗来迟。
这也不能怪人家冯寡妇,她最近一直挂念着夜澜倾的事情呢,同为寡妇的她格外同情。
她一开始都想住进夜澜倾家里,后来得知人家姐姐来了,这才没提出这茬。
不过她还是去了大队长家一趟,让大队长媳妇告知夜澜倾自己的地址。
这来晚了,是因为夜澜姗跑出去就摔了一个跟头,然后脑海中那个地址就忘了。她敲了第二家才找到冯寡妇。
冯寡妇每天都很晚睡,就等着这边有动静。今天等到后半夜了,才脱衣裳睡下,刚躺下,门就被敲响了。
夜澜倾看到来人,张嘴想说点什么,就被冯寡妇打断。
“别说了我都知道,现在让你姐姐告诉我多久疼一次,什么情况?”
“算了我自己看看吧。”
冯寡妇当即就掀开了被子,看到还没脱下的裤子已经湿透了,渗了大片的血迹和羊水,顿时有些着急。
她语气不是很好,隐隐带着不耐地说道:“生孩子要脱裤子的,这么简单的都不知道?”说着就上手,一阵操作,把秋裤扒了。
“给我接盆水,把我那箱子里的白酒拿出来。”
“哎哎。”夜澜笙麻利地去舀水,夜澜姗则拿白酒。
夜澜倾在对上冯寡妇那双有些强势的眼神时,她的心安了下来。
冯寡妇先是洗了洗自己的手,又拿白酒洗了一遍,才掀开被子伸手进去检查宫口。
“现在有感觉吗?”
夜澜倾点了点头,现在她感觉整个人都是虚脱的,都不知道有没有力气生。她三姐也没给她做点吃的。
“什么感觉。”
“想拉粑粑。”夜澜倾有气无力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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