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雨正好吹走夏日的炎热,被雨浸湿后的土地带着原有的清香。
某一个山洞里。
江呦呦揉着自己的爪子,虽然不是很疼,但是身为一名合格的铲屎官,怎么能欺负他照顾的幼崽。
圆润的杏仁眼带着稚气未脱的灵动,直勾勾地盯着你,满眼写着“我很委屈,快来哄我”。
白虎的爪子抵在鼠鼬的脑袋上,“这里危险,一边儿玩去。”
江呦呦一脸茫然地看着白虎动嘴巴,他在叽里呱啦说些什么?
鼠鼠听不懂.jpg
沟通无果的江呦呦自发到一边看管起果子,自家铲屎官带回来不少红色的果子,还有好多是她没有见过的。
鼠鼬趁机偷拿了个红果子,放在自己的身上搓了两下,一口塞进嘴巴里。
香甜的汁水在口腔里爆开,鼠鼬都快要被感动哭了,从来没有吃到那么好吃的红果子。
跟着仓鼠一族接连啃了一个月的玉米番薯,江呦呦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充斥着野生地瓜的味道。
接二连三又塞了几个红果子到嘴巴,两边的腮帮子鼓得非常大,显得有些憨态可掬。
白虎一回头就看到背着他作妖的鼠鼬,他觉得十分有必要教育这只幼崽有关于饭前礼仪等一系列问题。
江呦呦后背瞬间感觉凉嗖嗖,在对上对方视线的那一刻,瞬间惊慌失措,有种被教导主任抓包的心虚感。
鼠鼬眼神飘忽不定,在紧张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的到处乱看。
她其实也没做错什么吧。
江呦呦泄气,将腮帮子里的果子咽下之后,一股脑摆烂地瘫在石板上。
睡了睡了,到点了再喊她。
鼠鼬躺在昨晚的石板上翻来覆去,一时之间有些睡不着,两只爪子捧着脑袋翻身看着不远处的白虎。
昨天还受了重伤还有些萎靡不振,今天就一大早拖着伤口带了一大堆好吃的回来。
江呦呦不得不承认自己找的这个铲屎官简直太棒了,就是有时候似乎看起来傻乎乎的。
尤其是有一点倔,感觉现在的自己有点像自己的好朋友皮皮被他妈妈管教时的样子。
她是要找铲屎官,才不是找男妈妈。
江呦呦无聊地在石板上画圈圈,不出几分钟的时间,眼皮子又开始打架。
“呼呼呼……”
白虎眼神一瞥就看到又睡得四仰八叉的鼠鼬,对方的睡姿相当豪迈,昨晚就感觉到某个小东西一直往自己身上贴。
睡到半夜感觉到自己的背上被人来了一套标准的军体拳的白虎,现在终于真相大白。
鼠鼬不造,鼠鼬睡觉.jpg
白虎任劳任怨地继续烤着兔子,贺斯翊刚精神链接成功就看到自己在忙碌地干活。
用树枝将兔子支在火堆上翻烤,他还有更加有意思的事情要去做。
贺斯翊的本性可不是一般耐得住性子,甚至愿意给别人去烤什么兔子。
巨大的身影来到石板上,直接覆盖住上面弱小无助的鼠鼬,睡得正香的江呦呦丝毫没有意识到“罪恶之手”的降临。
“怎么睡得这么香?”
贺·老熬夜失眠患者·斯翊发出不满的啧啧声,“小胖鼠,快起床。”
江呦呦浑然不觉,翻个身露出自己白胖白胖的小肚子,随着呼吸声上下起伏。
贺斯翊淡淡一笑,忽然间想到些什么,伸出爪子轻轻戳了下鼠鼬的腮帮,“我走前瞧着你在睡觉,怎么现在还在睡觉。”
睡梦中的江呦呦发觉有一只“蚊子”一直在打扰她入睡,挥出爪子拍了一下,撅着个屁股又换了一边继续睡。
贺斯翊继续戳,“小胖鼠,陪我唠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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