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不是那种没眼力劲的人,也看出来傻柱有些累,他把身一让。

“快回去歇着吧。雨水今天跟着你冷叔一家吃的饭。”

何雨柱进了垂花门,正看到冷恒泰坐在冷家正屋门廊下。

“柱子,你过来一下。”冷恒泰不容何雨柱拒绝,他已经起身朝着自家东厢耳房走去。

何雨柱感觉身心疲惫,可是冷叔叫自己,他不好拒绝。

何雨柱一进冷家厨房,就见冷恒泰把扣着的两个碗掀开,又给两个酒杯倒上酒。

“坐,吃饭。”冷恒泰顺手递给傻柱一个大馒头,二合面的。

“冷叔,我在单位吃过了,现在不饿。”

“那行,陪我喝两杯。雨水在泉子书房里写作业呢。你别担心她,咱爷俩说说话。”

“唉。”何雨柱坐了下来。

……

“柱子,前一段时间,你爸倒是跟我提了那么几句,我也没当真。没想到他真就走了。”

“冷叔,没事的,我现在有工作,手艺也学得差不多了,能养活我和我妹妹。”何雨柱说着自己的心里话。

“这个我相信。只是院里人的怪话挺多的,我怕你受不了。雨水还小,我怕她更受不了。”

“我看谁敢惹我妹妹,我打不死他我。”何雨柱一下瞪大了双眼。

“小子,换作别的时候,我肯定得拦着你,今天可不一样,记住冷叔的这句话,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有些人坏在骨子里,他就喜欢欺软怕硬。你挑那不懂事的半大小子,往狠里打上两顿,院里人也就老实了。千万别打长辈,就算你再有理,别人也会骂你半熟不懂事儿。”

“唉,冷叔,我听您的。”傻柱不自觉得用上了敬语。

“你家房子多,大大小小也有六间屋。怕是有人要眼红,如果你相信你冷叔,等改天我叫上三位管事大爷,立个假字据,就说你把房子让给我了。你放心,立这个字据之前,冷叔先给你立个真字据,讲明房子是假出让。院里想要房子的多了,我怕你年纪小,守不住。当然,这得你自己拿主意,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就全当我没说过。如果有人抢你房子,到时候就来喊我,我给你撑腰。”冷恒泰想得很全面。

曾经在白色恐怖下生活战斗过的人,做起事来总是走一步看三步,甚至四步五步。他们早就养成了习惯,和人打交道,先把对方琢磨透。如果不这样的话,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正因为冷恒泰有这么良好的习惯,即使以前他和四合院里的人打交道少,见面次数少,但是他对于四合院里各色人,早就在心里分出了三六九等。

换句话说,易、刘、阎、许之流的那些小伎俩,都不入冷恒泰的眼。

因为有这个习惯,所以那天和何大清喝完酒之后,躺在床上骂何大清。哪怕何大清什么都没多说,仅仅客气了几句。

“冷叔,我谢谢您。”

“你江姨已经跟雨水讲好了,中午、晚上都来我们家吃饭。你回来得晚,也没功夫为雨水操心,交给我家,你还能不放心?”

“冷叔,你让我怎么谢您。要不,我给你磕一个吧。”傻柱的眼泪差点下来,他站起身就要行礼。

“给我滚一边去。我这是冲你吗?我这是冲雨水。行了,没什么好说的了,喝酒。”冷恒泰端起了酒杯。

……

————

何雨柱陪着冷恒泰喝了一些酒,等冷恒泰回自己屋后,他把冷泉叫了出来。

“柱子哥,你叫我有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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