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坐在马卡多的木制椅子听着瓦尔科拉斯向他汇报关于冉丹远征的一些细节以及对于阿斯塔特的担忧。”还有你确定你能处理好你跟你那些孩子的关系吗,老实说我能感觉到你的那些孩子多多少少都有点问题,心理的那种。“瓦尔科拉斯瞥了一眼帝皇和站在帝皇身后已经露出无奈神色的马卡多。

瓦尔科拉斯也罕见地看到向来面无表情的帝皇脸上露出了一丝愧疚:”他们是领袖,是战士,是工人,是我最优秀的基因造物,但在大远征结束之前孩子这个身份我永远不会赋予给他们。“

瓦尔科拉斯的目光在帝皇的脸上停留了片刻,他看到了那双眼睛中所蕴含的深邃情感。帝皇作为人类文明的领袖和守护者,他肩负着整个帝国的命运和未来。瓦尔科拉斯能感受到帝皇眼中所透露出的疲惫,那是无数年月来,为了人类的生存和繁荣而不断战斗的沉重负担。

"你好自为之吧,帝皇。"瓦尔科拉斯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敬意和理解。他知道,尽管帝皇是整个帝国的中心,但他也是一个人,一个有着自己情感和弱点的人。瓦尔科拉斯作为一个刚刚苏醒的角色,他没有资格去评判帝皇的选择,也没有权利去苛责这位为了人类付出了一切的守望者。

瓦尔科拉斯转身离去,他的脚步在空旷的大厅中回响,逐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他留下了沉默的马卡多和思考中的帝皇。

瓦尔科拉斯的脚步在皇宫的大理石地面上回响着,他的目光在宏伟的宫殿和走廊中游移。这些走廊装饰着精美的壁画和雕塑,每一处细节都透露着帝国的辉煌与力量。他穿过长长的走廊,两旁的墙壁上挂着帝国历史上的伟人画像,他们的面容庄严肃穆,仿佛在诉说着帝国的荣耀与沧桑。

他的目光最终停留在那些高耸的窗户上,透过这些巨大的玻璃,他看到了外面壮丽的叹息之墙。这堵墙不仅是帝国的防御工事,也是一座纪念历代英雄的丰碑。墙上的雕像栩栩如生,20个原体围绕着帝皇,他们的面容和姿态各异,但每一个都散发着不可一世的威严。

黄金和珠宝构成了原体雕像的每一个细节,从他们的铠甲到手中的武器,无不闪耀着耀眼的光芒。这些材料不仅代表了帝国的富饶,也象征着原体们的尊贵与荣耀。他们的身后,军团的旗帜高高挂起,每面旗帜上都绣着不同的图案和符号,代表着各个军团的特色和荣耀。

瓦尔科拉斯的目光在这些雕像上逐一扫过,他注意到每一个在战役中大放异彩的战士都被雕刻在军旗之上。这些战士的形象被永恒地定格在了大理石上,他们的英勇事迹被后人传颂,成为了帝国的传奇。

他的目光停留在黎曼鲁斯的雕像上,即狼王还未踏足泰拉,但他的形象却是如此生动。通过灵能通话的描述,雕刻师们将他的面容和姿态刻画得淋漓尽致。瓦尔科拉斯不禁感叹,即使是未曾亲眼见过的原体,也能通过这种方式被如此完美地再现。

“你对帝皇怎么看,禁军。”瓦尔科拉斯拍了拍一个在窗口站岗的禁军说道。禁军昂着头盯了一会儿瓦尔科拉斯缓缓说道:”吾等不敢对吾主有任何冒犯。吾主的大远征必将成功。““阿尔法瑞斯,说出你心中所想。”“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吾主的客人。”瓦尔科拉斯的目光如炬,透过禁军的盔甲,仿佛能洞察其内心。他知道阿尔法瑞斯不会轻易承认,但他也清楚阿尔法瑞斯的弱点在哪。

“阿尔法瑞斯,”瓦尔科拉斯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这座宫殿里,真相无处遁形。你或许能欺骗他人,但在我面前,你的伪装不过是一层薄纱。”

阿尔法瑞斯的心跳加速,但他的外表依旧保持着禁军的冷漠与庄严。他知道自己的伪装已经被识破,但他仍然试图保持镇定。

“瓦尔科拉斯,”阿尔法瑞斯终于开口,“你的确拥有非凡的洞察力。但我仍然很好奇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你知道为什么我会识破你吗,真正的首归之子。”瓦尔科拉斯随手指了指,阿尔法瑞斯顺着目光看去也只能看到在沉默中巡逻的禁军。“第一,你太突兀了,这条长廊应该只会有一队三人禁军巡逻,你明显不属于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第二,整个皇宫没有禁军会在一个窗边站岗,你明显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力。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太多话了,禁军这些傲慢的家伙可不会搭理除开帝皇之外的任何人。”瓦尔科拉斯笑着拍了拍阿尔法瑞斯,“你的伪装技巧还有待提高。”

阿尔法瑞斯索性褪去了伪装,禁军闪耀的头盔下是一张异常朴素的脸,不仅没有叹息之墙上的其他兄弟那般英俊甚至跟自己雕像长得天差地别。“瓦尔科拉斯,我更想问你对我的父亲做何看法,你只需要知道我永远忠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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