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夏季伴随着知了蝉鸣已然来临,三人一行走了十几日在一处山坳边,河水被译作高山阻隔,前方是较为开阔平坦的杂草地带。
有个四五百亩大,周围全是高大的森林乔木,两岸夹着高山,沈砚初打量四周许久,这种地形总觉得比较怪异但又说不上哪里怪。
“沈大哥怎么了,我们要穿过这开阔地带绕过这座高山才能继续前进,别想那么多我们先赶路,我先走,你们也小心些。”
时晚夏背着包先走在前面,用木棍不停的横扫杂草,阵阵声响传出,很大概率会有蛇,就必须要制造些动静出来。吓跑这些动物。
时晚夏一边拍打一边行走,不一会都走出了好远,沈砚初和崔予桉紧紧的跟在她身后护着她。毕竟这姑娘对于蛇虫恐惧心还是很大的。
天空不知何时云海翻滚遮住阳光,三人有惊无险的在这片广袤的杂草丛走了许久眼见天色也开始渐渐变暗。
他们的脚步略显疲惫,但眼神中依然透露出坚定。杂草在他们的腿边摇曳,仿佛在低语着未知的秘密。
周围的景色变得模糊起来,草丛中的阴影越来越长。风悄然吹过,带来一丝凉意,让他们不禁打了个寒颤。
远处的山峦也被云雾笼罩,只剩下朦胧的轮廓。这片荒野仿佛变得更加辽阔,让人感到渺小而孤独。
他们加快了步伐,希望能在天黑之前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然而,草丛似乎没有尽头,他们的希望逐渐变得渺茫。
天色越来越暗,黑暗逐渐吞噬了他们的身影。他们只能依靠彼此的声音和触感来保持联系,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
时晚夏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脚下的泥土越来越泥泞,每走一步都要费很大的力气。她心中的不安也越来越强烈,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沈砚初,等等!”时晚夏忍不住叫住了前面的沈砚初。
沈砚初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时晚夏,脸上露出关切的神情:“怎么了?”
时晚夏指着脚下的泥土说:“你看,这泥土不仅越来越泥泞,而且还有不少水渗出来。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沈砚初低头看了看脚下,皱起了眉头:“确实有点奇怪。我们还是小心一点吧。”
时晚夏点了点头,拦住了想独自打头阵的两人。
“你们在我身后吧!你俩手脚无力,我腿脚利索,遇到危险我会及时躲开的,你们看着身后和周围的情况,别和我犟。”
时晚夏语气严厉不容拒绝,这两人身体什么样他们心中没点数吗?他们小心翼翼地走着,眼睛不停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时晚夏小心翼翼地走着,她打量着周围的情况,心中充满了疑惑。这里的杂草枯黄,仿佛经历了一场严重的旱灾。
泥土中夹杂着不少枯枝烂叶,散发着一股腐朽的气息。她脚下的泥土越发泥泞不堪,每走一步都要陷下去一些,让她感到举步维艰。不对,这地很不对劲。
时晚夏的心中涌起一阵恐慌,她试图将脚从沼泽中拔出来,但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在慢慢地往下沉。她慌张地打量着周围,发现沈砚初和崔予桉也被困在了沼泽中,情况十分危急。
沈砚初和崔予桉也在努力地挣扎着,但他们的身体也在不断地往下沉。时晚夏看着他们,心中充满了绝望。
“你们不要挣扎乱动否则会越陷越深的,你们等等,我想想办法,先把身上负重扔掉。减轻下沉速度。”
沈砚初和崔予桉见状立即将身上的包裹佩剑尽数扔到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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