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予桉多年的教养才忍住了骂沈砚初的心,他这般见色忘义的家伙,我这是为了谁呀,还不帮我。

他的脸上原本挂着虚假的笑容,但在那一刻,他仿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那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真诚的笑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诚恳和歉意,缓缓地向时姑娘走去。

时姑娘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崔予桉的变化,心中涌起一丝惊讶。

她原本对崔予桉的假笑感到不满,但此刻,他真诚的态度让她对这个能屈能伸的家伙有了些许距离。

崔予桉走到时姑娘面前,微微低下头,轻声说道:“时姑娘,在下无意冒犯,还望姑娘见谅。”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真诚和悔意,面上看着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时姑娘抬起头,看着崔予桉的眼睛,她能感受到他的诚意。她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道:“崔公子,我接受你的道歉。”

她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微笑,一种宽容和理解的笑容。

崔予桉松了一口气,他感激地看着时姑娘,说道:“多谢时姑娘的宽容。”两人相视一笑,仿佛之前的不愉快都已烟消云散。

时晚夏有些不好意思地起身,无措的摆了摆手。“崔公子客气了,还是先吃饭吧!天色很晚了,你们这几天抓紧恢复身体,需要什么药材我尽量去找,等你们伤势恢复了我们得抓紧赶路,要不然漫长的冬季如何熬呢?”

时晚夏对这个人气势本能得有些戒备心,他这人看似温和好说话,但眼底得冷漠骗不了人。妥妥的笑面虎。

时晚夏将盛好的鱼汤递给沈砚初,坐在火堆边的他安静儒雅,身姿挺拔清冷如月。沈砚初知道这姑娘在看着自己,沈砚初已经习惯了这姑娘时不时盯着自己发呆,口中时不时夸赞自己几句。

“沈大哥,你快看你这伤势如何了,唉,你说你这毒什么时候能解呀!你这般清风齐月的翩翩公子,可惜了。”

“沈大哥明天你和你朋友还是在山洞里调养吧!我去给你们找药,我明天跑远一些,看看西南面山坡有没有药,接下来那边草席你们两人休息,我刚才又编了一个草席。”

时晚夏为了不在夜里受凉,将草席又编了一层,烧了锅热水,一会让沈砚初和那个崔公子自己洗个头发。

“沈大哥,崔公子,你们一会简单洗个头发,擦拭一下身子吧!水我已经烧好了,你们洗,我出去捡些柴禾。”

时晚夏实在不好意思,想着还是回避一下毕竟古人思想保守,沈砚初起身点了点头。

“那好,夜里风大,你多穿一些,把刀和那个手电筒带上。注意安全,量力而行。”

沈砚初突然凑到时晚夏耳边低语,崔予桉听力再强,也没听的太清楚。鬼鬼祟祟的缩回头。

“好,我知道的,你也别啰嗦了,赶紧洗头发去,你看你头发脏的,让你剪一些你又不剪,三天两头就得清洗。”

她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拿着刀和手电筒出了山洞。

崔予桉都被这姑娘惊世骇俗的言论的惊住了,这姑娘竟然说沈砚初这大冰块啰嗦,这家伙平日里别说是在姑娘面前了,除了我们这几个好友,这家伙平时一副高冷生人勿近的模样。

别说那姑娘嫌他话多,我这认识他二十余年,也是头一次见他这般话多。崔予桉撞了撞他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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