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到楼下,进到得并行只见漫天杨花飞舞,羡君贪看不止,被相忘一把扯走。

“相忘,急什么,再让我看会吧。”

“有的是时间看。”

不由分说,羡君被扯走。两人在得并行下快速穿行,不一会儿便到了学院,音乐学院两旁的芍药打起了花苞,有些花苞则已经盛开。

羡君笑道,“巴大就是美呀!”

相忘不理羡君,走近大厅,羡君见状立马跟上。进入大厅之后,羡君问道,“现在该怎么办?”相忘反怼道,“怎么办?怎么办?你就知道问怎么办,你自己不知道想办法嘛?!”

羡君笑道,“每次都听你的,这次自然也听你的。”

相忘停了下来想了想道,“我觉得要不去塔楼看看。”

羡君道,“去塔楼不如去观星台。”

“塔楼是清音楼最高处,去那比较容易查看,去观星台反而不如在塔楼方便。”

羡君勾住相忘脖子笑道,“走吧,大才子!”

兄弟俩踏上宫莺转,刚到二楼,只见张梓垚刚走到走廊上的饮水机接热水。羡君正准备叫张梓垚,只见史篝拿着一个蓝色档案盒从角落窜了出来,活像只偷了粮的耗子。

“啪!”的一声,史篝把档案盒扔到张梓垚脚下骂道,“张梓垚!把这个放到办公室去!!都被你坑死了!!!!”

骂完,史篝双手插在口袋里,扭着勾子扭走了。羡君见状骂道,“真是只死耗子!!!”

张梓垚不发一言,放下水杯,蹲下身去,此时却突然被一把扶起,张梓垚抬头一看,见是相忘。

羡君捡起档案盒道,“梓垚哥,别理那条疯狗!”

张梓垚勉强挤出个笑容,相忘抚拍了拍张梓垚的后背。羡君骂道,“真是没完没了了,有什么可得意的,一个没名没分,断子绝孙的家伙。”

相忘皱眉道,“慎言!瞎口胡诌什么!”

羡君道,“我可没有瞎说,他在禄光寺无名无份挂着,职位是副主簿,相忘,你听听,就没有这样的职位。”

相忘不置可否,张梓垚倒是点了点头,羡君又道,“再说这断子绝孙,这一不是造谣,二不是诽谤,三不是诅咒,他跟他老婆结婚这么多年没孩子,我这是陈述事实而已。”

相忘皱眉道,“这你都知道?”

羡君笑道,“可不是我八卦,是洛思谦那老东西上次跟史篝吵架,憋不住,一气嚷了出来,洛思谦还说史篝跟他老婆收养了个女儿,可养了三年,连户口都上不上去。”

“养了三年为何户口上不上去?”

“洛思谦说史篝去办手续的时候,缺了出生证明,史篝直接造假了张出生证明。”

“什么?”相忘和张梓垚异口同声。

“他竟然干这种事情?!”

“作为一名公卿,他这可是知法犯法!”

羡君道,“他现在这个乌纱帽能不能保住还不一定呢?所以呢,梓垚哥,你别理他,他是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天,梓垚哥,你还前途无量。”

张梓垚笑道,“羡君的话就是好听。”

羡君狡黠的笑了笑道,“那是当然了。”

相忘道,“好了,梓垚兄还要忙,咱们也还有事情。”

张梓垚接过档案盒道,“多谢了,你们也快去忙你们的吧。”

三人行礼道别,当下穿过音乐厅来到了最高层的塔楼。整个巴大都藏身于崇山峻岭之间,唯有清音楼矗立在湖边,独树一帜。登上塔楼,虽不是巴大的最高点,但却是俯瞰整个南湖沿岸最好的地方。

羡君笑道,“景色可真好呀!湖风吹过来真舒服。”

“你要跳下去就更加爽了。”

“呸!我发现你现在嘴越来越贱了。”

“还不是跟你学的。”

“切!”

“哼!”

羡君道,“干正事了!”羡君掏出一张纸符,捏个法指,纸符作飞鸟状在清音楼盘旋,不时飞到云梦台处不停盘旋,正在盘旋时,“轰!”的一声,纸符化为灰烬。羡君和相忘对视一眼,羡君作势要跳将下去,相忘立马拉住。

羡君笑道,“别紧张,我不是要跳楼。”

相忘道,“你先别着急,先搞清楚情况。”

相忘捏个三清指,从双眼前拂过,再视云梦台,只见云梦台煞气冲天。

“怎么了?”羡君见相忘不发一言神色紧张,便也捏了个三青指,“这么大的煞气!!!”

“看来危险越来越近了,走吧。”

“好。”

兄弟俩御剑而下,飞至云梦台上,只觉一股热流涌来,纵是相忘也差点被热流冲下飞剑。

“好厉害的煞气!”

相忘和羡君忙运起真气护体,可还是只觉热浪滚天,气血沸腾。

“这么厉害的煞气会不会导人入魔?”

“这么快你就撑不住了吗?”

“不是我撑不住,南湖这么多未修真之人,会不会。”

相忘想了想道,“我们先来试试,看能不能把煞气压住。”

兄弟俩捏诀运气,可兄弟俩的真气冲到煞气中如泥牛入海一样。

“傻小子们,这么做是压不住煞气的。”

兄弟俩往后一瞧,只见戴恭绪、齐孟和嵇潇丞御剑到了。

相忘忙行礼,羡君笑道,“戴嗲,那该怎么压住?”

戴恭绪道,“就这么压。”戴恭绪拿出蒲扇轻轻一挥,一团清风朝煞气飞去,“呼。”的一声,煞气烟消云散。

羡君竖起大拇指笑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还是老前辈厉害!”

戴恭绪笑道,“将来你们也会的,何况,我在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功力还不如你们。”

羡君笑道,“也是,咱们爷俩得纵向比较而不是横向比较。”

齐孟道,“煞气突然出现,我们还是降下云头,商量下对策吧。”

五人降在波兮堂前的抄手游廊上,春夏交替,小荷露尖,蜻蜓立上。

“如此美景,却不曾想煞气如此重。”

齐孟问道,“小吴,小常,最近你们可有什么发现?”

相忘怕羡君聒噪下去没完没了,便抢着道,将周围的发现捡重点略说了说。

齐孟道,“我们最近在周遭巡视,发现的跟你们一样,而且我们还有一个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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