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飞至南湖上空,羡君笑道,“相忘,你说老头子会怎么解这个偈语?”

“不知道。”

“切!”

“哼!”

兄弟俩一路斗嘴,不一会儿便到了

轸和居,一进院子只见常灵氛和袁纯风正在修剪花草,见到相忘和羡君,袁纯风笑道,“老常,你的儿子们回来了。”

常灵氛放下手中的活计,一脸慈爱的看向相忘和羡君,相忘躬身行礼而羡君则一把拦住袁纯风的脖子笑道,“老袁,今天又跟老头去哪里快活去了?”

“瞧你说的,我们还能去哪里快活,就是去除祟了,你们呢?”

“我说老袁,你可太不够意思了,上次你当着面给我们唱了首歌,我们当时没听懂,到现在也没弄懂,老袁,你给我们讲解讲解吧。”

听得此言袁纯风忍不住脸一红,“那是我喝醉了酒之后顺口胡诌的,岂能当真。”

“那可不能这么说,听我家老头说,您可是预言了不少重大事情的,比如多年前的巴陵夜袭事件。”

“得了吧,虽然是我预言的,但那也是你老爹破解出来。”

“正是这个事。”羡君说完便揽住常灵氛的脖子,“怎么样,老头,上次老袁的偈语可破解出来了?”

常灵氛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正主在这,你问正主吧。”

“你们两个老滑头。”

常灵氛见相忘不发一言,静待一旁,笑道,“你要像你哥哥那样安静点就好了。”

羡君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常灵氛问道,“你们兄弟俩去又复返可是为了纯风的预言?”

相忘淡然道,“正是如此。”

常灵氛道,“你们跟我进屋。”转头又对袁纯风道,“纯风,你也来。”

说罢便进屋,相忘、羡君和袁纯风随即跟上。

羡君掏出姚喆的演算过程道,“老头,这是我同学算的,看看。”

常灵氛看了看姚喆的笔迹,过了半晌,“想不到你的同学竟然有如此神人,演算的跟我想的没什么区别。”

“但他有些地方没有说明白。”

袁纯风道,“要是这些地方他都能说明白,那就真是神仙了。”

常灵氛道,“其实我的演算过程跟这差不多,不过知道的比他稍微多一点,或许能有所帮助。”

常灵氛断了断道,“或许这是天意,命中注定吧。”

袁纯风不耐烦道,“快说吧。”

常灵氛幽幽道,“纯风,那桌上是我刚得了的酒,你是现在喝还是待会喝?”

袁纯风听得此言,不发一言跑到桌前拿起酒瓶子就问道,“是不是这瓶?”‘咕嘟’一声喝下去,“这味道可真好,老常,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袁纯风拿起酒瓶咕嘟咕嘟喝个不停,‘扑通’一下,袁纯风摔了下去。

相忘见状就要上前察看,常灵氛却摆了摆手,随即捏了个法指,施个借风术,只见微风袭来,袁纯风佛如羽毛轻飘入楼梯拾级而上。

相忘看向常灵氛,常灵氛一脸慈爱的看向相忘,相忘此时却有个不可思议的感觉,觉得常灵氛跟自己有很大的渊源,羡君笑道,“清场了,该说话了吧。”

常灵氛言道,“上次你们两兄弟从南召回来,我听羡君说了所见所闻,再看纯风的这个偈语,想来想去这果然是天意。”

“又说天意,刚刚不是就说天意嘛,到底啥意思?”

常灵氛此时却有些犹豫,但还是开口道,“灾难已经到了巴陵,跟玄英有关,解决灾难的关键就是你们两兄弟。”

羡君有点失望,“到底具体是什么?”

常灵氛看向相忘,“相忘,华琼她没跟你说过什么嘛?”

相忘不明所以,摇了摇头。

常灵氛叹道,“她一直没说,那我也不能说,这是天意吧,天意不可违!”

羡君失去耐心嚷嚷道,“卖了半天关子,到底想说什么!一直兜圈子!!!老糊涂了吧!”

相忘拉了拉羡君斥道,“不得无礼!!!!”

常灵氛笑了笑,慈爱的看向相忘,只是眼神中却似乎带着泪水,就在此时,相忘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甄华琼,相忘只觉意外,因为甄华琼从来不会突然给自己打电话,赶忙接听,传来的是甄华琼急促的呼叫声,“相忘,快来云梦医院,你爸快不行了!快来!”

相忘听得此言,脊梁骨走了真魂,羡君握住相忘的手道,“别急,我陪你一起去。”

常灵氛也道,“相忘别怕,我们陪你一起去。”

当下三人一起御剑飞向云梦医院。

待到医院走廊时,只见甄华琼焦急的等在急救室外,相忘连忙飞身跑过去,

“妈。”

甄华琼见到相忘,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了下来。

常灵氛领着羡君连忙走了过去,“华琼。”

甄华琼见到常灵氛愣了愣道,“你怎么来了?”

常灵氛道,“听说了,就跟相忘一起来了,想着能帮上点忙。”

甄华琼不再言语,相忘陪甄华琼坐下,羡君道,“大家都没吃吧,不如我去买点吃的?”

常灵氛摆了摆手,羡君忙离身,羡君走后,常灵氛看着甄华琼和相忘心里五味杂陈,只能静言以待。

时间仿佛静止一般,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看向手术室墙上的应急灯,随着应急灯的熄灭,医生推门而出,相忘扶着甄华琼赶忙围上去询问,医生缓缓道,“暂时过了危险期,不过还是要留院观察,家属过来把手续办一下吧。”

甄华琼再三感谢了医生,便让相忘跟着护士去办手续,自己则上前照顾刚从手术室里推出来的吴用,常灵氛和羡君也上前帮忙。

三人推着吴用回了病房,待安置好吴用后,甄华琼出言致谢,“今天也辛苦你们了,你带着小常回去休息吧。”

“没事,我们不累,我们在这好歹能帮点忙,我们再坐会。”

羡君也连忙道,“是呀,阿姨,我不累,我们在这好歹能帮点忙,等相忘回来了再说吧。”

甄华琼无法,只得陪坐着,不一会儿相忘便办完了手续回来,便拿起饭盒要去打饭,常灵氛道,“羡君,不如你跟相忘一起去吧。”

“好勒!”

不等相忘答应,羡君便拿起饭盒拉着相忘出去了,病房里只留下甄华琼和常灵氛以及术后未醒的吴用。

常灵氛见气氛尴尬,柔声道,“华琼,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

甄华琼不以为意道,“过的怎么样,你不是都看到了嘛。”

常灵氛讪讪道,“当年的事怨我,可这么多年你都不跟我联络,我或多或少可以帮点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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