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两个狱卒拽起她离开。
待徐胧玉走远,徐胧月扑到白亿泽怀里,她腮边火烧般红,眼角带媚。
他粉腮透着桃红,递给北辰一个眼神:“你出去!”
“是!”北辰带着可兰和可柔往外走。
于是,白亿泽抓起徐胧月丢到草堆上,他撅嘴亲吻着她的脖子,那双冷眸淡淡地扫来。
她没说话,两手勾住他腰身,在草堆中打滚。
他们来回滚着,她感受着他身子体温。
忽然,白亿泽起身,他抱着她转圈圈,她挂在他身上,两条腿勾住他后背。
他没说话,便感觉药效越来越猛,抓起她扔下。
她躺下后,浑身颤抖着。
白亿泽在她身上疯狂的索取,他拿起她身上粉色襦裙扯下来,往边上扔。
她抱住他不松手,脸上泛起红晕。
待徐胧月再次醒来,她着一袭红肚兜,下身只着月白色纱裙。
她今日陪他在天牢睡一宿。
他药效过后,变得清醒。
于是,徐胧月抓起粉色襦裙穿好,她浅行一礼:“方才本宫回宫,母皇说再关驸马几日就可以放出来!”
“孤等你!”白亿泽清脆声响起。
随即,徐胧月转身往外走。
翌日,几个风尘女子簇拥在门口,她们捏个帕子挥舞。
徐胧月带着四个男宠走近,她抬手指过去:“走,我们去找红玉!”
“红玉那么丑,还是算了!”楚仁板着脸,他今日原本不想过来,是被拽来的。
墨尘跟在后头,他没说话,等着看好戏。
君言和无痕走近,他们不敢吭声。
楼内点着迷香,香味扑鼻让人沉醉,高台上的舞姿琴音,怀里的温香软玉,处处都透着纸醉金迷。
几个姑娘扭动腰肢,她们捏起水袖拍打,身子往后头倒。
徐胧月坐下,她面无表情。
楚仁和墨尘站在后头,他们握拳捏着她的肩膀,她躺在榻上,整个人软的没骨头。
她轻抬眼皮,拿块葡萄放嘴里。
君言和无痕跪坐在地上,他们抬手捏着她的腿。
很快,梁圆圆走过来,她捏着绿帕子挥舞:“哎呦,是什么风把三公主吹来!”
“本宫想见红玉和红琴!”徐胧月放下葡萄,她眨了眨眼睛。
梁圆圆满脸为难,她诚恳地道:“红玉昨日回来,脸肿的像猪蹄!”
“无妨!”徐胧月看了一眼四个男宠,她柔声道:“他们都想要红玉伺候!”
“行!”梁圆圆脸色变黑又变绿,她感觉有些奇怪。
徐胧玉丑成那样,她怎么会得宠。
可是,梁圆圆不敢得罪徐胧月,她看了一眼小丫鬟:“带红玉和红琴过来!”
“是!”小丫鬟转身,她往前头走。
少倾,小丫鬟带着徐胧玉和可琴走来。
徐胧玉面无表情,她捏紧脸上的绿帕子,浑身透着狠戾气息。
可琴吓得浑身颤抖,她跪下,不再吭声。
于是,徐胧月递给楚仁一个眼神,她握起荔枝放嘴里。
楚仁走近,他抬起眼皮打量着徐胧玉:“这么丑,还想在长乐坊伺候客人!”
“奴家不丑!”徐胧玉满脸愤怒,她握拳的手在颤抖。
随即,墨尘走过来,他看了一眼徐胧玉又望着可琴,勾起薄唇冷笑。
“你们也想勾引驸马,丑成什么样!”
君言走过来,他拿起笔在可琴脸上画。
可琴左右脸颊浮现两只乌龟,她垂下头,那双眸子透着狠戾。
无痕走近,他抬手指过去:“想爬床也要照下镜子,丑成这样,驸马会吓坏!”
那声音粗犷有力,宛若深海的鲸,带着公子的阳刚之气。
楼内姑娘听见后,她们才知徐胧玉和可琴是什么人。
又有人走来,她们围在边上瞅。
徐胧月捏个西瓜放嘴里,她看了一眼楚仁:“掌嘴二十!”
“是!”楚仁走过去,他抬手拍在徐胧玉脸上,又打在可琴脸上。
她们脸颊瞬间肿的像猪蹄,嘴边渗出一抹血。
徐胧月勾起薄唇浅笑,她重新活过来,就想折磨徐胧玉。
她轻抬眼皮,一颦一笑带着娇媚气息:“活该!”
“三公主你别太张狂,谁不知道你夜里有四个男宠轮流伺候,他们在你身上风流快活!”
徐胧玉勾起薄唇冷笑,她握紧拳头。
姑娘们惊呆了。
梁圆圆杵在后头,她没敢吭声。
“是吗!”徐胧月走近,她握起头上鎏金簪子举着。
随即,徐胧玉往后退。
徐胧月才没有怕过,她握起簪子递给楚仁:“刺在她脚背上,加大力气!”
“是!”楚仁接过簪子,他蹲下,重重地刺在徐胧玉脚背上,连刺几下,她疼的尖叫。
尖叫声在大堂回响,徐胧月转身往外走。
四个男宠跟来。
随后,徐胧玉和可琴瘫倒在地上。
屋脊上,荷兰辞看了一眼下方,他递给江枫一个眼神:“飞鸽传书告诉驸马,三公主夜里有四个男宠侍寝!”
“是!”江枫飞下来,他就往下头走。
天空昏暗,牢房只开一扇小窗。
白鸽飞到地上,北辰捡起握手中,他拿起宣纸递过来。
白亿泽抬手接过宣纸,他看了一眼,抓起纸团丢到凹凸不平的泥土地上。
“驸马,你这是?”北辰一惊,他抬手捡起宣纸,瞅着上头写的几个字,满脸怔愣。
话落,他看了一眼白亿泽,拿起宣纸撕碎。
此刻,白亿泽心乱如麻,他没想到,关在天牢的这些日子,徐胧月会这样待他。
或许,白亿泽嫁到燕国,本身就有错。
他挑了挑眉,语气微顿:“三公主趁着孤不在,她要四个男宠轮流侍寝!”
“驸马爷,或许有人在陷害三公主,你别相信那些话!”北辰轻柔声音响起。
白亿泽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记得徐胧月在宫中,她整日缠着他。
这些日子他不在宫中,她日夜陪伴的是男宠男妃和通房公子。
他们过着逍遥快乐日子,早把他抛到脑后。
想到这,白亿泽握紧拳头,那双眸子眸子冰冷无温。
忽然,木窗边飞来个牡丹花,花瓣从白亿泽耳边划过,撞在墙上回弹到他的腿边。
白亿泽一惊,他愣愣地摸着耳垂,只见一抹花在指间晕开,他一个晃荡,险些站不住脚。
随即,他抬起眼皮打量:“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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