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主,孤相信你!”白亿泽走近,他握紧她手心。
她被徐胧玉陷害,不知吞下什么酒,喝完神智迷离。
她最爱的女帝,居然不信她。
想到这,徐胧月重新活过来,她不会放过徐胧玉。
于是,徐胧月抓起徐胧玉手上那只琉璃盏倒下去。
“你……”徐胧玉满脸疑惑,她还没反应下来,酒水吞到肚里。
恍惚中,徐胧玉头皮发麻,她两手拽住脑袋,浑身颤抖着。
忽然,徐胧月靠过来,她撅起嘴小声开口:“跳湖,再脱掉襦裙!”
“是!”徐胧玉转身,她歪歪扭扭走着。
荷兰辞一惊,他跟来。
很快,徐胧月拽起荷兰辞过来,她扯住他水袖便把人推过去:“快陪驸马喝酒!”
荷兰辞满脸无奈,他跪坐在地上,拿起琉璃盏举着。
“干杯!”白亿泽握起琉璃盏送来,他看了一眼徐胧月,那双眸子打量着外头。
徐胧月转身,她穿过廊庑走远。
“扑通!”一声响,徐胧玉跳到湖水中,她抓起盘扣拧开,拿起上襦扔,香肩浮现红色丝带。
随即,徐胧玉站起来,她扯起下襦扔。
襦裙掉在水中,徐胧玉葱白样的大长腿露出来,她脸上堆满浅笑,抓起水拍打。
水面荡起层层涟漪,她拽起丝带扯,拿起红肚兜扔。
红肚兜顺水飘,很快便落在湖水边,可兰走近,她抬手指过去:“快看,二公主在脱衣服!”
“二公主不知廉耻!”可柔捂住嘴,她扯着嗓门喊。
很快,宫女太监走来,他们满脸疑惑。
徐胧月拽起女帝过来,她抬手指过去:“母皇你瞧下!”
“大胆!”女帝气的脸色铁青,她板着脸。
皇帝走近,他脸色阴沉下来。
忽然,荷兰辞跳到水中,他扯起蓝色纱袍脱下套在徐胧玉身上,拽起她走上来。
徐胧玉浑身颤抖,她那双眸子染上阴沉。
于是,她拿起蓝色纱袍披身上,眸子里头透出狠戾。
“不知廉耻,朕没给你当皇太女,你便脱光衣裳?”女帝看了一眼徐胧玉,她同皇帝转身。
待她们走远,徐胧月勾起薄唇冷笑,她眼观鼻鼻观心,等着看好戏。
紧接着,荷兰辞抱起徐胧玉往前走,他狠狠地瞪了一眼。
“哼!”徐胧月扬起下巴,她拽起白亿泽离开。
她握起小粉拳捶打他胸口,歪在他怀里。
他能感觉到她犯困。
夜雨连绵,宫墙外起了风。
微风吹过,徐胧月吸吸鼻子,她扑到白亿泽怀里,那双眸子忽闪忽闪,柔情如闪电般往外冒。
白亿泽好似被电到,他抱起她往前走。
片刻后,白亿泽抱起徐胧月丢到床榻上,他躺在她身边。
她醉眼迷离,搂住他手心,闭上眸子。
他搂住她细腰,睡的香甜。
翌日,徐胧月醒来后,她后脖子撕裂般疼,便感觉头昏脑涨。
她记得喝一杯酒。
那酒拿给徐胧玉喝,她神志不清跳到湖水中。
那杯酒分明就是迷魂散,徐胧月前世喝下这个酒,她才会拿起簪子刺向女帝。
女帝死前才知道,徐胧玉密谋除掉她。
思及此,徐胧月重新活过来,她不会放过徐胧玉。
外头传来脚步声,可兰走近,她浅行一礼:“启禀三公主,楚仁求见,他说今夜要侍寝!”
“胡闹!”白亿泽抓起蓝色纱袍披身上,他往外走。
徐胧月跟来。
门“咯吱”一声响,楚仁走近,他伸长脑袋望向里头。
可兰走过去,她张开双臂。
“三公主,我想侍寝!”楚仁扑过来,他抬腿跨过门槛。
白亿泽抬起腿伸过去。
“啊!”
尖叫声响起,楚仁跌落在地上,他顺着石阶掉下来,纱袍翻飞中,绣四朵菊花红裤衩露出来。
忽然,楚仁爬起来,他提起红裤衩穿好,便扭动腰肢:“三公主别赶我走!”
“楚仁,你退下!”徐胧月走近,她绞个红帕子指着外头。
楚仁满脸无奈,他转身往后头走。
待楚仁走远,女帝走过来,她握起几本书送来:“这些是皇太女必看的书,三公主今日开始好生学习!”
“朕会给三公主请个太傅,到时他教三公主学习治国之道!”
“谢母皇!”徐胧月接过书,她浅行一礼。
忽然,女帝转身离开。
徐胧月握起书,她边走边叹气。
“三公主为何不高兴?”白亿泽跟来,他瞅着她手中那几本书,满脸好奇。
她回到屋里,抓起书扔桌上。
那几本书堆成山,白亿泽握起《尚书》翻,摊开书册扔过去。
徐胧月板着脸,她拿起书翻,看了一眼白亿泽:“好困!”
“三公主,你以后统领燕国,你不能睡!”白亿泽抬手捏捏徐胧月脸颊,他浑身透着清冷气息。
她趴在桌上,闭上眸子。
白亿泽打横抱起徐胧月,他把她放在床榻上。
她躺下后,拽起他往外走,边走边望着他。
他这才知道她在装睡。
楚仁扑过来,他扭动腰肢,撅起嘴:“三公主你别丢下我,我可以陪你斗蛐蛐!”
“楚仁,不许吃醋!”徐胧月没想到成婚后,楚仁反应这般大。
楚仁自小跟在徐胧月身边,他比谁都懂她。
她成婚后,楚仁心里不好过。
只是,徐胧月没想到,楚仁会在她跟前说出来。
于是,楚仁拿起蛐蛐过来,他扔到白瓷瓶中。
“真好玩!”徐胧月抱起白瓷瓶,她扔到桌上,拿个小棍子扎。
白亿泽跟过来,他满脸无奈。
她这个样子,怎么统领燕国。
于是,楚仁拿起小棍扎着蛐蛐,他脸上堆满笑。
她看了一眼白亿泽,便感觉他在生气。
忽然,徐胧月递给楚仁一个眼神,她柔声道:“你退下!”
“是!”楚仁垂着脸往外走。
木窗半开,冷风夹杂凉意,朵朵梨花跌落在青石板地上。
风有些大,徐胧月抬手捋了捋额前碎发,她眯着眸子,感觉活着真好。
“三公主,你应该当个为国为民的皇太女,怎么能斗蛐蛐为乐?”白亿泽板着脸。
徐胧月拿起箜篌过来,笑道:“不如驸马坐在木兰船上,弹箜篌给本宫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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