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阵若漫天飞雨,剑气纵横,杀意顿现,让人心生惧意。
“道友这是做什么?有话好好说啊。”
楚星澜正准备往旁边躲一下,看剑气轨迹这剑并非冲着他而来,一剑接着一剑就像是装了定位系统一样冲着明惜月而去。
剑气化剑阵是为了杀明惜月!
多大仇啊,见面就是轮回大礼包,没点本事的人还真的打不过直接重开了。
桑净远对明惜月下手真狠。
楚星澜看向明惜月,“惜月,杀你的,你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一来天衍宗就被同门杀。不过想想是你,好像也毫不意外。”
楚星澜和明惜月都是到处惹是生非的,他们每次相见都是在被追杀,偶尔携手并肩,偶尔互坑对方不亦乐乎。
明惜月在天衍宗待了挺多年,怎么也混成了这个样子。
“彼此彼此,这就是夫妻相。”
楚星澜后知后觉他在凌霄宗也是混成这样子,两个人都不怎么受待见,两个人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某种意义上来看,两个人臭味相投。
明惜月面不改色,眼皮都懒得抬:“可能他一个修无情道的嫉妒我有道侣吧。”
无情道是目前以来最难修出来的,不是破了无情道,就是修着修着修魔去了。
没人逼过桑净远选无情道,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硬修,还真让他修出了点东西。
桑净远听到了他们的嘀咕声,脸色更冷了:“明师叔!你做出这等事居然还有脸敢回来!拔剑!”
明惜月不拔剑,他的剑极少出鞘,一出鞘便是腥风血雨。
他也不多说,手腕一翻,绘着山水画的伞面迎剑接下了这致命一击,剑如被伞中山水吸纳了一样再无剑气,跌落在地。
明惜月捡起掉落在地的长剑笑眯眯地送还回去,甚是潇洒。
“诶诶诶,师侄啊。我好不容易才回天衍宗一次,你怎么突然出剑。师叔我啊,心里很受伤。”
明惜月不气不恼,依旧笑得贱贱的,对桑净远杀他的反应也不出乎意料。
桑净远掐诀用剑诀继续攻击明惜月:“自然是清理门户,以正门风。哪怕是晚辈师叔,做出了强抢别人当炉鼎的事也不能坐视不理。”
明惜月也算是天衍宗的人,虽然他鲜少用天衍宗弟子的身份露脸,但是门规之事也同样可以用在他身上。
这种不正之风是他向来不耻的,哪怕明惜月是宗主之子,他依旧决定这么做。
“什么炉鼎?谁造我谣?!”
正在看他们斗法看得开心的楚星澜先裂开了,咬牙切齿的发出了尖锐的鸣叫,只想把传流言的人找出来打死。
“别让我知道是谁说的,我撕烂你们的嘴!”
人在养伤期间,各种流言蜚语找上门,他还不如烂在乱葬岗。
他就知道当初在药王谷那么一闹,他们的流言蜚语到处乱飞了,但传得那么离谱也是出乎意料。
什么强制爱,什么见鬼的炉鼎都出来了,这听起来高凰啊。
这能是正经修仙?
难怪他那前师尊庄贺过来找他的时候脸色那么奇怪,支支吾吾的,说话也颠三倒四的,就像是走火入魔了一样。
他的直男名声一去不复返。
虽然早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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