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实验室里面出来天色已晚,而钱竖早已将把车子开了过来,陆彦辰和楚伊伊上了车子,钱竖启动了车子,车子行驶在夜色中。
“咱们直接回公寓吧。”陆彦辰对开车的钱竖说道。
钱竖应了一声。楚伊伊一脸疲惫,在车子启动后不久,她就靠在车窗边睡着了。
陆彦辰转头看向楚伊伊,只见她眉头微微皱着,似乎在睡梦中仍被疲惫所困扰。陆彦辰轻轻地脱下自己的外套,小心翼翼地给她盖上,生怕吵醒了她。
钱竖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轻声说:“楚小姐应该是累坏了。”
陆彦辰微微点头,目光中满是疼惜。
车子在城市的道路上平稳行驶,窗外的灯光依次闪过。陆彦辰望着车窗外,心中思绪万千。
终于,车子抵达了墨雨轩公寓。然而,楚伊伊依然沉睡着,没有醒来的迹象。
陆彦辰轻轻地打开车门,弯腰将楚伊伊抱了起来。她的身体轻盈而柔软,陆彦辰抱着她,尽量让自己的动作轻柔,生怕弄醒了她。
钱竖拿着他们的东西,跟在后面。
进入公寓大楼,电梯缓缓上升。陆彦辰看着楚伊伊安静的睡脸,内心充满了对她的保护欲和宠爱。
电梯门开了,陆彦辰抱着楚伊伊走到她的房间门前,钱竖赶忙打开房门。
陆彦辰将楚伊伊轻轻地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然后静静地坐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才轻轻地关上房门离开。
这个夜晚,墨雨轩公寓里弥漫着一种温暖而宁静的气息。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轻轻地洒在楚伊伊的脸上。她悠悠转醒,她一直睡到午后才悠悠转醒,脑袋还有些昏沉。伊伊揉了揉眼睛,起身换好衣服,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正准备下楼。
路过书房的门口,她看到陆彦辰正坐在书桌前,神情专注地处理着公司的事务。楚伊伊轻轻敲了敲门,走进书房。
陆彦辰抬起头,微笑着看向她:“醒了?”
楚伊伊点了点头,疑惑地问道:“你怎么没走?”
陆彦辰放下手中的文件,说道:“太晚了,索性就睡在这里了,我起了个大早,想着把公司的事情提前处理一下。咱们明天要前往曾经出任务的军事禁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你要不要再和学校请假。”
楚伊伊皱了皱眉,担忧地说:“嗯,这么快,好我一会会和张校请假。那你公司这边怎么办?”
陆彦辰轻松地笑了笑:“放心吧,公司这边交给我的好兄弟贺雷,他能应付得来。”
楚伊伊还是有些不放心:“那不会给他太大压力吗?”
陆彦辰站起身,走到楚伊伊面前,拍拍她的肩膀:“贺雷办事靠谱,没问题的。倒是你,学校那边请假顺利吗?”
楚伊伊咬了咬嘴唇:“应该没问题,我跟张校长说明情况,他们会理解的。”
陆彦辰满意地点点头:“那就好,这次去禁区,可能会比上次更危险,咱们要做好充分的准备。”
楚伊伊眼神坚定:“嗯,我不怕,只要能找到答案,再大的困难我也能克服。”
陆彦辰看着她勇敢的模样,心中满是欣慰:“好,那今天咱们把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楚伊伊点头示意。
随后,楚伊伊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给张校长打了一个电话,说明自己有事情儿,打算再请一个月的假。张校长同意了,让她放心,学校这边他会处理的。
话说你是不是好奇张校长为何对待楚伊伊几乎是有求必应,那还是一年前的事情了,张校长的儿子出了车祸,手术处理起来十分棘手,这个时候的夏暖没有老师卡尔博士在场,也无法做这个手术。那个时候卡尔博士在国外进行学术交流,根本无法回来。
由于事出紧急,如果不尽快手术,可能人会有性命之忧。情急之下,夏暖给楚伊伊打电话,楚伊伊正好来到了卡尔博士的实验室里取药。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在仁爱医院那紧张忙碌的走廊里,突然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和担架车的滚动声,打破了原有的宁静。张校长的儿子张天佑,遭遇了严重的车祸,被紧急送进了医院。
夏暖医生接到通知后,迅速赶到急救室。当她看到伤者的情况时,心中不禁一沉。伤口的位置极其危险,离心脏很近,手术难度极大,稍有不慎就会危及生命。夏暖的额头冒出了冷汗,她深知这个手术的风险极高,一时间竟不敢轻易接手。
其他医生围过来查看了伤者的情况后,也都面露难色,纷纷摇头表示不敢做这个手术。
“这可怎么办?人命关天啊!”夏暖焦急地在急救室里踱步。
突然,她想到了楚伊伊。楚伊伊虽然不是医院的医生,可她的医术有着精湛的技艺和过人的胆识。
夏暖毫不犹豫地拨通了楚伊伊的电话:“伊伊你现在还在实验室么,快来仁爱医院的急救室,有个紧急手术需要你帮忙!”
楚伊伊正在卡尔博士的实验里面往外走,接到电话楚伊伊没有一丝犹豫,立刻赶往仁爱医院。
仁爱医院里,夏暖正在焦急地等待着楚伊伊的到来。她面前的张校长面色苍白,眼中满是担忧和焦虑。
“张校长,我有一个好朋友,她的医术非常好,我相信她能做这个手术。”夏暖试图安抚张校长的情绪。
张校长听到自己儿子有救,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点头:“只要能救我儿子,都行!”
不一会儿,楚伊伊戴着墨镜和口罩匆匆赶到。张校长看到她如此年轻的模样,心中不禁打起了鼓,其他医生也在一旁窃窃私语。
“这也太年轻了,夏暖医生这不是在胡闹么?”
“就是啊,这么个黄毛小丫头,能行吗?”
夏暖听到这些质疑,脸色一沉,大声说道:“你们能做这场手术?”
其他医生瞬间闭嘴,但还是有人小声嘟囔着:“她一个黄毛小丫头,怎么可能啊。”
楚伊伊没有理会这些闲言碎语,冷静地说道:“我能看看患者么?”
得到许可后,楚伊伊认真地查看了患者的伤势和各项检查报告,很快她心中有了答案。转身对张校长说:“这场手术我可以做,但是前提是您要相信我,当然您也可以选择不相信,选择权在您手上。”
张校长眉头紧皱,内心陷入了激烈的挣扎。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张天佑的病情容不得再拖延。考虑良久,张校长咬了咬牙,决定拼一下子。
“好的,小姑娘,我相信你,拜托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儿子!”张校长声音颤抖着说道。
夏暖坚定地说:“出现任何的问题都由我来承担,放心吧!”
随后,夏暖带着楚伊伊迅速换上手术服,走进了急救室说:“准备手术!”
只见楚伊伊她首先用消毒液仔细清洗了双手,然后戴上手套,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她对这场手术的尊重与敬畏。
夏暖和其他几个医生和护士立即行动起来,夏暖给楚伊伊当助手,楚伊伊主刀,准备手术所需的器械和药品。
手术开始了。楚伊伊拿起手术刀,夏暖医生给楚伊伊当助手,楚伊伊手指灵活地在刀柄上跳跃,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舞蹈。她的眼神异常锐利,仿佛能穿透皮肤,直视病灶所在。随着手术刀轻轻划过皮肤,一层细腻的薄膜被缓缓揭开,露出了下方的组织结构。
接下来的时间里,楚伊伊仿佛化身为一位雕塑家,用她那双巧手在病人的体内精雕细琢。这时夏暖给她递聂子,接过后她用镊子轻轻夹起细小的血管,小心翼翼地避开;夏暖又递剪刀,接过后剪断病变的组织,手法之精准令人叹为观止。每一个动作都经过深思熟虑,每一次下刀都力求完美无瑕。
急救室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楚伊伊全神贯注,每一个操作都极其精准,夏暖则在一旁默契地配合着。而在身边刚刚质疑的几位医生,看到楚伊伊如此娴熟的手法和技术,不禁地脸有点发烫,感觉自愧不如。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手术室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手术进行了很久,外面的张校长和其他的医生们都在焦急地等待着。
终于,楚伊伊顺利完成了手术,伤者的生命体征逐渐稳定下来。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夏暖感激地看着楚伊伊:“伊伊,多亏了你,这次手术才能成功。”楚伊伊点头示意。
这时,急救室的门打开了,楚伊伊一脸疲惫但眼中透着欣慰,夏暖微笑着对张校长说:“手术很成功!”
张校长激动得热泪盈眶,连连道谢地说道:“小姑娘,如果不是你,可能我的儿子就性命不保,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回头我会让我儿子张天佑当面致谢的,可否告知一下你的名字。”
楚伊伊言简意赅的说:“谢就不必了,这是医生的职责所在。你只要知道我姓楚就好了。”
自从那以后,张校长经过多次打探,知道了救自己儿子的就是楚伊伊,想特招楚伊伊到京大,但是被楚伊伊婉拒了。
楚伊伊在房间里面打完电话,想着自己要开的公司前期准备还没有做充分,正在考虑时,一个电话打过来了,来电正是昔日的好友京都四大家族之一的萧枫接起后就听见:“伊伊,你是真不够意思啊,你来京都这么久了怎么不告诉我,要不是偶然间听到夏暖说起,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呢?”
楚伊伊:“最近事情有点多,就没来的及联系你呢。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没事情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么,我说你怎么那么没良心呢。”萧枫抱怨地说道。
楚伊伊接着说:“怎么你们萧氏集团现在不忙了,你这个二世祖有空调侃上我了。”
萧枫说:“你是知道的,我根本无心经营啊,奈何被逼无奈啊,我还是觉得在云城的日子比较潇洒自在呢。不过对了,你那个小药丸什么时候再弄一些啊,你都多久不做了,现在整个黑市都断货了。”
楚伊伊:“我就知道你找我没好事,不过药丸现在做不了,我这段时间很忙,得需要去一下外地。不过求你帮我个忙。”
萧枫说:“你有什么事,保证帮你办妥了,对了你去外地干嘛?”
楚伊伊:“我需要寻找一味药材,很重要的。”萧枫以为难不成还有第二个千载雪莲么,很快他也没再问。
接着就听见楚伊伊说:“你帮我照看一下我即将要开的公司——星耀时尚。现在在做准备工作呢,帮我盯一下你对这个应该比较在行么?”
萧枫说:“我就听夏暖说了一嘴你要开公司,主营高端饰品服装公司,还是真的啊!不过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不然早就开起来了。”
楚伊伊说:“我稍后把策划书发给你,你帮我准备一下前期工作,还有就是我的星耀时尚我初步有了一个规划,一楼是接待大厅,二楼是设计部,三楼展示区,四楼时尚发布厅。品牌主要追求高品质,对时尚有独特见解的客户,可以提供独一无二的服装和饰品。回来请你吃饭。”
萧枫说:“说什么呢,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个。放下吧,保证帮你办妥了。对了,你什么时候走?”
楚伊伊说:“我明天就走。”
萧枫说:“那等你回来。”
而这边陆彦辰得知楚伊伊昨天到现在没怎么吃东西,让钱竖再楼下准备吃的呢,陆彦辰坐在客厅正在悠闲地喝着咖啡,只见楚伊伊再楼上下来。
陆彦辰看着楚伊伊说道:“你和张校长请好假了,又请了多久?”
楚伊伊轻描淡写地回答:“我又请了一个星期的时间。”
陆彦辰一脸惊讶:“一个星期?那你即将要开的星耀时尚的一些准备工作,需不需要我帮忙。”
楚伊伊毫不犹豫地拒绝:“不必了,我已经拜托我的一个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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