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茂被吓得一缩头,在原地嗫嚅着,半天不敢说话。

“知道怕了?”沈立筠带着冷笑,一步步紧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今日恐惧之时,当初何故犯下如此大案!”

“说!你为何要残害那些孩子?你可知此案足以灭你满门!”

王茂猛地抬头,惶恐着连连摆手:“小的没有,小的没有啊!大人明鉴,小的没害他们啊!”

“哎呦,哎呦,贤侄要来怎么不让人通报一声,本官……本官可是从家中跑来的……”

沈立筠正欲开口,大牢门口传来一阵急促地脚步声,三人侧目一瞧,只见知府赵先礼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一见三人这副模样,脸上惊得一愣,疑惑道:“你们这是?”

王茂见赵先礼来了,赶忙指着赵先礼,急急说道:“钦差大人,是他!是赵大人指使小人做的,不关小人的事儿啊!”

“什么?”赵先礼大惊失色,失声道:“我指使你什么了?”

“自然是指使我去找杨森买孩子,至于用处,我不知,你自己知道!”王茂嘶声力竭。

“大胆!”赵先礼大怒:“你罪责加深,竟敢把脏水泼到本官身上!”

沈立筠一拍桌子,喊道:“够了!”

他环视着在场三人,冷笑连连的杨森,惊恐交加的王茂,大惊失色的赵先礼,沈立筠只觉得自己都快被搞晕了。

见真凶模糊不定,沈立筠只好说道:“赵大人,委屈了。”

“无妨。”赵先礼不愧是混迹官场多年,很快便冷静下来,沉声道:“既然王茂指认本官为凶手,贤侄尽可将我等暂且收押,本官身正!”

说着,他睨了一眼王茂,哼声道:“不怕影子歪!”

沈立筠挥挥手,找来两个差役:“暂且将他们三人分别关押,容我细细查来。”

差役二人对视一眼,又看了看赵先礼,面上露出一抹犹豫之色,但谁让在场众人之中,唯钦差大人最大?

“大人,小的冤枉,小的冤枉啊!”

随着王茂哭喊声渐渐变小,三人被差役押入了大牢。

有人匆匆跑了进来,凑到沈立筠面前,吃吃道:“大人,王捕头儿家中我们搜了,确有发现。”

沈立筠忙道:“发现了什么?”

“十……十数件童衣……”

……

沈立筠在衙役的带领下,紧忙朝王茂家中奔去。

依照衙役的说法,王茂年轻时曾经结过一门亲事,但没过几年,他的妻子便去世了。

妻子去世以后,也没有留下个一儿半女。王茂在妻子死后,没有再娶,一直孤身到了如今。

衙役们私下里都说,是王茂的那玩意儿有毒,带着毒钩子,但凡跟他亲热过的女子,都被那毒钩子搅得肠穿肚烂,不然为什么成亲没两年便克死了老婆?而老婆死后,他也没有再娶?

王捕头儿啊,善!

沈立筠对于这种无稽之谈自然是一笑而过。

不过眼下问题来了,既然这王茂无子,家中何来孩子的衣服?还是数量如此之多的孩子衣服?

等到沈立筠赶到之时,王茂的宅子已经被衙役翻了个底朝天,这帮子不要脸的,还真是一点儿都没顾念同事之情啊!

“大人,请看,这些童衣,都是从王茂柜中找到的。”

一个衙役打开柜子,朝里面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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