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臣妇不敢!”
跪了一地的人请罪
“宁远侯,你自己说,朕把安宁嫁给你一个带着孩子鳏夫,莫非还委屈了你。”
“臣不敢,臣死罪!”
周远泽这会子十分后悔没有拦着母亲,他原本确实心里很不舒畅,一时没有拦着,再来也是嫌自己这副样子丢人,因此一直存在感极低的站在那儿,不发一句。
邹蓉在心里冷笑,若是被为难的是谢婉,周远泽早就冲上来护着,任由事态发展,不过也是想让她被为难出口气,这会子倒是惶恐了,还有他担惊受怕的。
“皇上,臣妹还是那句话,天下人都可能有错,皇上是没错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上是天子,说什么都是对的。”
邹蓉这时候一套粗暴的天子最大的言论一出口,天启帝当然是不认同的态度,本来阴沉的脸色却和缓了许多,眼底还带着一丝几不可见的愉悦。
天子也是人,也会有犯错的时候,但谁又敢反驳邹蓉的话
“安宁,朕不是是非不明的昏君,只要是恳切中肯的谏言,朕会采纳。”
被皇帝反驳是邹蓉意料之中,她只是要表明自己的态度,她就是无脑忠君党。
“皇上,您还是这样的睿智英明。”邹蓉十分谄媚的夸赞
“你呀,别以为嘴甜会哄人朕就不和你计较了,宁远侯这样待你是他不对,但你怎么也不该对宁远侯下这么重的手,把人打成了什么样子?”
邹蓉能听出来,天启帝这时候的态度比起一开始缓和了许多
她的攻略方向是没错的,只要皇上站在她这边,就算有责罚也不会太重,何况她可不是进宫来领罚的,而是来趁周远泽之危,再狠狠的踩他一脚。
想到书中安宁郡主的悲惨的一生,邹蓉发誓她不玩死周远泽和谢婉这对渣男贱女,就绝不离开宁国侯府!
“皇上英明,不管如何,安宁郡主把身为她夫君的宁国侯打成重伤,便是有违纲常,这天下哪里有做妻子的责打丈夫的道理,简直无法无天,天下女子若都学了安宁郡主这般,岂不是乱了套了。”
监察御史郑成跪在地上昂着头说道
武死战文死谏,他既然是谏官,就不可能看着安宁郡主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不理。
“郑大人,本郡主虽然佩服你的正直和胆识,但作为监察御史,更重要的难道不是明察秋毫,从事实出发,不然一味的乱谏言乱弹劾,又成何体统了?朝堂不是菜市场,随便指个人一通责难就能证明本事,那是泼妇骂街。”
邹蓉这话一出,郑成气的脸色涨红,他堂堂朝廷命官,却被安宁郡主比作泼妇骂街,太侮辱人了
“安宁郡主,宁国侯这一身的伤站在这儿,大家都看到了,事实俱在,还有宁国侯府老夫人亲自告发你把宁国侯打成重伤,这哪一桩不是事实俱在,不是你狡辩就有用的。”
邹蓉闻言却是勾唇一笑
“我们宁国侯府这位老夫人,素来看不惯我这个皇上钦赐的儿媳妇,每每在人前编排,我这个惹人厌的是皇上硬塞进宁国侯府的,脸皮厚得很,她从来瞧不上,这事儿只要稍稍去求证,便能知道真假。郑大人以为老夫人的话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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