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城，对不起，你就当我已经是跳楼死了吧。”
陈君竹满脸都是愧疚的模样，在看到袁城现在的模样，陈君竹就知道这几年袁城应该过得不太好。
之前那个眼神澄澈，一脸赤诚天真的青葱少年已经不见了。
而现在的他，眼底没有任何光芒，脸上也没有幸福。
“实在对不起！”
“啪啪！”
在陈君竹下一句的对不起说出之前，袁城狠狠地给白月光两个巴掌。
陈君竹顿时脸上肿得一片红。
而服务员在看向这边时，也是用眼神询问着陈君竹要不要帮忙。
陈君竹摇摇头拒绝了。
“袁城，你打吧，你打我骂我，我都认了！
我也衷心希望，你以后也可以像我一样得到幸福的。”
“啪啪！”
又是两个巴掌扇了过来，袁城眼眶红润，豆大的眼泪直往下坠。
不过袁城没有哭出声来，像是一个破大防的流泪机器。
袁城以为自己能够将这么多年来的不满和委屈都给发泄完。
袁城以为自己发泄完会感到很轻松。
但是却没有，心中那块大石头却是越压越重起来，紧得让袁城连喘气都喘不过来。
袁城紧紧咬着牙关，死死盯着陈君竹：
“我就问你一句，你爸爸知道你这几年还活着吗？”
陈君竹缓缓点着头：
“要是不告诉他的话，他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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