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南城门被杂物堆积,我军不能通行!”
传令兵单膝跪在眼前,甚为急切的汇报着远处的战况。
耶律休哥左手发力,将马鞭握的嘣嘣作响。
“耶律车等将军进城了?”
“回大帅,进了!”
“那就回去通知全军,无论宋军用什么办法都不能让其成功堵门,就算挖也得给我挖一条通道进去!”
“是!”
来回奔波已经气喘如牛的传令兵不敢停歇,支撑着疲累的身体上马转头,再次赶往南城门方向。
没过多久,那边传来了冲车开始撞击的动静,百米之外的耶律休哥也能听到。
城内,耶律宏寺与詹瀚哒洱麻追赶步卒的同时,耶律车也和宋骑搅和成一团。
只见他手持马枪,在人群中上下舞动,肆意收割着宋骑的性命,狂笑阵阵。
“辽狗休得放肆!让袁爷爷来会会你!”
充满气魄的声音穿透数人的身躯传到耶律车耳中,紧跟着乃是一位虎背熊腰的短须中年宋将拽缰策马,高举狼牙槊威风登场。
耶律车自十五岁起便开始随军征战,今年虽只有二十三岁,但其心性早已磨炼的不弱顽石,眼瞅宋军中有大将直冲自己而来,他全然不怵,眼中反倒燃起名为豪情的烈火,不再同身旁的宋骑浪费时间,朝宋将袁继忠迎面接战。
几个呼吸间,二将的武器猛然碰撞,一团花火转瞬即逝,胯下坐骑随之错过。
耶律车低头看着微颤的双手,仅一个试探的回合就让他明白眼前人的力量绝对在自己之上,若与之硬拼必然吃大亏。
袁继忠倒是没想这么多,只是调转马头,继续朝耶律车冲杀。
在无法逆转的力量压制下,耶律车显然陷入了劣势中,被迫缠斗十多招之后才有机会拉开距离。
“宋将,我是大辽天德军副节度使耶律车,你是何人,能否报上姓名?”
耶律车闻罢,袁继忠沉声回答:“大宋天平军巡检;督沧州马军都指挥副使,袁继忠!”
闻言,耶律车轻笑称:“巧了,你我都是副使,能在这战场相见也是一种缘分。
袁副使,我大辽带甲百万,良将千员,君明臣贤,一派蒸蒸日上的势头,你我既有缘,不如归诚大辽,由我为你引荐,必定能得到重用,日后你我携手共击宋国,开疆扩土,必能留名于国史,何必与我斗得两败俱伤……”
“伤你妈的头!”耶律车话还没讲完,袁继忠即刻爆粗强行中断。
“辽狗侵我汉家故土,竟还有脸在此蛊惑人心,招降纳叛?爷爷我必杀汝!”
“袁副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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