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立不安,心绪不宁。

沈浪头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因为上课偷看小黄书被老师发现的时候。

此时,他坐在区妇联培训教室里,正在给本地区的妇联干事们当培训讲师。

三天之前,调解员晋升培训的名额下来了,在他无比兴奋的期待中,副主任宣布,名额给了最优秀的“那文儿”。

幸好,他这个身份底子厚。

因为东城区整个街道系统,就他这么一个一线的大学生,所以被特招进组当助教了。

攻守异位,现在他是师父,师父是弟子了。

前五分钟,他还悠哉悠哉的给大家讲案例呢,忽然系统就崩了,这谁受得了。

就看几条隐藏任务线,全都在疯狂变动。

何雨柱的终身幸福:完成度0%...1%...7%...3%...2.5%...

许大茂的夫妻和睦:完成度0%...12%...4%...3%...2%...

......................

贾张氏的悔过之心:80%...75%...45%...27%....

沈浪非常怀疑,这试炼系统是不是中毒了,怎么来来回回的变动,怕不是一会崩了,要把他也带走吧。

不行,得找个借口回四合院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跟培训的管理主任请了假,借了辆自行车,顶着寒风,一路骑回四合院。

刚一到门口,马上被闫富贵给接住了。

“诶呦,沈干部啊,这大冷天的骑不得这么快,身子都冻麻了吧,快进屋缓缓。”

进了屋,老抠家炉子倒不怎么克扣蜂窝煤,闫解旷一天能捡一筐煤核,家里非常暖和。

闫富贵给沈浪倒了茶,还找了件薄被子给他披上。

搬了把凳子也凑到跟前,一起跟着烤火。

“谁这么不晓事儿啊,这都天黑了,还把您给叫来,这纯祸害人么不是。”

“您还是别帮我抱屈了,先给我讲讲,院子里都发生什么了?”

闫富贵用手扶了扶眼镜,转头示意闫解旷去把门望风,等孩子点头了,他这头儿才小声开口。

“您是不知道啊,晚上院里打了那叫一个乐乐翻!

先是二大爷跟傻柱打,后来秦淮茹跟娄晓娥打,再然后是娄晓娥跟许大茂打,最后是许大茂被王瘸子打。

院里的年轻人,只要在家的,就差我们家老大没跟人动手了。

最后打架的、拉架的,混成一片,好几个都送医院去了。”

沈浪一阵纳闷,前一阵子都调解好了,“这是为什么啊?”

老抠吹着茶叶沫子,一脸蔫坏的笑,“还能为什么,不是为了吃,就是为了男女那点事儿,先贤是真没说错。

起先呢,是许大茂丢了一只鸡,然后就满院子找,正好傻柱家在吃鸡,这就干上了第一架。

打完了,啥事儿没有,大伙都以为就这么过去了。

谁承想几个小孩抢鸡毛,撞开了秦淮茹家的门,结果发现是秦淮茹偷的鸡。

再然后许大茂进去抓脏,秦淮茹使了个美人计,说要白吃人家的。

娄晓娥一看俩人在屋里腻咕,当即就火了,说秦淮茹要抢他男人,俩人也挠起来了。

女人打架,许大茂拉架,娄晓娥怪他不帮自己,跟许大茂又干起来了。

逼得没法,许大茂给了秦淮茹两杵子。”

沈浪一脸遗憾,错过了一场大戏啊,全院大会一直就没参加上,怎么偷鸡名场面也给错过了。

更何况,有了自己的参与,这剧情好像更精彩了呢。

“不对,那王瘸子怎么还跟许大茂打架呢,这里面也没他啥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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