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砧顺势就跨上后座,我狠厉的加了几下油门。人就应该这样,我叫难业,活的难的跟锤子一样,有啥意思。
我放开离合器,摩托车像脱缰野马一样猛地窜了出去。此刻,我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管它是生是死!我抬头望向对面,只见那辆摩托车一马当先冲在最前方。车上的驾驶员戴着头盔,看不清面容,但他身后坐着的那个家伙却手持长刀,不断挥舞着,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杀气。那股浓烈的杀气如同一团乌云般笼罩着我们后方的人群,让人不寒而栗。然而,我心中毫无畏惧,因为我知道,这或许就是我生命中的最后辉煌时刻,也是我与命运结下的孽缘。无论前方等待我的是什么,我都将毫不退缩地迎接挑战。
然而,阴谋与窍门依然不可或缺。我将油门踩到最大限度,我所骑行的摩托车乃是富威牌,此车的独特之处在于动力强劲而速度较低。正因如此,我特意将档位调至三档,而非最高的五档。如此一来,我的车子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给人一种风驰电掣的假象,仿佛我是那个最为疯狂、舍命一搏的亡命之徒。这种做法对于坐在后座的木砧来说,也是一种最佳的保护措施。在那千钧一发的瞬间,对方将会被抛出二十多米远,而我身后的木砧则仅会飞出五六米。毕竟,我的车辆动力强大但车速相对较低,而对方的车速虽快却缺乏足够的冲击力。我心中暗自盘算着这些细节。木砧已伴随我半生,对我充满了绝对的信任。他根本无暇顾及恐惧,甚至来不及思考恐惧为何物。他深知如今已到生死攸关之际,早已忘却了恐惧的滋味。手中紧握着铁锨,如同骑着战马般挥舞着,口中还不断发出凶狠的喊叫声,气势汹汹,令人胆寒。
就在这个时候对面那个家伙已经离我也就一百多米了,这也就是不到三五秒的事情,生死就注定了。
我眼睛瞪圆朝着对方的摩托车顶去,不怕他后面轮园的长刀,那冲击力还不把人撞到天上去才怪哩!死!就一个字。这会我的心安静极了。这咋不闹了,一会没机会了,我叫你闹。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我甚至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然而,这种感觉并没有让我感到恐惧或者不安,反而让我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和激动。
我仿佛已经来到了天国,这里是一个全新的世界,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和纯净。我骑着摩托车,在这片天空中自由地翱翔,感受着风的呼啸和云的飘动。我的身体仿佛与这片天地融为一体,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一部分。
两边的白云呼啸着吹过,它们像是一群欢快的孩子,围绕在我的身边,为我欢呼喝彩。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和满足,这种感觉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而前方则是一片灿烂的阳光,它照亮了整个世界,也照亮了我的心灵。我身上的阴霾此刻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尽的活力和力量。我想要冲破这片阳光,去探索更多的未知和可能。
在这一刻,我只想大声呼喊:“杀!杀杀!死死、死!”我要将所有的烦恼和困扰都抛在身后,勇敢地向前冲刺,迎接未来的挑战和机遇。我相信,只要有勇气和决心,就一定能够创造出属于自己的精彩人生。
我的双眼瞪得浑圆,死死地盯着前方摩托车上的骑手。来吧!这一刻,将展现真正的技艺!我注意到对方摩托车骑手的眼神不再坚定,他已经感受到了恐惧。他明白自己遇到了一个疯狂的对手。没错,我就是那个疯子,一个即将被送进疯人院的名副其实的疯子!
晚了,这会儿已经无路可走了,你充英雄那可不好,你碰到了真正的冷娃。就在那电光火石的那一瞬间他,那个摩托车手孬了,他向我的左边猛拐一下。
就他那一拐瞬间,只见他的身子突然一斜,人和车就分离了。摩托车像失控的野兽一样,翻滚着冲进左面的庄稼地,而他则像一颗炮弹一样,一前一后飞起来冲到地里去。
我急忙连续地一秒钟点几下刹车,大声对身后的木砧喊道:“快,把马刀捡来,快!”说完,我迅速来了个原地调头,然后猛地加速。木砧犹如离弦之箭般飞出去,追赶那个拿着日本武士刀的家伙。他捡到刀后,又如闪电般返回。
我慢慢地骑着车,并没有停车,而是保持着速度。木砧身手敏捷地跨上车后座。我毫不犹豫地猛踩油门,接连换挡、加油、加档,摩托车如同一头狂野的猛兽,飞也似的向卷毛奔去。
卷毛的脸色吓得煞白,看到我们回来,一个劲儿地大喊:“你这个二杆子,二杆子货!”
我关掉钥匙,轻轻放下手中的车,然后对着身后的他们大声喊道:“把铁锨给我拿好!”接着,我转过头去,看向那群骑着摩托车的人。令人惊讶的是,他们并没有急于抢救刚刚因飞车而摔倒的家伙。相反,那个领头的光头男子正用他那充满恶意和怨恨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们。随后,他们浩浩荡荡地向我们冲了过来,气势汹汹。
我心内有些兴奋,美!来!
你死我死把冤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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