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问题,必须把他两个叫到一块那才万无一失呢!你说。

我想到这里慢慢的脚下加了劲,甚至都有些跑动起来。想着杀人就舒服,这才是美事情呢。眼看着就离那两台车二十多米了,美。这回一切都结束了,就你两个是我要收拾的冤死鬼。我就是索命的小鬼。我来了。拿命来。

我这时看见那两台车动起来,那个出租车就地掉了个头呼呼啦啦两台车顿时就追不上了。原来我哪里是脚下加了劲,是我手舞匕首蹦跳着狂奔回来了。这两个家伙看见我的样子算明白过来,真正的遇到疯子杀人犯了,跑啊!不跑就吃不上妈妈做的饭了。

我丧气的回头看见马路上没有一个人,没有一台车。把匕首放回刀鞘,然后放回背包,站在宽阔的马路中间盘腿坐下来,脑子里一片空白。从背包里拿出一瓶水慢慢的喝了起来。一会儿这有些清醒,想想刚才要作出的荒唐事情不由得仰天大笑。

这人要是准备死了,它一切都给你让路。我啥时候这样疯狂过,嗨!有意思。

喝了几口水微笑着看看屁股下的这个在秦始皇时期就修筑起来的驰道,如今变的这么狭窄。人家秦始皇的驰道要修六十丈宽,今天这个县道他二哥的才几丈宽,历经几千年了乍得还越变越窄了。

在这条路上发生过多少惊闻害人的事情呢?今天我这算不算,哎!你说算不算个事情,啥玩意我想,都发生过多少劳什子事情呢?

我要修,我······?我修啥里吗?赶紧往回走,屁股都让地面给烙熟了。整个人在这里在呆一会就给晒成柿饼了。哎哎!呀呀!唉声叹气的我往起爬,站起来身悠哉游哉的往西,往家的方向走去。杀不了自己,杀不了别人,还不回去等受害人的妈妈给我送饭来呢!怪事情!我想。

抬眼往前看,仿佛到了仙境,马路上蒸腾的热气在远处形成了一波波海浪在不停的翻滚。这可能是最小的海市蜃楼了吧!我低下头想,看不看它都在前面翻滚。我翻滚了这半辈子都翻滚了一些啥吗?为什么没有闹腾的成气候还有资格寻死觅活的呢!你说!

再说这必须往前走才能回到家,这谁在瞎掰掰。谁说只有往前走就才能回家,都不知道地球是圆的。连哪里是往前走都不知道还说啥哩?

庄稼地里窜出来的各种茂盛的杂草味不停的往我的脑袋里钻,我爱闻着味道,美着呢!我干脆顺着马路边走,味道好极了,对吗!每个生命都能得到阳光和雨露,都能在这好天气里茁壮成长,这才对吗!

我至于长成什么形状都是我的杰作,你、你不管谁都管不住,我就爱我现在的样子,这才美的太太。低着头走路没注意已经到了一座小桥上面,这个桥我们当地人叫斜桥,是南山瓮峪古道边上的河道延伸下来的,这水也流了,也流了谁知道呢。秦岭形成已经两亿多年了你说这个小河它在这里流淌了多少年,谁要知道才怪呢?那山上听说有神仙,有没有神仙和水一块流下来呢?

冷冷静静的桥头的小卖部里有几个人在打牌。我进去买了一瓶冰水,在买一盒神经喜欢用的香烟,你说我对我的神经这么好它咋就天天跟我作对呢?不然就不让它享用了,它不办事情我还要呢,点上一根烟我觉得就是那个热,这香烟头燃着了据说是四百度,就是胡说吗,哪来的天气热。这你谁都不敢相信,自己想到哪来就走到哪来,少听别人瞎都囊,尤其那些莫名其妙的鬼怪精灵我想。

自己的路是好是坏还要自己赶呢!我管它哪个?顺着这古老的驰道走没有错,这个斜桥离我的家就剩下四公里了,路标在那里呢我知道。

过了正午太阳已经有些偏西了。我走起路来它火辣辣的照住我的眼睛,把我气的。路边的趣事还是多,有蛤蟆总是不嫌热的蹦那么一下,我会嘿然给它笑一个。有时的一个杂草味道还相当的好闻呢,我会停下来多闻一会,美的太太。

这时我突然发现一个金黄色的东西缠绕在一个粗壮的艾叶蒿草上,该不会是金子。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拇指粗的蛇,它的三角脑袋吐着红色的芯子正在等着苍天给它来一个美食呢!我这会可抓住机会了。

我脚下放轻脚步,静悄悄的慢慢往出伸出右手,一根手指头伸的老长。我要让它一下子就啃住我的手指头,然后慢慢的把它那炙热的毒液释放到我的身上。这也是千年难遇的好事情我想。

我怕失去了机会,越发小心的挪动脚步慢慢的向它靠近,谁这会如果敢胡乱喊叫,耽误影响了我的美事情,我绝对和他没完。这是精灵天使来了,它在等我呢!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我到了离它有五十多公分距离的时候,看它缠绕在蒿草上的身子有些动。赶紧往前赶了一步,大声的喊道:

“咬!咬咬!你咬!”

它回头看了我一眼,不吃到嘴的肉,就想着窜下蒿草溜走。我急忙用手去抓它的尾巴,心急火燎的没拉住一下让它跑了。嗯,你看把人气的。我坐在这棵蒿草跟前生闷气,你说这人倒霉了喝凉水都瘆牙,我干啥都不顺当啊!

生闷气不要紧,要紧的是这里闷热的人受不了,呵呵!说起来受不了就对了。我干嘛要受呢?顺着大马路热,顺着地里闷热。干嘛不走地里呢,那谁不是说了见路不走吗?

我翻身拐进茂密的玉米地里,大约莫顺着回家的大方向走,哎呀!那玉米大叶子划拉的脸上身上到处麻辣麻辣的,脑袋上全是灰尘,干脆低下头钻。钻一会腰疼的,脸疼的身上全疼的,疼是好事情啊,死了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这疼是好事情。坐一会,多好的环境啊,没有一根玉米杆说我的坏话,没有一根玉米杆多事干涉我的想法。

坐在玉米地的中间,静极了,只能听见我呼吸的声音呼哧呼哧的吐气声不断的传来。

这是要干嘛呀?干嘛!是往回走呀!

我管他哪里疼哪里酸,反正见路不走,就在庄稼地里往西钻,什么难受痛苦都没有了,就剩一个钻。

钻了半天我钻出一大片玉米地,来到一个乡间小路上,这里是通往我家最近的一条小道,离家也就一里路了。我累得都快休克了,迷迷糊糊的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小路两旁的杂草已经延伸到互相牵头的地步,把路面罩住,已经没有老路面。磕磕绊绊的非常难走,谁在浇地的时候挖了一个坑,我一脚踏空弄了个前爬步窝在草上。

这样蛮好的睡一会一定会不错。这想法刚刚启动,就觉得不行,杂草里各种小昆虫全跑到脸上开大会来了,我用手抹了几下,赶不走。闷热的脸上和胳膊火辣辣的疼。连坐在这里抽一根烟都难的很。

看看周围哪里有树木了,有阴凉处了歇歇,小路边的树木也就两人来高,旺盛的拉拉秧早都缠满了它们的头顶,一个个压的低垂下头还遮阳呢,自己的阳光都吸不到了。

我懊丧的继续往前走,突然一片光明出现在眼前。

有一口古老的大井展现在我的面前,虽然周围的杂草围住了井沿,但是井里面碧绿的井水还是看得见。

静极了。我没有任何思想和想法,动手放下背包,看看周围死一样沉寂的环境,我知道,到头了,一切都到头了。美!

我知道这个深井的故事,听我们当地老人们常说每当年景不好的时候,这个大井每年都会有好多人来这里跳井,死的人多的太了。近几年人们的生活条件好了,已经没有人跳井上吊了,就这我还记得小的时候,巷道里有几个媳妇都是跳进这个深井淹死的。这个井不远的地方就有几棵千年的柿子树,有时会有人给柿子树上挂一根绳子把自己吊死,吊死的一般是男人,跳井的一般是女人。都是让生活给逼的没有了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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