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看了看强壮的黑白组合,又想了想,自己略显单薄的身体,咽下一口吐沫。
但想到,这是为了科学而奉献。
医生硬着头皮说:“但他的身体非常强壮,我很想研究一下,可否让我研究...”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脸恼怒地库姆利带走。
好像去了偏僻的角落。
翰斯高兴地手舞足蹈,偏过头与曾梨说:“这真是我今天听到的最好消息,恭喜你女士。”
“谢谢,谢谢。”曾梨双手握成一起,不知道在向哪位神明祈祷。
急诊室传来滑轮摩擦的声音,还有若有若无的喊声。
随着喊声越来越近,声音逐渐变得清晰:“能不能给我多打点麻药,让我睡着好不好,该死的充沛体力。”
听到这道声音。
曾梨的心瞬间放下许多,但还是有浓浓的担忧夹杂其中。
病房内,又传来一名男性称赞的声音。
“哦买噶,你简直就是上帝完美的作品,打了这么多麻药和镇定剂居然还没睡着,但是我不能再给你打了,再多就是致死量了。”
“你们真是一帮废物。”
......
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曾梨一脸疑惑,听这意思,做手术是睁着眼睛做的。
翰斯也是一脸懵,心里猜想,难道这就是功夫吗?
随着医生推出医用推车,同时推车后面还走出一个医生,一脸高兴。
看到病床上熟悉的身影。
曾梨情绪有些激动,无声落泪,想迈开腿去看看,却感觉双腿沉重。
护士们没有推出来,而是停留在门口等待。
曾梨害怕有什么规定,贸然接近,导致李柯受伤,选择了在原地等待。
白大褂医生看到曾梨和翰斯眼睛一亮,快步走到两人身旁,一边做着恳求的手势。
眼睛时而看向曾梨,时而看向翰斯说:“不知道谁是他的家属,如果他死了,可否把标本给我,让我研究研究。”
这让翰斯无法忍受,好不容易盼到他活了,没想到有一个人咒他死亡。
冲着后方偏僻的角落爆吼:“库姆利,过来收拾这个该死的家伙。”
“谢谢你,翰斯,我爱死你了。”偏僻角落中,库姆利的声音传出。
偏僻的阴影处走出两个人,一个鼻青脸肿,一个兴高采烈。
兴高采烈的正是库姆利,扭了扭脖子的肌肉,摩拳擦掌,拍了拍医生的肩膀说:“谢谢你,我感觉治疗的差不多了,我的医生。”
鼻青脸肿的医生浑身发抖,望向身旁的库姆利,宛如地狱中的恶魔。
见他不在关注自己,医生连忙跑开,跑着跑着,在没有东西阻挡下,摔倒在地。
跌倒后,医生迅速爬起来,仍不管不顾地向外边跑去。
……
库姆利也没有理会,盯着刚出来的医生,脸上露出崭新的笑容。
刚出来的医生,只是瞥了一眼,顿时心生恐惧。
强硬着头皮,直视曾梨和翰斯,一边晃动合十的手掌:“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他死得痛苦,然后研究出很多伟大的东西,造福全人类。”
“混球,你个该死的家伙。”翰斯实在受不了了,拽住他的衣领,向后一甩:“库姆利,快点收拾他一顿。”
医生被甩在一边的地上。
“好的,跟我走,老家伙。”库姆利快走两步,抓住医生的衣领,拖着他走向偏僻的角落。
医生奋力挣扎,却不敌强壮的库姆利。
被带入偏僻的角落,里面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
只听到里面传来…
“哦买噶,别打脸,我需要那副伟大的标本。”
“哦买噶,轻点轻点。”
......
“见鬼了,真吵。”翰斯有些暴躁地抱怨了一句。
然后,翰斯抬起头,看见推李柯出来的护士们,站在急诊室门口瑟瑟发抖。
翰斯一句爆吼:“还不推过来,一帮混球。”
几人这才回过神一般,紧张地推李柯过来。
除了刚刚那两个医生外,剩下的全是女性。
其中一个白人女性,硬着头皮,向前走了一步说:“先生,这是病人,我们需要送到病房中,插上仪器观察情况。”
“你当我不知道吗?赶紧送去,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会后悔的。”翰斯凶狠地说。
“哦”护士们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不是寻仇的,连忙准备推去病房。
经过曾梨旁边,她看到睁着眼睛的李柯,仿佛周围的世界消音一般。
她抓住推车架,温柔地说:“怎么样了,还疼吗?”
李柯躺在推车上,脖子以下的地方,全部被白布遮挡,只剩下脑袋还露着。
他全身上下打了麻药,只有脑袋还能小幅度动。
飞速眨了眨眼睛,用尽全身力气,动了动脑袋,叹气说。
“还行,就是不知道怎么了,异常精神,怎么也睡不着,看着他们对我进行手术,有点害怕。”
曾梨看着脸色惨白的李柯,忽然一笑,抚摸他的脸颊说:“没事就好。”
就在这时,护士们推着车向病房走去,曾梨一只手抓住推车,一边走着。
只不过,眼睛很少离开推车上的李柯。
翰斯在后面跟着,顺便叫上刚出角落的库姆利。
两人如同保镖一般,时刻警惕着周围的情况,如有意外,会毫不犹豫地伸向腰间。
李柯被推入一间病房,一间有着八张病床的房间。
只是刚刚踏入,就被房间内的味道薰到了。
窗户边上有一个白人男孩,偏着头,望向门口,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衣架杆,上面挂了许多袜子和内裤。
房间内,除了这个男孩,就没有其他人。
很显然,臭味都是这个男孩搞得。
一瞬间,所有人停留在原地,控制不住的恶心,屏住呼吸,吞咽着唾沫。
身后的翰斯和库姆利一愣,以为是前面出了什么事,推开碍事的护士,刚踏入病房。
一股扑面而来的臭味传出。
那种味道似堆积几个月的臭袜子,又像蔬菜放了许多周,最终焉坏了的味道。
平常酷爱干净的库姆利,一下就受不了。
捂着鼻子和嘴巴,锤了两下门框,实在忍不住,最终落荒而逃。
翰斯也是捂着鼻子,看向几位护士,满脸凶恶:“有没有其他房间,单人房也可以。”
“不好意思,这里是公立医院,没有私人房间。”
护士摇头说,忽然,她想到什么。
“呃,其他房间人很多,要带他过去挤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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