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珩眸光森冷,薄唇吐字清晰:“说。”

“一个星期前,那名指认夫人的司机突然出现,在那之前,并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我们猜测可能有人故意指使。而夫人遭遇的车祸,也是同一名司机,又在事发前多次与一个归属地未知的号码联系,结合这两场车祸,很有可能是同一人造成。”

“安小姐的最新检查报告也出来了,她的身体并无大碍。”

席珩沉默片刻,嗓音低哑:“继续查。”

“是,席总。”

席珩迈开长腿往外走,走到拐弯处,迎面撞见了安栩。

她穿着病号服,手里正拿着手机,焦急地发着信息,竟然没有注意到席珩。

两人差点撞在一起。

安栩吓了一跳,忙退后,看到是席珩,脸色更加苍白。

“阿珩,你来看我了……”

席珩阴郁地盯着她,目光锋锐:“安栩。”

安栩怔了怔,委屈道:“你今天怎么对我这么凶?”

席珩的视线掠过她微微颤抖的身体,淡漠地收回目光:“你车祸的事,和温晚尔无关。”

安栩愣住,抬头,不敢置信地盯着他,“什、什么意思?”

席珩面无表情地说:“温晚尔不会对付你。”

安栩愣住,呆呆地站着。

半晌后,她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摇晃了下,跌坐在旁边的座位上。

“阿珩,是温晚尔害的我,是她!我明明什么都没干,在国内对我有敌意的人只有她,为什么你会信她不信我……”

席珩神色平静地看着她:“我只信证据。”

“证据?”安栩凄惨一笑,“你难道不知道温晚尔的性格?她比我聪明,城府也很深,想要毁灭证据不是易如反掌吗?”

席珩皱了皱眉。

目前来讲,他确实没有证据。

他就是莫名觉得,温晚尔不会对安栩出手。

至少不会是用这样的手段。

席珩闭上眼睛,疲惫地揉着额角,声音低沉嘶哑:“安栩,你的身体情况医生已经告诉我了,既然好了,你就出院吧。”

闻言,安栩惊讶抬头:“你……阿珩,你不管我了吗?”

席珩深吸了口气,缓慢睁开眼,漆黑幽邃的瞳孔里,浮动着复杂的情愫。

“你不是要回国完成自己的舞蹈梦想吗?”

“我不要。”安栩咬牙,倔强地说,“我只是想待在你身边,哪儿也不去。”

席珩拧了拧眉,语气严肃:“安栩。”

安栩哭了,她抓着席珩的衣摆。

“我不想离开你,阿珩,你别赶我走好不好?”

她的眼泪流淌而下,梨花带雨的模样,叫男人忍不住心软。

然而,席珩没再理她,转身离开。

望着他高大的背影,安栩双眸猩红,死死抓着椅背。

她恨啊——

凭什么温晚尔什么都没有付出,却能得到他的维护和爱?

凭什么?

温晚尔,我绝不会放过你,我要你痛苦万倍!

几天后,风晚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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