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沈涣然带着沈不悔御剑飞行来到了祭天坛旁最大的看台下方,下方门口有十几个士兵把手,看到二人御剑而来,都毕恭毕敬地抱拳行礼。
二人径直走进了看台内部,这看台是用石砖垒成,又铺了一层木板,并用大面积的花纹毛皮盖住一些了裸露在外面的墙壁。
从楼梯上去顶层,眼前一片气派景象,顶层是阶梯状的看台,每一列都有数个奢华座椅组成,每个座椅间扶手相接,没有天花板,不少端茶送水的仆人走来走去。
眼前的大露台便可俯瞰那广阔的祭天坛,沈不悔这才看清那祭天坛的模样,是一张宽广的用石砖垒成的星盘,八个角各有一根石柱,约有两个成年人合抱那么粗,高二十几尺,上面细腻地雕刻了各种神迹,石柱最上面还有各类石头雕刻而成的神兽。
在祭天坛中央,一群头戴恶鬼面具的祭司在跳送傩神,祭天坛下面,人们看得目不转睛,偶尔能看到一些大人把自家的小孩放在自己的肩上,小孩手里还会吃着糖葫芦。
沈涣然带着沈不悔走到看台的最前面的中央,这里的几张椅子纹样最夸张奢华,几个身着绸缎道袍的中年人正坐在这里喝茶聊天。
沈涣然上前抱拳行礼。
“晚辈见过叶守安族长,镜和长老,坤山长老还有八面巡抚大人。”
说罢,只见那几人都转过身来看着沈涣然,沈不悔观察到各人脸上的神态不一。
“快快请起。”
“沈公子自不必多礼!”
说话的是叶家族长叶守安,他留着一撮山羊胡,头发有几束已经完全花白,大多数的却是乌黑亮丽,面色红润,鼻梁挺拔,神态自若,面带微笑,给人一种亲近的感觉。
沈涣然收了礼,笑着说道。
“今年的少牢祭真是空前绝后,晚辈听说族长和各位长老的子嗣竟都在今年开窍,实在是我族的一件幸事。”
“沈公子说笑了,我们这几个孩子都天资愚笨,成不了气候,只希望能守好家业,哪能跟沈公子比。”
“说来也是惭愧,我叶家要想跻身南唐强族,还需要沈公子辅助才是。”
叶守安笑着说道。
“叶族长这是什么话,蓉城是我的故乡,也是家夫家母的故乡,能为故乡尽犬马之劳,那是沈某的荣幸。”
“沈公子若真是有心,不如外出闯荡,以沈公子的天赋,想必成为那古山剑宗的长老之一也是指日可待。”
“到时候亦可传播我族盛名,让天下人夸奖,也能给蓉城增光添彩不是?”
说话的是一身着白衣黄锻的长老,他身形瘦削,腰背佝偻,双手握着一根木质虬龙拐杖,正是叶镜和长老。
“镜和长老这是做什么,沈公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这刚一见面就要赶他走?”
一声粗犷嘹亮的声音响起,只见说话的是叶镜和旁边的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他留着一嘴白色胡渣,头发也全都花白,此人正是另一位叶家长老叶坤山。
“行了,你们两个人就不能消停一天吗,今天难得几位贵客都在,别让别人嚼了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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