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满洲的话让邢安犯了难,不过他很快就想到了什么。

“宴衡还有别人推荐,你大舅哥只找了你,比不过支持宴衡的人多,你就算推荐他,名额也是浪费,到时候事办不成,显得你能力不够。”

“好吧,那我去跟朱苗说说。”邢满洲只好妥协。

邢安交代道:“你把原因跟她说清楚,朱苗懂事,应该会理解。”

话虽然这样说,可是到邢满洲去找朱苗说完,她猛地撂了脸。

“什么?邢宴衡让你推荐他去农机站?他是怎么好意思的?怎么能脸皮这么厚!他上午来就把咱妈气哭了,你跟咱爸不找他算账就不错,他还有脸求你帮忙?”

“虽然是这样,也是咱妈先挑的事,宴衡毕竟是咱们一家人,不帮他,别人会说闲话。”

“哼,他那个媳妇不是人缘好吗?让她去找别人!我大哥送来的米,今天中午咱们都吃了,退不回去,我不管,必须得推荐我哥,邢宴衡让他们自己想办法!”朱苗气呼呼的转过脸。

邢满洲好声商量:“咱大哥等下一次吧,等宴衡进了农机站,到时候我把这人情要回来,让他也投咱大哥一票,还能多一分把握。”

“不行,我不同意!邢满洲,你要是敢介绍邢宴衡去,我就不跟你过了!”

朱苗一把将他推开,说完就出了门。

邢满洲被搞得两面为难,想来想去。他其实也不甘心推荐邢宴衡。

让他进了农机站,对自己又没有什么好处!

邢满洲想来想去,心里生了一计,农机站招聘的时候需要考试,邢宴衡要是不能通过,谁推荐他也没有用。

邢满洲这么想着,心里开始做起计划。

……

程艳和贺州结婚,就一直跟父母住在同村,为她回家顺东西提供了大大便利。

然而,光是上一次,她从厨房偷了些吃的。

隔天再去,发现家里换了锁。

程艳改为爬墙,又成功顺走了一些豆油。

然而,当她第三次去。

她发现家里的墙头上竖了很多块玻璃碴子,她的手刚放上去就被扎破了口子,吃的没弄来,弄得满手伤回去。

贺州坐在书桌前写信。

程艳并不认识的几个字,走过去看了看,也不知道他在写什么。

他写完了信,就装进信封。

上一面脸上还带着笑,下一秒看见程艳的脸,直接就把笑容收回。

然后再看一下她的手,眉头紧皱。

“怎么弄的?”

“我妈在院墙上装了玻璃碴子,我没看见,扎出血了。”

“去用酒洗洗,找块布包上。”贺舟随口告诉她处理的办法。

程艳以为他是在关心自己,喜笑颜开。

“没事的,这点伤不算啥,两三天就好。”

贺州的语气越发严肃,催促道:“你赶紧去,别磨叽。”

“好,那好吧。”程艳点了点头。

心说,嫁给贺州还是没错的,光是细心这一块,多少老爷们都比不上。

然而实际上,贺州只是不想让她的手发炎烂掉,那样还得自己伺候她!

再有看病也得花钱,他们家里哪里有钱?

程艳处理完手上的伤,过来笑呵呵的,想要跟他说两句话。

贺州揣着信起身就走了,临出门,他回头不耐烦的看向程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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